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說,你們可真夠麻的啊。”
拿著電話的陳穎聽到厲封爵的話之後,假裝全抖了一下,看著白月兮。白月兮狠狠地白了一眼,一把搶過了手機,對著開了擴音的手機問道。“老公,你開完會了?”
另一頭,正坐在公司會議室的厲封爵正拿著手機,他抬頭看了看麵前大多低著頭等他打完電話的員工們,他笑了一下,“嗯,會議剛剛已經結束了。”
下麵的眾人不由地互相對視著苦笑了一下,不過他們也早就習慣了,厲封爵本來就是這麽個隨的子,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醫院裏的白月兮聽到厲封爵已經開完會了,略微的鬆了口氣,“那正好,老公,你下班了就來醫院這邊吧,我們跟任歏和陳穎一塊兒去吃個飯去。”
“好,沒問題,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到。”厲封爵剛剛聽到陳穎的聲音時,大概就猜到是怎麽回事了,現在白月兮一說,他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等掛了電話,他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已經準備離開的眾人,“你們還有5分鍾的時候。”
這邊,和厲封爵約好了之後的三人,也都坐了下來。陳穎靠在任歏的上,對白月兮眉弄眼地,“我說,你們倆······可真夠可以的啊。”
“可以什麽啊可以。”白月兮白了一眼,都不想搭理。
“喲喲喲,幹嘛,還不好意思了啊,這有什麽的。兩個人到這個歲數了,還能這麽恩,這麽好,那是好事啊,就像我們倆。你說是不是啊,老公?”陳穎回頭看著任歏問道。
任歏立馬十分配合地用力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老婆。咱們啊,不僅現在要保持住,將來,以後,也都要一如既往地保持住,始終都這麽恩。”
結果沒想到的是,他這麽一說,換來的並不是陳穎的誇獎,反而差點被陳穎扇了一掌,“出息!不進則退不知道嗎?包吃住就行了嗎?咱們得越來越恩才行。”
“啊!沒錯!老婆你說的真的是太有道理了。”任歏一聽,頓時恍然大悟的樣子讚歎道。
看著他倆的表演,白月兮忍不住低下頭來扶著自己的額頭,這才多長時間沒見,怎麽覺兩個人一塊兒變逗比了呢。
“我說,你們倆差不多行了啊,還沒完沒了的了,真的是,倆戲。”見任歏和陳穎還在那旁若無人的繼續,白月兮實在是有些不了了。
這時,陳穎半躺在任歏的懷裏,衝著白月兮眨了眨眼睛,調笑道,“我們這可是在像你們學習啊,怎麽就戲了。”
“行了吧你,趕坐好了,這還在醫院裏呢,別一會兒讓別的什麽醫生護士或者病人看見了。”白月兮對著陳穎招了招手,又指了指門外。
但是,陳穎當然不聽的了,“怕什麽,別說沒人敢隨便進來這裏,就算有人看見了,那又怎麽樣,我們是合法夫妻,親熱一下還不行啦。”
“當然沒問題了。”任歏微微笑著點了點頭,還低下頭來在陳穎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白月兮看著這一幕,非常的無奈。自己就是沒辦法像陳穎那樣,對這些事,自己真的沒辦法像那麽放得開。
他們就在任歏的辦公室裏邊聊天,邊等著厲封爵,白月兮就跟他們講述著當初徐宇豪來複仇的那段事。
那段事,其實白月兮直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尤其是對厲辰宇。在這件事之前,因為厲辰的到來,確實對厲辰宇的關心了很多。
所以在這次事之後,好好的反思了一下自己。想給兩個孩子同樣多的關心和護,那顯然是不現實的,但是起碼得保證,不偏某個孩子。
“我靠!那個徐宇豪,真的是個變態啊,啊呸,他們一家都是變態,真的是太變態了。真是見了鬼了,當初老天爺怎麽不把他收了去了,還要放他出來作惡,真的是。”陳穎一向是特別嫉惡如仇的,聽著白月兮講完這些事,當場就坐起來破口大罵道。
說著,還回頭看著任歏,“我記得你說過,當初你們還是跟這個徐宇豪一塊兒長大的,你們當初怎麽沒直接弄死他呢。要不然,哪裏會有這麽多事啊!”
“是是是,怪我,當年沒有看出來他的真麵目,讓他給逃去了國外。”對此,任歏也隻能尷尬又無奈地點頭認錯道。
白月兮對陳穎的這副樣子也是習慣了,“好啦好啦,這事兒都過去了,他也已經還是死掉了。你啊,就不用在那瞎激了。”
“我怎麽就是瞎激了,真的是,我這不是為你氣氛嘛。你說你,出了那麽大的事,也不知道跟我說一聲,你說萬一要是有點什麽,那該怎麽辦啊。”陳穎氣鼓鼓地瞪著白月兮,結果說著說著,居然還眼睛紅了起來。
白月兮看見陳穎的雙眼,突然潤了起來,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過去趕走了任歏,在旁坐了下來。
“當時,你家裏,也不比我家裏輕鬆多。我還哪兒能再去麻煩你,讓你頭疼這些事兒啊。你不是也說了嘛,有我們家董事長在呢,我肯定沒事兒的。”
從桌上了幾張紙巾,白月兮輕輕地幫陳穎了眼淚,一邊拉著的手,“我說,當初的你,可不是這樣的,怎麽還這麽容易就哭了起來呢。”
陳穎接過紙巾,自己了眼淚,聽這麽一說,頓時白了一眼,“幹嘛,年紀大了,還不許人多愁善一下了啊?”
“行行行,當然行。”白月兮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剛好,這辦公室的大門突然直接打開了,三人回頭一看,正是從公司趕過來的厲封爵。他走進來一看,看著現場的這一幕,不由地愣了一下。
尤其是看到陳穎哭的樣子,他一臉吃驚的樣子指著,向白月兮問道,“這是怎麽了?還能哭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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