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天大酒店,是京都比較著名的高級消費場所,各界名流經常匯聚於此。
樓下的停車場,名車雲集,換一種誇張的說法,簡直趕上了名車展會。在酒店對面,秦天坐在一間咖啡館裡,看著進出酒店的人流。
不時看見豪車時下來年齡較大的男人,而邊傍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人。
這是一個笑貧不笑娼年代,傍大款找乾爹不可恥,可恥是沒有貌作爲資本。自從來北京之後,對於這些秦天早已經習慣了。
秦天抿了一口咖啡,心裡覺這杯洋玩意,就花掉了四十塊錢,非常不值。而且味道相比茶差多了。
可惜酒店對面沒有茶館,只是這麼一家咖啡廳。
今天下午接到表姐的電話,說都文澤會到中天大酒店參加宴會,於是秦天打車過來了,決定先探一探對方的底。
大概晚上八點多鐘,從酒店門口走出一羣大腹便便的傢伙。其中一位穿著西裝的五十多歲男人,立刻引起了秦天的注意。
秦天一眼看出,對方便是那個禽不如的都文澤。
雖然沒有看過他的本,但秦天早已經看過對方的照片。
他邊還偎依著一個打扮時髦的漂亮孩,大約二十多歲,面容姣好,大概也是他帶的大學生或研究生。
在遠遠看見他們走出酒店的時候,距離咖啡館門口最近的秦天,事早已經先結好賬,立刻衝了出來。
“佟小玲,你過去。”秦天馬上把佟小玲的鬼魂放了出來。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白鬼看見害死自己的兇手,頓時憤怒起來,鬼臉猙獰,隨之化作一陣風,向的都文澤捲去。
都文澤與人寒暄後,正和那人一起往停車場走去。
秦天睜開眼,仔細觀察在佟小玲鬼魂在靠近對方的時候,只見對方一哆嗦,臉瞬間蒼白。
接著他前紅一閃,佟小玲的鬼魂慘一聲,鬼氣變淡許多。
眼看都文澤竟然從懷裡掏出一道符,秦天答應過佟小玲不會讓魂飛魄散,生怕有失,趕輕喚了一聲,把收到了碧玉扳指裡。
看著都文澤和那人慌忙上了車,秦天皺了皺眉頭。從剛纔的反應來看,對方並不像同道中人。
可是,對方上有驅鬼辟邪的法,而且那張道符也不是仙佛賣的那種大路貨,所以說不定杜文澤後有一位高手呢!
“王哥,目標回去了!”想到這兒,秦天立刻打了一個電話。
自從打算讓都文澤搞得敗名裂,他便打電話給鄭濤,需要要他的人幫忙。
鄭濤當即讓當初一起參與破鬼蠱的小張和小王來配合秦天。他們大名分別張虎、王戰龍,都是鄭濤培養的親信。
對於秦天的況,他們也都瞭解,所以毫不猶豫過來了。按照吩咐,他們已經潛都家安置拍設備,正在他家門口監視。
此時都文澤臉很難看,一邊開著車,正一邊給什麼人打著電話。
跟著他一起上車的漂亮生,剛纔被斥責了幾句,見他臉不好看,乖乖地坐在副駕駛上,一聲不吭。
電話那邊似乎答應他什麼,都文澤臉漸漸舒緩了,角出了一笑容。
對於奇門異雖然不通,但他略知一二,剛纔他明顯有鬼上,要不是自己帶著護符,可能就麻煩了。
對方是相大師,如果不是自己對他有恩,也不會屢次三番幫自己。
十年浩劫的時候,都文澤曾被下放到農村當知青,聽過許多詭異事件,甚至自己也親眼見過一些,所以對神鬼之說深信不疑。
當時村裡有位先生,和他關係不錯,兩人經常喝茶下棋,談詩論道,因此瞭解不這方面知識,也隨手學過一些上不了檯面的手段。
自從那玩膩的姓佟生死後,他已經幾次差點沒被鬼上了。
他知道,今天相大師給他的道符,又替他擋了一次災。
都文澤剛剛打過電話,便是想請對方再次出手,幫他除掉這隻難纏的鬼。最後迫於恩,對方勉強答應了下來。
他相信,大師一旦出手,鬼必然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轉眼間,他心又起,注意力又轉移到人上,這生正如秦天所料,正是他所帶的一名研究生。
在他的威利下,這位楊麗娟的漂亮生,半推半就了他的泄慾對象。
不提他回到家裡,如何和自己俘獲的學生翻雲覆雨。
單說秦天與張王兩人匯合之後,悄無聲息地撤出萬豪國際花園小區。
這裡雖然不是北京頂尖豪華住宅區,但一套房子也至值幾百萬。這並不是都家唯一的住宅,僅僅是都文澤私下裡玩弄人的場所。
通過鄭濤調查過,他們夫妻都是大學教授,並沒有太深背景,僅憑工資收,本無法讓他如此奢侈,看來這人不僅好無恥,而且斂財有道。
“王哥,張哥,你們有什麼收穫?”三人坐在車裡,秦天問道。
王佔龍搖了搖頭,“我查看了,但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地方,也沒有證據。這些照片是我們拍的,你看看吧!”
秦天翻著厚厚一摞照片,都是在都文澤住拍攝的,從各個角度展示了房間佈置擺設,除了比較奢華外,並沒有出奇的地方。
當翻到一張上有神龕的照片的時候,秦天手上的作一下停了。
這張照片儘管模糊不清,但依稀看出神龕裡供奉神像的廓,既不是平時所供奉的菩薩或彌勒佛,也不是道家各路神仙,外形廓怪模怪樣的,又無法看仔細。
“兄弟,我忘記和你說,你說怪事不,姓都的教授家裡竟然專門搞個房間,供奉這神像。這張照片我拍攝了七八次都不功,拍其他地方都沒問題,就拍這神像怎麼拍怎麼無法曝,最後一張只有點影像,還模模糊糊的。”看到秦天格外注意這樣照片,張虎突然想起來,然後說道。
“咦,那神像什麼樣子?”秦天不由得問道。他覺這神像可能不對勁兒。
“這,這……哎呦,頭疼死了,什麼樣子……什麼樣子,我想不起來,疼死了,我怎麼就記不清了呢……”
聽到秦天如此疑問,張虎剛想張口,不料突然頭疼裂,發狂地揪著頭髮,怎麼也想不起來。至於王佔龍努力回憶一下,大腦也是一片空白,煩躁得有些發狂。
孃的,這神像說不定有問題,秦天趕阻止他們別想了,千萬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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