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金石?怎麼會有人做這玩意兒,來,給我看看。”林殊途探過腦袋接了過去,然后放在下仔細的打量了起來,“漂亮,這金點的分布可真是太漂亮了,即便是假的,點綴技藝也是爐火純青啊。不過這塊石頭的有些不太對勁,可能是為了迎合青金石越藍價值越高的特征所以后天有加深過。”
“這些金點看著有點兒浮,沒有那種力紙背的覺,不像是原本自帶的。不過這也是因為我前前后后收藏了十幾塊極品青金石,隔三差五就要拿出來把玩一番,所以才分得清楚。”黎清嘆道,“要換別人,肯定就中招了。”
“黎小姐,這些東西你們也看了好幾件呢,難道就沒有一件是真貨嗎?”陳隊發現自己聽了這麼久,竟然一句真貨都沒聽見。
“沒有,目前看見的全都是假貨,而且造假水平參差不齊。”黎清隨手抓了一個包,“像這個香奈兒的包鐳標有問題,防塵袋的花紋也很模糊,一看就是不怎麼上檔次的低仿,但是旁邊的那只馬仕又做得無可挑剔,尤其走線嚴合,除了皮料上的差距基本無法辨別。”
“看來這個造假集團的技還不是太穩定。”陳隊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還有一些別的案子要先趕過去理一下,這邊就辛苦你們了。”
黎清沖他擺了擺手:“沒事兒,有什麼事就先去忙吧,我想今天晚飯之前我們應該可以忙完。”
“好,那就辛苦了。”陳隊沖他兩點頭致意,然后轉大步出了鑒定室的門,“可以下抓捕命令了,陸家那些沒有在規定時間來警局報到的管理層全部按照犯罪嫌疑人置。”
“陳隊,這是有什麼重大發現了嗎?”
“從他們陸家的倉庫里繳獲了大量高仿珠寶,古董和奢侈品,其中好幾只馬仕都和我們先前查獲的那一批一模一樣,細節無可挑剔,和正品之間只有皮料上的差別。”陳隊步伐匆匆,渾上下都著干勁兒,“現在已經可以初步判定這批東西就是經由陸家的手從g市轉到c市來的。”
“太好了!這個案子咱們跟了這麼久,現在總算是抓到正主了。”
陳隊沉了一下:“那個主帶人來投案自首的陸宸,你們審了嗎?”
“已經審過了,和其他人給的證詞沒有什麼大的出,而且我們也已經咨詢過他們陸氏集團的一些老東。他們證實大房因為自喪母的緣故,在公司里無論是地位還是寵程度,一直都不如二房,所以給他的無論是項目還是子公司都是些旁枝末葉,不是大頭。后來又出了黎家和蕭家那檔子事兒,他當眾被人搶了新娘子,從此徹底在公司里抬不起頭來,于是索就憋著一口氣出去單干了。”
“當眾被人搶了新娘子,這倒真是夠慘的。”陳隊原本還想質疑一下陸宸有可能是作秀,故意想從陸氏集團里邊兒。不過轉念一想,作為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家境殷實,本能力不錯且還要面子的男人,即便是要作秀也不會用這種堪稱把祖宗十八代的臉都丟盡的法子,“這麼看他離陸家好像也很正常,不過咱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你讓審訊室那邊的同志一點,多詐一詐他們,看看有沒有誰會率先為突破口。”
“好的陳隊。”
鑒定室里,黎清放下手里的一系列裝備,緩緩閉上了酸痛到不行的眼眶。
“學姐,這天都快黑了,你今天總沒空再回去辦什麼慶功宴了吧。”
林殊途一臉乖巧地走過來,像當年在學校一樣替整理好略微有些凌的桌面:“不如還是跟我一塊兒吃吧,我看上一家餐館很久了,就等著你哪天有空跟我一塊兒去呢。”
“沒關系,我跟小婧吃飯都吃得晚,現在打電話提前通知剛好。”黎清睜開眼,恰好跟他四目相對,“途途,我們今天擺的是慶功宴,這次黎家的事有一說一,你也出了不力,值得我給你發一張場券。不知道你想不想去?”
林殊途瞬間喜笑開:“好啊好啊,早知道還能順道見見老丈人,我就不選擇最便宜的30塊錢的發型了,起碼也得做個50的。”
黎清嘆了口氣,甚至已經開始反省自己請途途做事兒是不是沒給他工資,不然他怎麼會窮這個樣子:“算了,就你這沒正形的脾氣,今天還是別帶你了。要是我跟小叔叔還有小婧倒是也沒關系,你這脾氣我們早就已經習慣了。但今天有其他人要來,那還是我爸的好朋友,你到時候要是鬧笑話,我的面子可就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
林殊途“嘿嘿”一笑,不懷好意地問:“你爸的好朋友,誰呀?難道是那天我遠程遙控你去捉的那個老人?”
