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個人消失在視線裏,陳穎屁一沉跌坐在板凳上,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一別經年,他都要結婚了。”
白月兮隻能在一旁安著,“五年了,早已是是人非,你看我不也是結婚兩次了,宮本黎訂婚很正常的。”
“可是,我從未想過,這輩子還能再見他一麵,如果早知道還能遇見,我絕對不會……絕對不會變現在這樣,我會守如玉的等他回來,但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看著陳穎一副頹廢的模樣,白月兮把的手攥在掌心,“你也不能這麽想,就算當時你跟他在一起了,也不一定……不一定會過上想象中的幸福生活,當時我也是一腦的想要嫁給淩雲,結果又是什麽?”
陳穎知道白月兮最不願意提起的人就是淩雲,勾了勾角,摟住了的脖子,“是啊,男人沒有一個靠得住的,如果我守如玉,到最後等來了一場空,那我豈不是虧大發了。”
直到看見宮本黎,白月兮這麽多年的心結才終於放下,一點兒也不後悔當年沒有去赴約,他邊站著的人不是。
就算當時去了,時隔多年,今天能站在他邊的人,或許會淘汰無數個,跟現在的結局沒什麽兩樣。
頓時豁然開朗,這樣的場麵,對於他們兩個或許是最好的結局。
兩姐妹在咖啡廳裏談天說地,然後又去KTV瘋了一把,推杯換盞,最後醉醺醺的躺在包間裏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白月兮就被一聲驚給吵醒,了耳朵,醉眼惺忪的看著炸了的陳穎。
抱著手機,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怎麽啦?跟見了鬼一樣?”
陳穎激的回過頭去,手按住了的肩膀,晃了晃。
“還真是見了鬼了,這一夜時間,徐家的票居然跌停了!”
白月兮大腦轉不過來,迅速的搶過的手機,瞄了一眼,“不會吧?就算上次徐天允出了醜聞,但也隻是部分合作被停,怎麽可能一夜之間票全都跌停?這至也得賠了五億吧?”
陳穎樂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高興歸高興,但這事確實奇怪的,上一次徐家票大跌,可是我費了好幾天的功夫找的人力和資源才做的,這幾天徐氏財團那邊風平浪靜的,難道真的是被人給黑了?”
白月兮心裏咯噔一下,腦海裏突然想起來了厲封爵之前說的話。
他說會幫報仇,沒過幾天徐氏財團的票就跌停了,蒸發了五個億,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趕問道,“之前徐氏財團你遇到過這樣的問題嗎?”
陳穎搖了搖頭,“你也知道徐氏財團和厲氏財團的帶關係,隻要徐家有難,厲封爵不會坐視不理,這兩個家族企業幾乎壟斷了商業的龍頭,如果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我覺沒有人敢去打徐家的主意。”
白月兮心裏有些擔心,厲封爵現在掌管的厲氏財團不過是厲家在奉城的一個分公司,財力無法跟徐氏財團相比。
看著擔憂的表,陳穎吃驚的說道,“你該不會覺得是厲封爵做的吧?”
迅速的搖了搖頭,的說道,“我才不會這麽自作多呢,他是說過要幫我,可是他絕對不會做沒把握的事,而且厲家和徐家是世,他怎麽可能為了我一個外人去徐家……”
“我就怕你深陷不可自拔,你自己心裏清楚就行。”陳穎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口中念念有詞,“如果不是厲封爵,難道是徐家人在鬥?”
白月兮腦海裏一閃,心裏打定了主意。
既然事關徐家,可以找徐家的人問問。
去公司的路上,故意裝作發錯了微信,徐林琛秒回,問發了什麽?
白月兮勾了勾角,看來小魚上鉤了。
兩個人隨意的聊了幾句,一來二去,徐林琛就約下午吃飯,故意等了十分鍾才答應了下來。
徐林琛這個人容易衝,但是對卻沒有什麽壞心眼兒。
雖然剛開始,他為了妹妹抓了,但是後來他去厲家後山去救,相信是真的,他說喜歡,就真的對很好。
至,他比徐天允人品好。
再次回到公司,跟昨天的待遇真是天壤之別,同事們不再議論紛紛,見著全都笑臉相迎,就差把湊近乎寫在臉上了。
老板把白月兮去辦公室,笑盈盈的說道,“你工作能力突出,比那個劉晨不知道好上幾倍,他濫用職權,家裏已經有老婆了,還在外麵搞,你就頂替他的職位,做部門經理吧。”
白月兮寵若驚的看著他,趕擺了擺手,“這個不好吧,我才剛來半年,資曆尚淺,如果要是直接升為部門經理,其他的同事會有意見的。”
“我們公司向來講究的是工作能力,而不是什麽資曆,這件事已經決定了,我讓劉晨去你們部門倉庫做一個閑職,也算不虧待他。”
既然老板都這麽說了,白月兮也不好再推辭。
不過,心裏卻很不舒服,畢竟這個所謂的升職加薪,是因為厲封爵得來的,跟的工作能力,真的沒有半錢關係。
渾渾噩噩過了一上午,白月兮手機上接到一個短信,是徐林琛發來的餐廳位置。
等趕到餐廳時,看見徐林琛角掛著笑意,站了起來,他臉卻有些晦暗,眼圈很紅,像是幾天幾夜沒睡覺一樣。
白月兮坐下,故意問道,“你的臉不太好,是不是出了什麽事啊?”
“公司出了一些狀況,所以沒有第一時間來見你,但是理好之後,我立刻就從酆都趕來了。”
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白月兮確實沒有想到徐林琛居然會為了見,大老遠的從酆都過來。
看著他一臉疲憊,突然有些心虛,準備好要說的話,全都堵在嗓子裏,說不出來。
徐林琛擔憂的皺了皺眉,“你怎麽了?”
搖了搖頭,白月兮勾了勾角,“早知道你這麽忙,我就不答應跟你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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