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原來如此!!”
聽完唐澤的一番解釋,目暮警一臉振之,“那這麼說,犯人是誰唐澤君你也知道了?”
“等等!”
沒等唐澤開口,一旁的友卻突然開口了,“但那桶油漆是湊巧擺在那里的,兇手只是偶然間打翻的吧?
犯人又不知道要擺什麼的油漆,怎麼能夠事先弄腳印?你說是吧安達?”
“恩。”一旁架著阿松的酒槽鼻大漢點頭道:“那是我在案發前不久放在那的啊。”
聽到與推理完全矛盾的證言,目暮一時間愈發的混了。
“唐澤君,你的話不合邏輯啊!”
目暮警看向唐澤滿臉的困之,“按照友小姐和安達先生所說的那樣,你的推理就完全說不通啦。”
畢竟如果油漆是偶然放在那里的,那麼從原點上就完全否認了唐澤的推理。
“目暮警,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啦!”
就在這個時候,柯南萌萌的站出來給了一擊背刺,“如果友小姐和安達先生所說的一切都是謊言,那唐澤刑事所說的一切不都是真的了麼!”
“謊話?”目暮警聞言低頭看向柯南神疑道:“為了什麼?”
“當然是為了包庇犯人了。”
唐澤目直視兩人,看的兩人一陣心虛不由低下頭來,“雖然是一個急子的指導,但也側面能看出你的敬業程度。”
“啊對了!”
柯南仿佛剛想到什麼的模樣,一副天真無邪的表繼續背刺道:“之前我們去參觀的時候,元太他們剛想布景的大樓就被罵了,叔叔對工作可是很認真呢!”
對于柯南的“微笑背刺”,唐澤默默點贊配合反問道:“這樣敬業的一個人,很難想象會在正式開拍前把油漆忘在那里吧?
能想到的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犯人自己攜帶了油漆,以方便在行兇后弄出腳印。”
“啊!!”目暮聞言不敢置信的指著友兩人道:“那這麼說…!他們知道犯人是誰?!”
“應該是這樣沒錯!”唐澤點頭道:“不過安達先生應該只是附和友小姐的話罷了,知曉犯人份的只有友小姐一個人罷了。
或許是在過道撞上兇手的時候,從皮套背部沒有拉上的拉鏈口看到了兇手的影吧!
之后我告知對方殺了人,來到攝影棚看到了一切,明白發生了什麼,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撒了謊。
我說的對嗎?友小姐?”
但隨著而來的是無言的沉默,對方雖然神已經說明了一切,可依然倔強的不肯出聲,似乎像是在保護著什麼。
“那麼唐澤君,犯人到底是誰?”
“在案發當時基本上所有人都和阿笠博士一起在放映室看哥斯拉的原帶,所以犯人是不在放映室的三上導演、阿松先生、友小姐還有安達小姐四人。”
唐澤看向不在場證明的四人一一開始排除,“其中安達先生只離開了四五分鐘,沒有足夠的犯案時間,所以排除。
而跟著我們一起看到犯人的友小姐沒有分,自然也排除。
剩下的就只有三上導演和阿松先生了。”
“喂!阿松部傷了,而三上則是我的好朋友啊!”阿笠博士焦急道:“他們不可能是兇手吧!”
雖然阿笠博士看似是在問唐澤,可實際眼神卻是在看向柯南,希他能夠糾正這個刑事的推理。
可讓阿笠博士失的是,柯南并沒有指出錯誤的意思,反而卻是比著“噓”的手勢,讓他別說話。
面對這種況阿笠面不由一滯,氣勢洶洶瞬間戛然而止了,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正因為如此,所以犯人的份才非常出乎意料啊!”
唐澤微微一笑,看向站在一起四人中的一個:“那個人就是帶著柯南他們參觀攝影棚,案發之前被犯人刺傷部的——阿松先生!!”
一旁,攙扶著阿松的安達聞言怒氣沖沖的反駁道:“別開玩笑了!!就算阿松他演了十年年的哥斯拉,但大被傷這個樣子,還怎麼穿著哥斯拉的皮套逃跑啊!!”
“就是啊,友不也說看到兇手雖然跑得很快,但并不是很協調的樣子,不可能是穿了十多年哥斯拉皮套的阿松啦。”
三上導演也在一旁附和著,說完還扭頭看向友,“你說是吧,友。”
但讓他到不安的是,對方并沒有符合他的話,而是無言的沉默著。
“確實,部被傷這個樣子是沒有辦法殺人或者逃跑的。”唐澤點頭認同了這個觀點,但話音一轉道:“但前提條件可是要這傷是在案發前就已經存在了。”
“難道…”目暮警瞳孔收,“你是說…這傷…”
“對!就是警你想的那樣。”唐澤看向阿松慨嘆道:“他部的傷口,恐怕是行兇完畢,將哥斯拉皮套點燃扔掉后,回到倉庫之中自己拿預先準備好的另一把刀子刺傷的吧。
這是避免之后調查而使出的苦計,同時也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構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但是案發之前唐澤君你也看到他傷了啊!”目暮警出聲道:“我記得唐澤君你鼻子很靈敏吧,當時如果是準備好的假,你不會分辨不出來吧。”
“雖然我的鼻子很靈敏,但這里的假也很真啊。”
唐澤無奈道:“我猜大概是鴨、之類的吧,我又不是吸鬼,單從嗅覺上來說,我沒辦法靠氣味去分辨是不是人啊。”
看得出來阿松犯案的時候也真的是用心了,雖然假樣式很多,有些需要吃到里的是蜂和各種素的混合可食用道,但為了不被懷疑,對方卻是用了。
而之后只要往自家大來一刀,自己那麼重的傷恐怕就能打消大部分人的懷疑了。
即便有人調查也沒關系,只要把掉,然后再把流出的和地面上的一混,即便檢查恐怕也檢查不出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