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麽?”突然傳來的慵懶的聲音,讓正在努力解去他扣的白月兮被嚇了一跳。
連忙後退了兩步,看著依舊雙眼迷離的厲封爵晃晃悠悠的坐了起來。他看了看白月兮,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被解開一半的服。
抬手費力的把剩下的紐扣都解開,下襯衫甩到了一旁,一邊,一邊裏還嘟囔著,“你我服幹嘛,我自己就是了。”
完服的厲封爵一臉迷茫的看著白月兮,“你站在那幹嘛,過來啊。”
白月兮張了張,這家夥,到底是醉沒醉啊,心裏想著,腳下還是往前挪了挪,看著了厲封爵。
結果剛到厲封爵麵前,就被他一把抱住,往後一倒,兩個人一起躺在了床上。
白月兮被他突如其來的作嚇了一跳,在他懷裏拚命的掙紮著,“混蛋!你幹什麽!”
厲封爵的抱著,讓本沒辦法掙開一點半點,“咱們睡覺啊,服睡覺啊,媳婦兒。誒,你怎麽不服就睡覺啊。”
說著他的雙手在白月兮的上索著,一邊,裏還一邊說,“剛剛你幫我服,現在我來幫你。”
“你這個混蛋!”厲封爵的作讓不由的想到了那天晚上,他也是喝多了酒,也是強行睡了。隻不過,那天他還是清醒的。
想到這裏,白月兮更加怒上心頭,甩手就是一個掌打了過去。
響亮的耳讓厲封爵停下了他的作,他再次的抱住了白月兮,“對不起,媳婦兒,你別生氣。”
又一聲媳婦兒,讓剛剛以為聽錯了的白月兮停下了作,難以置信得轉過頭來看著抱著自己,在臉頰上輕輕蹭著的厲封爵。
這一刻,心所有的怒意都瞬間煙消雲散。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厲封爵從背後的抱著,一手環著的腰,聲道。
白月兮不敢相信,試探著說,“厲封爵,我是白月兮,不是厲婭,不是你那個心的厲婭。”
厲封爵反而更加抱了,裏不停的說著,“你就是我媳婦兒啊。”
白月兮的心一,他的心裏真的是有我的嗎?明明那樣的傷害了我,現在卻又對說這些他清醒時從來沒有說過的人話語。
著後的他呼吸間那一陣陣濃烈的酒氣,白月兮知道他醉了,是真的醉了,不像上次那樣帶著目的,這一次的他,完全是酒後吐真言。
努力的讓自己轉過來,和厲封爵麵對著麵,慢慢地出手,輕輕地摟上他的腰。
好像是到了白月兮的作,厲封爵挪了一下子,讓自己更加抱白月兮,甚至的勾住了的,好像要把包進自己的裏,與合二為一。
就這樣,兩人互相擁抱著,厲封爵沉沉地睡了過去,白月兮摟著他,著他沉穩的呼吸。
心裏想著,如果能夠在厲婭之前認識他,或許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吧,隻不過,也隻能是如果了。
現在,這樣,也好。
手上更抱了些,腦袋枕著他的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月兮一直沒有睡著,厲封爵卻一直抱著白月兮睡得很沉很香。幾次想要掙開他的懷抱都沒能功,隻要陪著他一起躺著。
突然,外麵有人敲了敲房門,接連敲了幾次之後,用力擰著門把手,但是好像被就劉睿給鎖上了,完全打不開。
“阿爵,是我啊,你別生氣了好嗎,阿爵,你開開門吶,我知道你在裏麵,阿爵。”
是厲婭,白月兮張了張,怎麽跑來了,想到這,白月兮又轉頭看了看厲封爵,隻見他皺了眉頭,“好吵啊,怎麽這麽吵。”
厲婭還在外邊不停的敲著門,另外又多了一個聲音,是劉睿的,“大,我們家爺喝醉了,需要好好休息,要不您還是明天再來吧。”
“你滾開,阿爵沒有喝醉,他隻是還在生氣,阿爵,你開開門吶。”
“好吵啊!吵死了!”厲封爵眼睛也不睜開,對著門口大吼了一聲。
白月兮輕輕的推了他一下,“是厲婭,厲婭在外麵找你呢,好像很急。”
厲封爵卻本不為所,把腦袋悶在了白月兮的脖子裏,悶聲道,“不要,趕走,我要睡覺,我要和我媳婦兒睡覺。”
白月兮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對著門口輕輕喊到,“你走吧,阿爵很累了,他要睡覺了,你就不要打擾他了。”
“白月兮!你個小賤人!你為什麽會在這裏!”外麵厲婭聽到白月兮的聲音停頓了一下,頓時驚起來!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兒。”白月兮突然覺心裏很暢快。
“你們已經離婚了!他本不你!你為什麽還要來勾引阿爵!阿爵!阿爵!”厲婭在外麵拚命地敲打著房門。
“吵死了!劉睿!劉睿!”厲封爵被實在吵得不行,朝著門外大聲呼喊著劉睿。
“爺,我在呢,您吩咐!”劉睿在門外高聲應到。
“趕走!我要和我媳婦兒睡覺!”厲封爵眉頭皺一團,滿臉的不耐煩,抬起小半個腦袋吼道。
“大,請吧。”
“我不走!”
“大,對不住了,這是爺的命令。”
門外厲婭和劉睿的聲音逐漸遠去,也不知道劉睿是怎麽把瘋癲狀態的厲婭請走。
不過也無所謂了,沒人再吵鬧,厲封爵總算又放鬆了下來,依舊抱著白月兮,再次進去了夢鄉。
知道厲婭被趕走,還是被厲封爵親自下令趕走,白月兮覺特別的解氣,心無比舒暢的靠著他的膛,一塊兒睡著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月兮終於醒了過來,瞇著眼睛,像隻乖巧的小貓一樣。在厲封爵寬厚的膛上蹭了蹭。
“你醒了。”耳邊傳來沉沉的聲音,讓白月兮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抬起頭來,和厲封爵清明的雙眼對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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