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語,你替我送送夫人。”
稍微聊過一會兒之後,白月兮就準備離開了,蔡書便讓護工吳心語替送一送白月兮,白月兮不由地多看了一眼那個孩子。
在吳心語的陪同下,白月兮和任歏離開來到病房,出了門口之後,白月兮轉過來看著吳心語,“小吳啊,就送到這兒吧,你回去照顧蔡書吧。麻煩你了,一定好好照顧。”
吳心語笑著點了點頭,“您放心吧,夫人,這是我的工作職責。而且我和蔡姐也很聊得來,一直把我當妹妹看,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的。”
聽吳心語這麽一說,白月兮微微一下,也點了點頭,放心的離開了。看著白月兮離開之後,吳心語也回去了病房。
回到病房,就看到蔡書又是那麽一副滿是心事的樣子。吳心語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沒有打擾。
“心語,你說,人這一輩子,到底什麽才是最重要的?”吳心語坐下後,蔡書突然轉過頭看來看著問道,把吳心語一下子給問得愣住了。
見吳心語沒能回答自己,蔡書又轉過頭去,看著窗外的天空,有些出神,“人這一輩子,肯定會有很多重要的東西,但是到底哪一樣是最重要的,真的沒辦法說清楚。”
“蔡姐,既然那些東西都重要的話,那就都去好好珍惜就好啦,沒必要糾結到底哪一個才是最重要的。”吳心語出手來,輕輕的握住了蔡書的手,聲地為開解道。
蔡書閉上了眼睛,角出了一苦笑,“這我當然知道,但是人生最大的無奈就在於,很多時候,你必須做出各種各樣不由己的選擇。就像這樣,你必須從這些對你來說都重要的東西選出一個來。”
難道,還有別的什麽,有和妹妹一樣的重要,讓無法做出抉擇?會是什麽呢?居然能夠讓猶豫著會想去犧牲那麽疼的妹妹。
吳心語看著蔡書的側臉,心裏暗暗地冒出了這樣一個疑問,手上微微地用力,把蔡書的手更加握了一些。
離開了病房的白月兮,在任歏的帶領下,來到了他的辦公室。白月兮過去一看,可不就是原來他的那間院長辦公室嘛,隻不過換了個牌子而已。
他們進去之後,才剛剛坐下呢,辦公室的大門就被人一把推開了,一道雙手叉腰的影出現在了門口,隨之而來的是一道聲音悉的厲喝,“白月兮!”
“啊!”白月兮和任歏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嚇了一跳,尤其是任歏,手上剛剛端起茶杯,被嚇了一跳,手上一抖,茶水灑了一。
兩人再回頭一看,那站在門口的,就不是別人,正是白月兮許久未見的陳穎。剛剛提起來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一邊著自己的口,一邊指著笑嘻嘻地關上門走進來的陳穎。
“你這個瘋人!差點沒被你給嚇死了,真的是!人嚇人要嚇死人的,你不知道嗎?”
陳穎對著白月兮嘿嘿一下,轉頭就看到任歏上被灑了茶水,趕過來幫他把白大褂和外套了下來,一邊還對著白月兮道,“得了吧你,你要不是心裏虛,能就這麽被我嚇到?”
“老婆,我心裏可是一點不虛的,可你看我這······”說著,向展示了剛剛被潑了的。
一聽自己的老公居然不幫著自己,陳穎頓時臉一變,狠狠地瞪了任歏一眼,手上稍一作。隨後又臉快速變化,笑容滿麵地看著任歏,“老公,你剛剛說什麽啊?風太大,我眉頭聽清楚。”
這是在屋裏呢,哪兒來的風啊,真是見了鬼了。但是這話任歏哪敢說出來,隻見他努力地保持著滿臉的笑容,看著陳穎,“老婆,我是說,你說的當然都是對的,這月兮啊,肯定就是心裏虛,才會被你嚇到的。”
隨著陳穎滿意地點了點頭,白月兮看到任歏明顯地鬆了一大口氣,然後就看著陳穎在那跟自己嘚瑟,“你看,我老公都這麽說了,你啊,就別狡辯了。”
白月兮才懶得狡辯呢,無語地對翻了個白眼,又聳了聳肩膀。
玩笑過後,陳穎在白月兮的旁坐了下來,“我說月兮,咱們倆都有多長時間沒見了?你也不說來看看我,真是個小沒良心,不是,大沒良心的。”
“行了吧,我們家的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前段時間出了那麽多事,我還能好好坐在這裏見到你,就算不錯了。再說了,你不也沒想著見我嗎,連個電話都沒有,也是個大沒良心的。”說著,白月兮還手在陳穎的腦門上輕輕了一下。
聽白月兮這麽一說,陳穎頓時就不樂意了,“得了吧,你們家那董事長那麽厲害,還能讓你出了事兒?再說了,我們家之前也是一團糟呢,都沒有空去想別的事。”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吐槽著,任歏坐在一旁都快聽不下去了,苦笑著對兩人擺了擺手,“行了吧你們兩個,差不多就行了。之前是之前,之前咱們兩家都有事兒,忙得不行。那今天剛好,都不忙,又正巧遇上了,中午就去一塊兒吃個飯,好好聚一下吧。”
一聽任歏的提議,兩人都頓時眼前一亮,異口同聲道,“好啊。”
說完,陳穎又指了指白月兮,“快,給你家那位董事長,打個電話。問問他,不,直接讓他中午出來,一塊兒吃個飯。”
白月兮自然是欣然答應了,拿出手機來剛想打電話呢,看了下上麵的時間,又猶豫了一下。
“怎麽了?打電話啊。”見白月兮猶豫在那裏,陳穎奇怪地看著,在得知厲封爵有可能還在開會的時候,一把搶過了白月兮的手機,不顧反對,撥通了電話。
電話還沒想兩聲呢,就被接通,傳來了厲封爵磁的聲音,“喂,老婆,怎麽,才剛分開沒多久就想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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