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現在完全就是迷糊的,本就沒有弄明白眼前這人所說是怎樣的一回事,“雲人說的話有些令人混,這所謂是‘送上門去,又能如何呢?’到底這裏麵的事,我所需要的還是要讓這位清塵公子能幫我而已。”
雲歌淡聲回應著說道:“既然丞相大人找清塵的目的是為了讓他幫你的話,那不是更加有應該要前往了嗎?單純的從我這裏尋找一個法子,是不是就顯得有些單調了呢?”
徐晨細思之下,好像也是這個道理,“隻不過,這玄機閣的規矩我是清楚的,怎麽可能輕易的就會為我所用,必然是有條件的,隻不過這條件又是怎樣呢,更何況,我也知道玄機閣素來都不是簡單的所在,所以……”
“所以丞相大人覺得我和清塵的關係不錯,我就能給丞相大人一個合適的法子,從而讓清塵可以順理章的幫丞相大人辦事,而沒有任何的阻礙,是這樣的一個意思嗎?”雲歌徑直的問道。
“話是這樣說的沒錯,但是我也不是白拿,什麽都不管的那種啊,這玄機閣能出手做事,肯定是有條件,我也可以盡可能的去達到的,隻是我首先要與這位清塵公子有接洽才可以不是嗎?若是我……”
雲歌徑直將這跟前之人的話打斷,冷沉的說道:“怎麽?難道上次丞相大人到了玄機閣沒有見到清塵嗎?”
徐晨聽到這一句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怔住了,上回他和皇上一塊前去,那皇上是不是也已經被知曉了呢?“這不同啊!”
“沒有什麽不同,要不,丞相大人去和皇上說,讓我陪著丞相大人一塊出宮,再去找清塵,將這裏麵該料理的事,全部都料理幹淨?”
徐晨立馬就拒絕了,要是還讓這雲人去見那位清塵公子,他不是自己找皇上的不是,然後要被皇上一頓辱?
雲歌對於這人拒絕的快速,不免覺得有些意思,隻是笑著說道:“以丞相大人的份,再加上丞相大人的名聲,清塵不會有拒絕你的理由,至於丞相大人所要做的事,那麽自是在見到清塵之後,再去和他商議,我沒有幹涉的權利,也沒有可以摻和的餘地。”
徐晨覺得自己原本想著從這裏來取點經,也就好去應付那玄機閣的清塵公子,可是現在說了這些,這雲人是一句都沒有和他細說,完全就是左右偏頗搖擺,所說的那些都是偏移了本,他是知道,無論怎樣都是要去這玄機閣找這清塵公子,可是又怎麽能……
雲歌見徐晨沉凝的樣子,便道:“丞相大人對自己這麽沒有自信的嗎?這樣的事按理來說,就是非常簡單的所在,我都說了,隻要丞相大人前往,自然就會有解決的所在,也就會有後續的引,但是丞相大人為何還這般凝滯?”
“沒有,既然雲人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自然是沒有偏差的。”徐晨朝著跟前的人鞠了一躬,然後縱之間就從這窗戶邊直接消息,很快的,那一抹影已經徹底的消失在這雪宮中。
雲歌注意著這徐晨的利落手,果然,這胤邊,還真是高手如雲,從那個的宦,再到這個讓他信任的丞相,那都不是簡單之輩。
這殿之中,一時陷無限的沉靜之中,許久,紫蘇在看到雲歌麵上那晃的之時,這才輕聲的開口,“小主和這丞相大人說那樣的話,讓這丞相大人直接就去找公子,咱們是不是應該和公子提前報備一聲?”
雲歌聽著,搖了搖頭,“又何必報備呢,該去找的,不還是得去找,所以啊,咱們就不用擔心了,再說了,清塵難道連這些事都不可以擺平嗎?”
紫蘇繼而說著,“奴婢不是擔心這些,而是小主,這丞相大人說有事要找公子,多半是與皇上牽引的事,萬一這些事所涉及到朝堂,公子那邊也也……”
雲歌不等紫蘇說完,就直接將這話給打斷了,“從一開始,就已經是與朝堂離不了幹係了,所以徐晨去找清塵就是為了這朝堂之事,沒有偏差。”
“這……”紫蘇頓然間,整個人都是凝噎了。
許月見狀,將這些話都岔開,“這丞相大人一看就是能耐之人,原本以為這丞相大人給人的覺就是翩翩公子,乃是斯文人也,現在看來,這手簡直就是毫不遜呢,應該說是皇上邊的人都有如此的能耐呢,還是說這些人在皇上邊,所以必須有過人之呢。”
雲歌見許月的關注,不過一笑,“怎麽?覺得這徐晨讓你傾慕嗎?”
