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宇門路的在前面領著路,邊走邊說:“沿著這條路走個十分鐘就到了,我叔叔沒在家,昨天把鑰匙給我爸了,我們自己去找大白鵝吧。”
剛下過一場雨,路上還有積水,兩邊的人行道是鋪的青石板,只是估計是有些年歲了,青石板虛虛實實,有的已經不結實了,一踩就凹進去迸濺出一水來。
林青柚沿著路邊,小心的繞著看著就不結實的青石板走,許長浩這一會兒已經踩了好幾個水坑了,心態有點崩:“這鎮子里的排水系統是不是不太行啊?怎麼一走一個水坑?”
杜明宇擺擺手:“害,你這不都看出來了嗎?好的話你還能踩水啊?”
許長浩煩躁的抓了抓頭發:“這怎麼也不修一修?”
說話間,他又一腳踩了一個,進了一鞋子的水,心態徹底炸了:“!我他媽……”
杜明宇:“耗兒,穩住,心態放平和,反正鞋里已經進水了,再進點也無所謂了。”
許長浩:“……”
別說,他的這話聽著還有道理。
林青柚和景行走在后邊,有了許長浩那個非酋一踩一腳水的命中率,他們倆倒是都避開了水坑。
這人行道的邊上也是積著一灘灘的水,林青柚由于要避著青石板下的水坑,走的稍微往公路的路邊上靠了靠,正巧一個半大孩子踩著輛自行車,飛一般的從路邊騎過,眼角的余瞥見后,下意識的就要往里面躲。
景行的作比更快一些,也是下意識的反應,手一把將拉了過來,自己側上前一步,替擋去了熊孩子激起的那灘水。
林青柚的上沒沾到,景行的袖子了一小半,他側了側頭看一眼,沒什麼反應的繼續往前走,只是這次換了他站在了的旁邊。
水倒是不臟的,但著也難,林青柚拿著紙巾給他了,雖然沒多大用,但好歹也干燥了那麼一丟丟。
許長浩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一臉麻木的踩著水坑走著,期間還聽杜明宇在那里給季安然瞎侃著:“安然,你說為什麼功的男人都有人呢?”
季安然:“因為他們看多了總裁文?”
杜明宇:“總裁文?”
季安然點頭:“對,比如什麼冰山總裁的熱辣小書,再比如邪魅總裁的心小書,你看,但凡是功的男人,第二春都是從書發展起來的。”
杜明宇:“你說的這也有點道理,但是你得換個角度想想,為什麼是功的男人都有人,是他們經不起嗎?”
季安然想了想,說:“也不一定吧?”
“對,這可不一定。”杜明宇一臉深沉的點頭道,“其實啊,男人們都差不多,不論是功的還是不功的,只是人很去不功的男人,所以功的男人有人的這個比例才會顯得這麼高。”
林青柚也在聽他說話,覺得他說的這話還有道理,一邊在心里想著,一邊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習慣的抬頭看了景行一眼。
他冷漠地看著她,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娶你?”她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他?可她能不嫁嗎?就算他再冷酷,再無情,再無理取鬧,她也只能對著他笑,強顏歡笑也得笑,這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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