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來龍虎山的目的,只不過結果比我想的要簡單,是太過簡單,我都有些不相信會這麼輕鬆得到,我遲疑的拿起手邊的玉圭,慢慢這溫涼的玉面,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
“你引我來此,就是爲了把玉圭給我?”
我到現在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問,看徐福的眼神很是茫然,徐福退了回去站着的距離是標準的君臣之距,他搖着頭。
“龍虎山本沒有玉圭。”
“……”
我一愣,半天沒反應過來徐福這話的意思,再看看手中的玉圭,遲疑了良久才詫異的問,既然龍虎山沒有玉圭,那我手裡的是何?
徐福回答是玉圭。
我再次不知所措,他前後矛盾的回答讓我大爲不解,徐福埋着頭解釋給我聽,這玉圭在尋常人之手就是古玉之圭,充其量也就價值連城,可若在秦皇之手,就是能封赦孤絕之地亡魂的憑證。
我恍然大悟明白徐福話中的意思,事實上我之前有想過,既然魏雍一心想要羋子棲重回人世,他又知道其中一份法力在祭宮,而開啓祭宮除了我之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這玉圭,魏雍知道玉圭在龍虎山,這千年他不來拿,偏偏要等到現在。
想必他和越雷霆一樣,即便能登上龍虎山也知道拿走玉圭也於事無補,所以他纔會等到今天。
“我四人本各有死命,不過都有一條共同的使命,就是我四人齊聚龍虎山,等秦皇再持這玉圭之日。”
徐福終於讓我明白這龍虎山所謂二十年一界的玄門比試真正的目的,有徐福相守的玉圭普通玄門之人又怎麼能拿的手,其實一切都不過是藉口,真正的目的是在等嬴政。
魏雍要等一個擁有七竅玲瓏心能承載羋子棲命格的人,只有這樣被釋放出來的法力纔會被吸收,這是羋子棲重回人世的關鍵,但缺一不可的是祭宮之中的法力,沒有嬴政打不開祭宮,所以纔有了我的存在,我和越千玲缺一不可,而我的目的就是讓這普通的玉圭重新備擁有封赦亡魂的能力。
我笑了,把手中的玉圭放在一邊,本來我遇到所有的事都嚴合,沒有毫破綻,可唯獨這一件似乎主權怎麼看都在我手中,我不想越千玲有危險,只要不讓聚齊七份法力便可,我若不去祭宮相信沒有誰能我,就如同這玉圭,即便在我手,我不讀出上面篆刻的道咒也只會是一件普通玉圭。
不過這種輕鬆僅僅維繫了很短的時間,徐福聲音低沉的告訴我,讓我現在想想魏雍發五帝嗜魂陣真正的目的和作用,我忽然意識到一直在乎魏雍開啓幽冥之路的後果,但忽略了之前他佈置的五帝嗜魂陣,雖然五嶽四靈已俱鎮守四方,可那隻不過是防止幽冥之路的辦法,但是五帝嗜魂陣已經被魏雍埋萬骨山,發是在所難免的事。
魏雍如此心思縝的人,而且秋諾和那人也都高深莫測,他們都不會做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既然五帝嗜魂陣不是爲了開始幽冥之路做準備,那魏雍發這先天殺陣的目的又是什麼?
我的目重新回到徐福的上,他既然這樣問我一定知道其中的原因,徐福沉默了片刻告訴我,魏雍發五帝嗜魂陣,怨氣沖天人世必招天譴,到時候生靈塗炭哀鴻遍野,這些我都知道,我用龍角號推算後事的時候就看到過。
徐福直言不諱,我能選擇破三曲真境是爲了防止幽冥之路的開啓,說明我想救天下蒼生,即便是出於私念顧忌邊人的安危,那隻能說明我在乎這些人和事。
“魏雍……他是想讓我阻止五帝嗜魂陣!”徐福說到這裡我恍然大悟,若這先天殺陣發,我邊的這些人恐怕也是在劫難逃,魏雍知道我擔心這些一定不會坐視不理,勢必會想辦法阻止。
可我還是不明白這和我用不用玉圭有什麼關係。
“秦皇現在可否敢登泰山斗天?”