“小主又在打趣,奴婢哪裏會沒事去仰慕丞相啊,奴婢可是有自知之明,才不會來。”
紫蘇見眼前之人都已經將這些撇開,可見,無論是怎樣,這些事兒都不能回避,也沒有可以糾結的餘地,所以隻有將這些都進行下去才是最正經的,終歸也隻是在一旁安靜的待著而已。
雲歌對此當然都會留心注意著,見紫蘇這般模樣,也便知曉在的心中此事是暫且可以撂下的,索不過一笑而已,至於這徐晨前去玄機閣能夠有怎樣的一個進展,那都是徐晨的能力,再說了,為當朝丞相,如許月所言,必然是有過人之,那麽去見了清塵之後,有了確定的言辭,有了可以拿的餘地,當然也就可以將這些事繼續順利的進展下去。
關於這裏麵的所有,完全都是不用去避諱的,隻消將這裏麵縈繞的,順勢推就是了。
從踏進這宮門開始,不論是自己,還是整個定國公府,亦或者是與牽引的玄機閣,那都會順勢卷這皇城之中,朝堂之上,後宮之間的所有,權利、謀、算計,沒有一個是可以回避的。
清楚,祖父祖母明白,而清塵自然更加了然。
沉頓之間,雲歌也沒有再去多想了。
……
書房。
張公公伺候在皇上側,在那裏研墨,忽然一風拂過,那進來人的氣息瞬間撲麵而來。
他倒也沒有將手中的作停頓下來,隻是看著在那裏繼續批閱奏折的人倒是將手中的筆落下,沒有繼續了,這才順勢將這研墨停了下來而已。
很快,那一道影走了進來,直的就立在這龍案前麵。
胤抬眼之間,看著跟前的人,開口詢問到:“所以,你這就是已經得到了一個答案?“
徐晨攤了攤手,“皇上的雲人在和臣打太極,說的那些話都是含糊不清的,本就沒有要直接一點將這些告訴臣,說到底,這玄機閣還得臣自己個去,然後將這些進行下去,至於這清塵公子能不能,那還要看運氣了。”
“沒有告訴你?”
“說了啊,就讓我自己送上門去。”徐晨細想這話的時候,眉頭微微一皺,“皇上的雲人還真是囂張呢,這話是什麽意思啊,什麽‘讓我送上門去’,搞得我去玄機閣就像是要把我給賣了才可以達協議似的,這玄機閣才會幫我似的。”
胤聽到這話的時候,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淺笑,這倒是有意思的很,“既然說讓你自己送上門去,那就自己送上門去,不就會有結果了。”
“是,皇上說的極是,不過上次我們去玄機閣的事兒,雲人可是一清二楚的,皇上以後還是留心著些吧,您這位雲人厲害的很!”
“這不用你來告訴朕,你要做的是將自己的事料理好,如果這些你都不能把控的話,朕會找到比你更合適的人去理。”
徐晨立馬就道:“放心,放心,皇上現在是針對臣似的,果然是有了人在側,從此對舊人就冷漠到了極致。”說話之間,徐晨就滿是凝雲,整個人麵都是噎噎的模樣。
“你信不信,朕現在直接將你從這書房轟出去。”
即刻,徐晨就將這些都收起來,“不敢不敢,臣自己走,果然,皇上現在是一點都不覺得臣重要了呢,不就轟走。”
“收起你這一套,然後拿去用在那位清塵公子上去,說不定他還會因為你這些而心,然後答應你的條件。”
徐晨憋屈著,“有你這樣的嗎?你家雲人這樣,現在連你也這樣。”
說話之間,徐晨就直接的從這書房離開了。
等到徐晨走後,張公公輕聲的說道:“皇上,這丞相大人這般是會沒事的吧,玄機閣那邊,丞相大人前去真的能料定嗎?奴才還是稍稍有些擔心的。”
“你覺得應該擔心什麽呢?是擔心到了那玄機閣,那清塵公子故意為難,而不見徐晨,又或者是覺得,徐晨本就連這清塵公子的麵都見不到?”
“奴才不是這個意思,既然雲人說,丞相大人能,那肯定更是無礙的,隻不過,這裏麵的況,不好確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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