“是我一個叔叔啦,我爸的老相識。”黎清撅了下,“聽我爸說我以前還跟他兒子訂過娃娃親,差一丁點兒就變他家兒媳婦了呢。”
也許是因為彼此之間太過悉,所以林殊途直接口而出:“你林叔叔啊。”
黎清敏銳地察覺到這件事好像有些不簡單:“對呀,林叔叔。等等,你怎麼會知道林叔叔這麼個人?”
“我當然知道了,咱爸之前聊天的時候跟我說過,你忘了?”林殊途心里慌得一筆,表面上卻依舊在故做鎮定的強行挽尊,“他說我姓林,他有個很好很好的朋友,也姓林,還說我兩長得像呢。哦對了,咱爸還說你跟姓林的有緣,打小就訂了娃娃親。你看啊,林叔叔他兒子姓林,我呢也姓林,四舍五一下,其實咱倆就等于一個人。不如學姐你就順應緣分,當這娃娃親是跟我訂的,直接嫁給我得了。”
“呸,你想得倒是。”黎清揪了一把他的耳朵,這作,這神態,看上去倒真有些像在打罵俏,“定娃娃親,這種封建陋習都已經不知道是幾個世紀前的事兒了,你覺得我會認嗎?別說那人已經死了,就算他沒死我也不嫁。不蒸饅頭爭口氣,就算他家押著我去拜堂,我也得先拿剪刀死他。”
“學姐,像你這種惡婆娘,這世界上可真沒有第二個男人像我這樣瞎了眼,對你一心一意,矢志不渝的。”林殊途默默的打了個寒,仿佛被剪刀的人就是自己,“這麼簡單干脆的拒絕我,你以后會后悔的喲。”
“得了吧,嫁給你還得跟你一塊兒組團去送外賣,那我更后悔。”黎清把自己桌上的東西打包好,然后一腦的丟到了林殊途桌上,“奢侈品我這看得差不多了,然后還剩幾項鏈。喏,今晚你替我加班吧。”
“學姐,你又玩這一招啊?”林殊途撇了下,“打從讀書的時候起,你就喜歡每天找各種形形的借口把自己的工作推給我做。其實這也沒什麼,關鍵是你推完之后得有回報啊,比如說以相許什麼的,再不行,一親芳澤也可以。”
“不好意思,你說的那兩項都沒戲。”黎清打開淘寶,在搜索框里面輸了“罰學生·馬鞭”等關鍵詞,“不過竹筍炒倒是沒問題,來,挑子,我現在就下單。”
“別別別,學姐我跟你開玩笑呢,你瞧,怎麼還認真上了?”林殊途趕坐回原位,戴上眼鏡,拿起放大鏡,繼續裝出一副一不茍的認真樣,“嗯,這個瑪瑙不錯,這個鴿子也不錯,這個包……太真了,太絕了,這拼真漂亮……”
另一頭,第五家的別墅。
剛結束一整天能訓練的第五婧上按浴缸里泡了一會兒,這才借由水的力量帶走了自己這一的疲倦和酸痛。
“老師,老師飯好沒有啊,我好啊!”
等打從浴室里出來,頭發漉漉的還未干,一卷祈福的經書和一本抄到一半的手稿就扔到了面前:“這是你昨天抄的,還沒抄完,現在給我把它補齊。什麼時候齊了,什麼時候才許吃飯。”
第五婧披著一頭漉漉的墨發,像凝脂一樣的臉蛋兒吹彈即破,白皙中著迷茫和懵懂,黑珍珠一樣的眼珠子在狹長的眼眶里咕嚕嚕的轉著,看上去可又可憐:“小姨你怎麼又來了?你們誰放進來的!看不得老子過一分鐘好日子是吧?”
姚荼上披了件高腰款的小西裝,正坐在沙發上冷冷的看著:“你不是老抱怨我不管你,不陪你嗎?好,這個兇月我陪你過。從今天開始,每天只要一忙完手里的事,我就會來這兒陪你抄經,念佛,吃素。”
“我TM不要你陪!”第五婧看了眼默默把頭低下的第五只,又看了一眼同樣滿臉都是無奈的宇文鳶,簡直都快像河豚一樣把自己給氣膨脹了,“你一來就沒好事兒。”
“小婧,過來,先把頭發吹干不然會冒。”宇文鳶耐心的替理了理浴袍,“別發脾氣,乖一點,然后抄兩個小時就困,老師帶你去睡覺。”
“哼!”第五婧怨念地瞪了姚荼一眼,憋著氣乖乖坐到單人沙發上,隨便宇文鳶擺弄。
“放下,讓自己來。”姚荼瞟了一眼宇文鳶手里的吹風機,“不是不喜歡第五家關著,不喜歡我管著嗎?那這個月你們就都別伺候了,讓好好驗驗離了第五婧這個名字,自己到底還能算個什麼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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