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唐澤帶領,柯南很是輕松的便通過了警員的看守。
剛進第一倉庫,唐澤兩人卻發現被懷疑的四個人和阿笠博士還有目暮警全都在倉庫之中。
“咦?你們怎麼都在這里?”唐澤看到幾人后出聲問道。
“阿松的傷很嚴重,我們要把他送到醫院去。”三上導演解釋道一聲道。
“他腳傷那樣了,恐怕一時半會是演不了哥斯拉了吧…”阿笠看著被攙扶起來的阿松一臉痛苦的表,不由惋惜道。
“別說哥斯拉了,就是普通人的角都演不了了。”安達架著阿松的胳膊,一副沒好氣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在和阿笠博士說話,還是在暗指阿松放棄哥斯拉,想演普通角一事。
當然,雖然他一副怨氣滿滿的模樣,但還是很上心的架著阿松
眼看著阿松便要被幾人攙扶著帶走了,柯南連忙上前問道:“阿松叔叔,中午的時候你不是給我們看了哥斯拉的爪子嗎?那有沒有腳呢?”
“當然有啦!”阿松滿頭冷汗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沒事。”柯南嘿嘿笑了兩人便不作聲了。
看著幾人將阿松架走,柯南便立刻在標有“刀”的那欄尋找起了什麼,但很快手指便到一痛。
待到他將手指拿出之時,食指之上卻是出現了一道被刀割傷的長口子。
“等等…如果是這樣,那犯人就只有是那個人了!!”柯南扭過看向正在走出門外的四人,神凝重。
“原來是這麼回事麼…”
一邊的唐澤也出了然的神,同時也嘆柯南推理能力的強大,雖然自己偶然間提醒了對方,但之后可就是對方提醒自己了。
要不是柯南之后找到了那麼多線索,唐澤也不會看清事的原貌。
“就是他自我迪化太厲害…以為我已經看穿了一切…”
唐澤一邊到好笑,一邊對于這種狀況到不滿。
他希能夠有真正的實力和底氣去面對這一切,而不是空中閣樓,不然早晚有一天會被拆穿。
此時此刻,他對于變一位真正的名偵探更加了,他可不想每次都跟在柯南后,經過對方的提示才找到真相。
雖然現在的實力比不上對方,但好在時間是站在他這邊的,這混的時間線可以讓他不斷學習增強自能力,而系統更是帶來了快速變強的可能。
“看來案件可以結束了啊。”唐澤對柯南笑著說道。
“啊,那就拜托你了。”柯南看向唐澤道:“有你在就不用我出場了。”
“嘛,給我吧。”唐澤擺了擺手將一旁即將離開的四人攔住。
“抱歉了,暫時還不能讓你們離開啊。”唐澤看著茫然的眾人出一笑意:“因為犯人就在你們之間!”
“納尼!!”目暮警神震驚道:“你說的是真的嗎?唐澤君!?”
“當然。”唐澤點頭笑道:“沒有把握的事,我怎麼會說。”
“那唐澤君作為親經歷的人應該是知道的吧?”
目暮警神肅然,“你們去追穿哥斯拉皮套的犯人,一直追到天臺后卻不見了人影。
只有道服燃燒著,掉在了樓下的地面之上。
如果你知道誰是犯人的話,那就要先破解這個謎團!”
“嘛,這個手法其實非常的簡單,只是一時間我們陷了慣思維,沒有立刻看出來罷了。”
面對目暮警的疑問,唐澤輕笑一聲開始解釋:“我再度回想了一下,再去追犯人的時候,我和優小姐還有柯南他們也只是看到了犯人的尾而已。
這個尾是實打實的尾,因為對方穿著哥斯拉的皮套,當時哥斯拉的尾在轉彎便消失。
但實際上,我們都沒有親眼看到犯人真的上了樓梯。”
“但是樓梯上有油漆的腳印,這是不爭的事實吧,從過道里一直到通往天臺的樓梯上面,都有對方的腳印啊!”目暮警出聲繼續發問。
“這就是這個手法的關鍵之了!”唐澤看向目暮警問道:“如果我說那些腳印都是犯人為了偽裝爬到天臺上而提前弄上去的,目暮警你會不會相信?”
“怎麼肯能會信啊。”目暮警沒好氣道:“如果那些腳印從一開始就在過道里的話,那早就會被發現了,不是嗎?”
“但如果只在通往天臺上的那一段樓梯印上腳印呢?”
唐澤反問道:“那里是通往天臺的臺階,一般來說很會有人會往那個地方去,如果不是特意往天臺上走,那麼被人掉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我之所以確定這一點,那是因為兇手犯下了一個很大的失誤!”
“失誤?”目暮警聞言看向唐澤道:“也就是說,你有證據表明那是犯人提前印上去的腳印了?”
“對!”
唐澤肯定道:“這個證據就是過道有哥斯拉尾過地面油漆的痕跡,而在通往天臺的樓梯臺階上,只有干凈的腳印而沒有尾拖拽油漆的痕跡!
恐怕當時犯人本沒有想到這一點吧!
也就是說犯人逃到轉角離開我們的視線之后,本就沒有到天臺上去,而是迅速來到了樓梯下方將哥斯拉的皮套掉了!
之后帶著道服來到樓梯拐角的雜間,將哥斯拉皮套點燃從窗戶那丟到地面上去。
這樣以來,追著腳印而來的我們自然就會覺得犯人是逃到了天臺之上。
可是天臺卻沒有任何的人影,只有燃燒著掉落地面的哥斯拉皮套!
于是就變了“犯人在天臺上消失”這奇特的案件!”
簡單來說這更像是“一葉障目”的另一種表現,讓人只顧看到眼前的葉子,卻忽略了周圍的事務。
而在這起案件之中,那些油漆的腳印痕跡,不但指引了唐澤等人的行,同時也讓他們忽略了其它非常簡單的可能。
因為于追逐中,時間急迫,看到腳印蔓延到了樓上,于是大腦毫不猶豫的指揮跟了上去,卻忽略了樓梯還有向下這一方向。
而這,正是犯人想要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