徐福的話讓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從來沒想過這事,何況我也有自知之明,以我現在的法力鬥天那隻會是一個笑話,我搖頭,但很肯定的告訴徐福,不是不敢,若鬥天能平息天譴,我絕對敢再登泰山。
徐福滿意的點點頭,回答說,現在的我還沒有完全擁有所有的法力,所以也沒有能力鬥天,而天譴是九天神尊責罰人界之力,非人爲可阻,而魏雍已經祭陣,這先天殺陣發在所難免,若真有人能阻止,那也只能是我。
我連忙追問如何才能阻止這已經發的五帝嗜魂陣,徐福沒有說話,目落在我手旁的玉圭之上,我下意識的也看過去,眉頭一皺。
“難道要阻止五帝嗜魂陣要靠這玉圭?”
“昔年秦皇就是靠這玉圭封赦亡魂,借用兩界之力於泰山封退九天神衆,其威力可見一斑,秦皇如今雖然沒有封退九天神衆之力,但是若再祭玉圭,那百萬能借用兩界之力的亡魂會再聽命於秦皇麾下。”
“不可能,你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讓我再祭這玉圭!”我臉一沉決絕的回答。
“這就是魏雍聰明的地方,他似乎沒給秦皇留下選擇的餘地。”徐福的頭埋的更低,好半天才低聲的說出來。
我心裡暗暗一驚,與其說是魏雍聰明,還不如說是他後一直在作他的人聰明,果然一切都是安排的嚴合滴水不,就如同我去三曲真境破解五嶽真形圖一樣,我去不去本容不得我自己選擇,現在這玉圭更是如此。
我若是不管不問放任自流,那魏雍的五帝嗜魂陣會招來天譴,到時候我邊的人沒有一個能躲的了,我若是阻止的話,這玉圭會再有開啓祭宮的能力,到時候越千玲的七竅玲瓏心會再被衝開一竅,還剩下最後一份法力我並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我若是要保護越千玲,這祭宮之中的法力是我唯一能控制的事,可如今我再一次陷進退兩難的地步。
我看見一旁的嵐清憂心忡忡一直沒有說話,不過對於這個結果似乎早知道,徐福雖然沒有明說,但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讓我先阻止五帝嗜魂陣,這對於越千玲來說太過兇險,我把最後也是唯一的主權也要出去。
“嵐姨,你也是這樣想的嗎?”我把問題給,想看看有什麼打算。
“沒有誰比我更疼千玲,我知道這樣做很冒險,但是若你不這樣,千玲還是在劫難逃,至現在能救千玲,後面的事只有從長計議。”
徐福見我良久沒有說話,埋着頭謙遜的說。
“不管怎麼樣,秦皇都務必先要拿到這玉圭,罪臣怕是無力和魏雍一決高下,若是這玉圭落魏雍隻手,這場浩劫就真沒人能阻止了。”
我深吸一口氣慢慢站起,徐福是讓我再祭玉圭,他的目的和魏雍是相同的,不過看嵐清對他的態度,徐福的出發點似乎真的很簡單,這也是他千方百計告訴我藏在越人墳明十四陵的原因。
打敗魏雍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已經不再是什麼難事,我擔心的是他後的人,那些謀算這一切的人,當務之急我必須先找到越人墳中封印的法力。
回去的時候我路過徐福邊,忽然停在他旁邊面無表的問,即便我再啓玉圭,阻止了這先天殺陣,可玉圭在我手,魏雍想要拿到就必須先贏我,你們四大弟子齊集龍虎山,怕等的就是我再祭玉圭之日。
“千年前你們在祭宮伏擊嬴政,最終力戰不敵。”我冷冷一笑瞟了徐福一眼。“如今在這龍虎山穆汐雪仙遊不與你們爲伍,你三人看來是打算好要在這龍虎山在上演一次對決吧,不過這一次你們的目標是我,比起嬴政,你三人合力對付我似乎要輕鬆的多吧。”
“罪臣萬死,不過從未有過弒君謀逆之舉,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至於將來……秦皇登龍虎山必定風雲際會,罪臣沒奢還有將來!”徐福聽完噗通再次跪於我腳下,聲音誠懇,但現在我聽出來依舊是滿懷愧疚,對於這愧疚我始終有些聽不懂。
徐福的話讓我有些詫異,到如今他也沒什麼可以在我面前刻意瞞,他居然說從未弒君謀逆,看他的樣子,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可若他沒有在祭宮和其他三人伏擊嬴政,那深埋於地底的祭宮千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所有的一切都是秦一手告訴我的,可如今我已經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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