龍介真的有打敗上忍的實力嗎?
從目前戰績來看,似乎是有的,但總覺說服力不太夠,至龍介自己認為有些勉強。面對雨之國上忍薩門的時候,是相當吃力,相當被的,而且嚴格一點來說自己并不算贏,只能算是“同歸于盡”,只不過自己在將“盡”之際得到了醫治罷了。
倘若沒有后援之力,徹底的一對一,自己其實已經失過多而死。
還有一點,我能贏其實是靠了報的優勢。上忍薩門屏蔽了我的幻,破解了我的火遁,他卻因此陷了誤區,他只在這兩方面上做防備,最后被我的一發雷遁襲得手。
正所謂的聰明反被聰明誤。
不過,據繩樹聽來的報,這個“激流之刃”薩門是從河里撈起來的孤兒,能夠溺水不亡,水而行,天生就擁有了控水的能力,為忍者之后,也順理章擁有諸多控水的。
這不就是雨之國版本的我羅嘛,我羅控沙子,薩門控水,有異曲同工之妙呢,如果薩門也有我羅的查克拉量,估計死的人就是我了,同歸于盡都是奢呢。
而且,薩門跟我有一點極為相似,都是偏科生。
一個控水,只會水遁;一個瞳,只靠眼睛。
結果是控水的偏科生,恰恰好克制了只靠眼睛的偏科生。若是換旗木朔茂,早就披雷電,揮刀一斬了,哪里需要像我這樣折騰,安排這麼多步驟,浪費這麼多的起符呢。
說到底還是不夠強啊。
飽食一頓烤,又嗑了兩顆無副作用的兵糧丸,著脹圓肚子的龍介,尋了一幽靜的樹蔭,靜坐歇息,一邊讓慢慢恢復怨氣,一邊胡思想起來。
“這樣一想的話,打敗了雨之國的薩門,似乎不值得驕傲和高興了,畢竟大蛇丸、自來也、旗木朔茂……還有好多上忍我都打不過呢,這只是木葉一個村的上忍,還有其余大國的上忍呢,不能驕傲自滿了。”
龍介先前還盤而坐,煞有介事地打坐休息,時間一長就發酸發麻了,便往外一,子一攤開,倚著樹干擺起了“葛優癱”。
“現在更重要的是我的報泄了,而且是泄得一干二凈,幾乎是戰場上·奔了。以后一定會遇到像薩門這種專門克制我的敵人,他們會朝著我的缺點或不足之猛攻,甚至是圍攻。利用瞳殺人的時代,估計一去不復返了。”
還真是有點麻煩啊。
龍介其實并不太擔心,自己的寫眼擅長幻,擁有超強火遁的報泄出去,遭遇敵人的針對,這是每一個強者的必經之路,只有趟過去才能算是名副其實的強者。而且,最為重要一點是,我的寫眼,我的瞳,敵人真的克制得了嗎?
想一想波風水門,誰都知道他擅長空間忍“飛雷神之”,但就是防不住;旗木卡卡西也十分清楚萬花筒寫眼的厲害,還不是一個照面就被宇智波鼬放到?
“所以說,只要我足夠強大,就無需擔心敵人的針對。盡管這話聽起來很自大,很狂妄,但卻是事實,畢竟沒有人像我這樣擁有如此多的瞳。卡卡西拷貝了許多忍,可不過是獲得木葉第一技師的名號。我至也得是個瞳大師了。”
想起瞳,龍介就將系統界面調了出來,發現自己現在的查克拉有“750”點,他了一下狀況,才恢復了一半的水平,也就是說自己的完全態會有“1500”點查克拉,而距離下次取瞳,就剩“500”點了。
“一個月,可能不用,兩三個禮拜,我的查克拉就能漲到2000點,進行下一的瞳取。”
龍介發現自己查克拉增長的速度在變快,蹭蹭蹭的,眼看著就往上狂漲,似乎是自己進了發育期后,素質也在極速變強。
“按照這個速度漲下去,等我十八歲人了,那不得有上萬點的查克拉,可以折算出多個卡卡西了,又取了多個瞳了。真是猛啊,太猛了!”
龍介竊竊自喜起來,臉上堆滿了笑意。
“不知道,下一的瞳取,會出什麼樣的瞳呢?如果是理攻擊的就最好了,對視類的幻已經有兩個了,夠用。再來一個天火之類型的攻擊瞳,就完了。嗯……輔助類的也很不錯,像知能力之類的。跟薩門戰斗,不正是在知能力上吃虧了嘛,如果我通知能力,他還能躲在地里襲嗎?”
知系瞳?
會有這樣的瞳嗎,視?遠視?這尼瑪不就是白眼嗎?要是我真的中了白眼,豈不是兼了白眼和寫眼,直接返祖歸宗了?
那算什麼,三勾玉白眼?還是更夸張的九勾玉回眼?
應該不可能吧,不會如此輕易地就讓我的眼睛進化,我還停留在不完全的二勾玉狀態呢。如果是三勾玉的話,不知道能不能復制薩門的控水之。
盡管我沒有水屬查克拉,但有火,有雷啊,能夠借此延出控火之,控雷之,不也很好嘛。可惜,我跟的他的相遇太早了一些,這是在錯誤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啊。
呃……
龍介被自己的想法惡心到了,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接著思緒又發散了起來,想到了給自己那個雷遁忍起名了。
迅雷?極道落雷?天雷滾滾?天降神雷?狂雷天降?死亡雷?地獄雷?叛天逆雷?閃電五連鞭?雷球?天雷……
雷霆之槍!
龍介的腦海里,蹦出了二段歸刃的小烏使用“雷霆之槍”的霸氣場面,那樣的慵懶,那樣的強大,可惜最后為牛頭一護貢獻了名場面。
“嗯,不對,我的不是槍,而是更接近虛閃……”龍介的眼睛陡然間放芒,臉上洋溢著濃烈的笑意。
“虛閃,虛閃,不就是最合適的名字嗎,再加個雷字,雷虛閃!好的很啊,雷虛閃,就這個名字了,以后這個實現進化了的話,還可以做雷霆之槍。這樣一來連它的升級方向都有了啊,這可是真是天造地設般的絕配。果然要多看漫畫,強大的辦法都寫在里面呢。”
龍介忍不住地笑了起來,覺得自己在忍開發的天賦,與取名的才能,都是忍界一等一的強,如此出的自己就像漆黑中的螢火蟲一樣,那樣的鮮明,那樣的出眾,想不引人注意都不行了。
“怎麼了,笑得這麼開心?”已經忙完一陣的琴來找龍介了,見他躺著在笑,便好奇問道。
“沒什麼,瞎想而已。”龍介也不起,就這麼懶洋洋的躺著。
琴優雅地跪坐在旁,笑道:“是嘛,這樣說的話,你的狀態還算不錯咯。”
“嗯,我很好呢,你不用擔心。一般的上忍,我都能應付得來。”
琴有些慨:“是啊,上忍呢,總覺龍介你一下子走到我前面去了,而且走了好遠好遠好遠……”
龍介愣了一下,笑著說:“不管走多遠,我還是我啊,而且我一定會出現在你目注視的地方。只要你想,你就能夠看見我。因為,我一直都在!”
這近乎告白的言語,直令琴紅了臉,把頭低下去,好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龍介一瞧哈哈哈大笑,雙手往后一墊,讓腦袋枕了上去,懶洋洋地跟琴聊起天。
說著,說著,困意漸漸翻涌上來,龍介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琴跪坐在旁守護,恬然安靜。
這算是戰場上唯一的溫馨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