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好奇,到底是怎樣一位孩子能讓木訥的表弟有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轉變,于是笑著答應了他,然后第二天到了學校開始留意起那位流螢的老師,并向別的老師旁敲側擊這個孩的人品。
很漂亮。
很善解人意。
很懂事,也很會照顧人。
看來,表弟不是不近,而是一直等待的那位白雪公主沒有出現。現在出現了,表弟也開始神不守舍,心不在焉,夢有所盼。
看來,這個忙自己是幫定了。因為連自己看這個的孩子也是越來越喜歡。
“流老師,他就是我的表弟,有些意外吧?不過好像也不需要我來介紹了,你們兩個早就認識了,對不對?”顧老師笑著對著流螢說道。
他們兩個竟是親戚,確實讓流螢有一點點意外,剛才顧老師指著那個方向的時候,還以為那個冰眸年才是。
一想到那個冰眸年,流螢微微偏轉過臉,再去看那個方向,卻發現早已沒有了那個男孩的影。
流螢只微微失神了下,被顧老師的話拉了回來,輕輕點了點頭,淡淡笑著。
“流老師,上次我唐突地請你幫忙,真的很謝謝你。我好像還沒有正式自我介紹,我邵玉棠,今年二十八歲,狗年出生。我沒想到流老師真的會來,我……我好開心。”這位邵老師的臉越說越紅,越說越小聲。
畢竟是個初涉場的新手。
呃?
流螢看著這位干凈斯文的男子這般客氣有禮地對著自己說話,一時不知該怎麼接話,心想著,難道自己也要和他一樣做一番詳細的自我介紹嗎?
看著他一臉的和溫,害得流螢只微微僵著笑臉,回他一個淺淺的微笑。
倒是顧老師在旁邊看著差點笑出聲來,只使勁憋著,想著等什麼時候真得教教這純表弟才行,哪有追孩子這樣追的,看著都有些擔憂。
“好了好了,有什麼話我們到了天池那邊再慢慢說,學生們好像都上車了,差不多也到時間出發了。流老師,你跟著我表弟去坐高一(16)班的車子,可以嗎?我這個班級學生人數比較多一些,可能沒有多出的座位,你應該不介意吧?”顧老師故意用著極其為難的口吻對著流螢說道。高手不愧是高手,這樣說,哪里還有給流螢選擇的余地,就算介意也不能再說什麼了。
邵玉棠微紅著臉,滿眼激地看著自己的表姐,然后表張地看著流螢,深怕開口拒絕。
“嗯。”流螢對著顧老師輕點了下頭,轉臉對著邵玉棠說道:“邵老師,麻煩你了。”
結婚五年,卻因為老公欠債,把我送上了其他男人的床,而這個男人還是曾經我眼中的惡魔。他對我百般刁濫,千般折磨,卻又在我被老公嫌棄骯臟,婆婆趕我出家門,別人都欺負我時,站在我身旁幫著我一一還擊。他說,擦亮你的眼睛,看到底誰是你余生該有的人。…
結婚兩年,顧念跟所謂的丈夫之間相見不過兩面。而第三次見面,是在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薄霆厲對她的懂事表示滿意。不過真香警告,雖遲但到!她是亞洲第一女翻譯官,上臺又美又颯,人際圈比他還廣?她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家里上至長輩下至傭人,沒誰不喜歡她?…
沒人知道,傅言修的死穴是蘇蕎,就連蘇蕎都以為,他對自己不過是一時興起。夜宴狂歡,白日兩散。蘇蕎轉身要走,卻發現傅言修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蕎蕎,你走可以,但必須帶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