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都沒有任何的收獲,唐澤和高木倒也沒有氣餒,開始分頭給案件相關人士做筆錄。
不過很快兩人便得到了鑒識課人員的匯報。
一個好消息。
兇手的頭發留在尸的里面,據推測,有可能是被害人和兇手扭打的時候,無意間咬斷的,而在手上也有幾沾著跡的發。
“看來這個案件已經有大方向了。”唐澤搖了搖頭道:“等下讓人把相關人士的發采集一下,回去對照一下,另外有殺害死者機的人也都采集一下,差不多就能鎖定兇手了吧。”
“恩,如果順利的話,今天一天這個案子差不多就能結案了。”
高木點了點頭笑道:“雖然等待DNA對比要等一段時間,但到這種簡單明了的案件,可比那些不著頭緒的復雜案件好多了,這次我們運氣不錯呢。”
“這才是正常的刑事的日常吧!”唐澤看到高木一副幸運的表,心瘋狂吐槽:“在這個世界小說似的高智商犯罪都是常態了麼。”
不過說是這麼說,唐澤也覺得到這樣的案件不壞,不是每次遇到案件都要非常棘手的,很多案件其實都很簡單,鎖定嫌疑人后有證據對比后就可以逮捕了。
而且這種案件唐澤也能夠得到命運點,同樣跟白撿一樣,對此唐澤可謂是舉雙手歡迎。
偶爾也讓自己驗一下正常刑事那枯燥且無味的生活也很不錯啊,每次到個案件都弄的斗智斗勇,忒心累了。
但很可惜,這麼一個小小的愿卻也沒有實現。
中午,和高木一起在警視廳的食堂吃過飯后,兩人便來到了鑒識課詢問結果。
一好一壞兩個消息。
首先好消息是犯人找到了,在采集的相關人員的發中,經過對比后有與死者口中、手上落下發一致之人。
到了這一步,基本上案子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按理說不該出現壞消息了。
但壞就壞在了嫌疑人上。
去世的橦心三郎有兩個兒子,哥哥橦心一和弟弟橦心月二。
而兩個人,則是雙胞胎!
沒錯,從發中檢測鎖定的嫌疑人,就是兄弟兩個的其中一人。
不管是長相、型、型、DNA都一模一樣!
另外想用指紋來鎖定犯人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首先是逃生門側沒有任何的指紋,被的很干凈,而外側門把手的指紋只提取出了一組。
經過系統的對比,逃生門外側的門把手是死者的,所以指紋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但他們其中的一人,就是殺害橦心三郎的兇手,這是無可置疑的事實!
不過雖然說是父子關系,但他們并沒有緣關系。
橦心先生的太太兩年前過世了,這對雙胞胎兄弟是他太太帶過來的拖油瓶。
他們親生父親是橦心先生的朋友,在兄弟兩十二歲的時候就去世了。
被殺害的橦心三郎是一位資產家,據調查來看,他的產總額有數十億圓。
而橦心三郎在近期原本預定和一位弟子夏希小百合再婚,如果冬子在之后生下孩子的話,那麼有一半以上的財產會被冬子拿走。
甚至況會更加的糟糕,沒有緣關系的兄弟說不定會被趕出橦心家,變無分文的家伙流浪街頭。
“現在來看的話,機很明確了啊。”調查兩兄弟的況后,高木頭疼道:“這是一不做二不休了啊,即便是兄弟兩有一個有這種想法也不奇怪啊…”
“確實如此。”唐澤聞言也不頭疼,同時覺有點臉疼。
剛說完遇到一個正常案件,拐過來就立刻速打臉了。
果然,在這個偵探與怪盜為主的世界,想要遇到一個普普通通的案子才是奢啊!!
查到所有的況之后,兩人再度回到了酒店之中,開始對兩人進行詢問。
首先見到的是雙胞胎中的兄弟,橦心一。
他著一黑的西裝,留著一頭齊肩的長發,搭配英俊的臉龐倒顯得很是合適。
“那麼一桑,你在案發當天是住在二樓的206號房間的吧?”高木手持筆記本詢問道。
“是的…但我沒有殺人!我弟弟也不可能做那種事!!”
橦心一一邊給兩人倒茶一邊道:“在父親被殺害的半夜2點左右,我一個人在房間里睡覺,所以我沒有不在場證明。”
“一桑是左撇子嗎?”唐澤看到對方左手拿茶壺倒茶,不由詢問道。
“啊…是啊,我弟弟月二則是慣用右手。”橦心一將茶杯端給兩人,坐在沙發上道:“即便是雙胞胎也是有不一樣的地方的,弟弟和我剛好個相反。
月二雖然名字帶月,卻完全沒有一點月亮的恬靜,反而喜歡運、搖滾、旅行等活,更像太那麼有活力。
而我反而喜歡月夢流的花這樣安靜的生活,也一直在學習,但我弟弟就不怎麼有興趣,覺名字起反了呢,我更像月亮多一些。
雖然我父親說我弟弟很有天賦,但他本人對花卻完全沒有興趣,說是一看到話就會想到令人討厭的蝴蝶。”
一番談后,唐澤對一有了初步的印象,發現對方是個很穩重平和的人。
見也問不出什麼了,唐澤便與高木告辭離開,繼續詢問弟弟月二的證言。
而在見到月二后,唐澤卻是到兩人格有著很大的差異。
雖然留著同樣的發型有著同一張臉,但氣質格卻是完全不同。
比著哥哥一那種翩翩貴公子的氣質,月二更像是瀟灑不羈的浪子,著一搖滾風的著,完全是不同的風格。
“學花太累人,是那個老頭子強迫我學花的!”
在談話間,唐澤提起了花的話題,月二聞言便一副不耐煩的模樣,“一老師喜歡閉門不出,才喜歡花那種東西吧。
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我們一起翻墻不小心摔下來了,之后因為眼中的骨折所以請了病假,從那以后格就越來越沉了。”
與其兄長安靜的格不同,弟弟卻是太過話癆了一點。
可以說除了長相相同外,格卻是沒有任何相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