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圖案是一座山,和這華夏萬千名山大川如出一轍,不過蕭連山看了沒多久就認了出來。
這是龍虎山!
事實上他說的沒錯,因爲這倒影出來的圖案巧奪天工雕工湛,整個龍虎山被刻畫的鉅細無,我們甚至能分別清風庵以及這天師府。
其中一座明十四陵就在龍虎山,我記得越雷霆也說過,秦一手在龍虎山待過很長一段時間,本來找到合玉杯上的線索應該很高興纔對,但是這種欣喜很快就被蕭連山不合時宜的話打斷。
“這龍虎山多大啊,咋沒說藏在什麼地方?”
我們這才意識到蕭連山所說的問題,在圖案上除了能看清楚是龍虎山,但卻沒有任何標示,這偌大的龍虎山什麼地方都有可能是藏明十四陵的地方,這線索就算知道也如同不知道一樣。
聞卓接過我手中的合玉杯,對著轉一圈還是搖搖頭,這線索留的也太空泛了,除了一座羣山外再無其他東西,唯一特別的地方是在龍虎山一山峰之上有一行飛鳥掠過,可以清楚的辨別出來,上面有七隻鳥,下面有四隻。
我讓蕭連山找來紙筆,按照那圖案的樣子勾畫在紙上,知道明十四陵在龍虎山總算是有進展,留著這圖在邊,指不定運氣好能有所發現,當然,我知道我運氣向來都不好。
第二天他們又被那幫生拖出去,越千玲原本是打我主意的,我拿出那圖一本正經的說還是趁著現在清淨好好想想,聞卓看著我手中的圖腸子都悔青了,那眼神分明在說,怎麼就沒想到把這圖拿到手當免死金牌,在一臉的惶恐中和無語的聞卓消失在我視線中。
我甚至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在裡面,不過這種高興很快就被那怎麼看也毫無頭緒的圖案所清掃的乾乾淨淨,我在房中整整琢磨了一整天,直到他們兩人筋疲力盡的回來,我也沒從圖案中看出丁點有用的東西。
他們兩人已經不想和我說話,看樣子是累的不行,聞卓回來倒頭就睡,蕭連山卻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不敢去招惹他們,生怕他們會把氣都撒在我上,不過從蕭連山回來這一會,我就聽見他唉聲嘆氣好幾次,每一次我剛集中神,就被他傳來的嘆氣聲打斷。
我放下手中的圖案,皺著眉頭去看他,蕭連山一向沒心沒肺,天塌下當被子蓋的人,似乎永遠和煩惱不沾邊,從來沒見到他有煩心的事,我忍不住正想問。
“男人嘆氣無非兩種事,要麼爲了錢,要麼爲了。”聞卓閉著眼睛在牀上意味深長的說。“你不貪權勢,貪財就更無從說起,你既然不是爲了錢,那就是爲了。”
聞卓分析的頭頭是道,好像他什麼都知道一樣,不過看蕭連山的表,我就知道聞卓說的沒錯,蕭連山忽然來了神,坐到聞卓的牀邊笑嘻嘻的說。
“這方面你是經驗多,給我支支招。”
聞卓眉頭一皺翻過去不想理他,蕭連山一愣知道說錯話刺到聞卓傷心,一臉憨笑的說,你是長討人喜歡,不像我榆木疙瘩,你就當是教教我,事了我記你一輩子好。
還是這話中聽,我在旁邊都想笑,蕭連山這麼口拙的人,什麼樣的事居然能把他油舌了,聞卓一聽也高興了,翻起來趾高氣昂的一擡手,蕭連山心領神會像是開竅似的,連忙把水遞到聞卓面前。
“只要和有關的,你算是問對人了,說吧,什麼事。”聞卓喝了一口心滿意足的問。
“連山,你和安琪好的,怎麼會沾上一個字,到底什麼事讓你這麼煩心?”我在一旁也好奇的問。
“昨天我跟著安琪出去,去找爸,我估計顧連城不待見我,反正和我說話很,我當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在旁邊聽安琪和爸閒聊,結果無意中聽顧連城說起,安琪三天後是生日……”
“我知道了,你是煩心過生日你送什麼好,對不對!”聞卓打斷蕭連山的話很肯定的問。
蕭連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最後一救命稻草,不住對聞卓點頭,我想了想若有所思的問。
“顧連城還說過其他什麼嗎?”
“沒有……有我也不知道,我離的遠,也不敢靠過去,反正我覺自己像多餘的,安琪說我想太多了。”蕭連山搖頭回答。
我慢慢點點頭,顧連城給我的覺一直不太好,雖然給了我過三曲九的地圖,但我總是約覺這人藏著什麼,反正看不,我們上龍虎山這兩天,他也沒出現過,而且還有一個問題我雖然沒告訴過其他人,但一直放在心裡。
三曲九有多兇險顧連城不可能不知道,可顧安琪跟我們一起闖三曲九顧連城居然沒有半句阻止的話,難道他一點都不擔心顧安琪的安危,要知道這三曲九生死不論,萬一有什麼閃失就兩隔,不過看顧連城對安琪明顯慈有加,如此看來這隻說明顧連城一早就知道我們會登頂龍虎山,而且還是有驚無險,所以他纔不擔心顧安琪的安危,可問題是他是如何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我的思緒被聞卓的話打斷,一副無所不知的樣子,一本正經的告訴蕭連山,顧安琪既然喜歡遊歷河山,說明質不強,喜歡神層面的禮,何況家也算富甲一方,送再金貴的東西顧安琪也不是沒有見過。
蕭連山心悅誠服的點頭,全神貫注的聽著,似乎怕是了聞卓所說的每一個字。
“神層面的東西……那是什麼?”
“指你卿卿我我估計比鐵樹開花還難,所以我也不打算讓你以話人,打死你也聽不到你一句話,就算說出來也覺彆扭。”聞卓搖頭晃腦樣子很得意。
“連山別聽他教你,安琪看上的就是你的本分,花哨了反而就不是你了,你怎麼想就這麼做,越真實越好,聞卓真那麼厲害……”我在旁邊笑著拍蕭連山的肩膀。“你沒見這幾天誰最慘嗎?”
蕭連山一向對我言聽計從的,可這一次他沒有之前的反應,而是往聞卓邊坐的更近。
“本分也不能當飯吃不是,說好聽是本分,說不好聽就是笨,估計顧連城就是嫌我笨,何況聞卓說的還真是那麼回事,哥,你都知道送千玲銅鏡,你看千玲把銅鏡當寶貝似的,我認識安琪都快五年了,第一次從東西總要特別點的吧。”
“開竅了。”聞卓愉快的蕭連山的頭,樂呵呵的笑著,回頭瞟我一眼。“帝王,你是人在懷,坐著說話腰不痛,你可別看了第一次送的禮,意義大著呢。”
“你給我出出主意,我送什麼好?”蕭連山現在已經完全對聞卓言聽計從。
聞卓的指頭在膝蓋上敲擊幾下,喃喃自語。
“神層面的……若沒在這山上還好說,一時半會還真不容易,不過這龍虎山什麼不多,有一樣東西多,你就地取材,人抵擋不住這東西的。”
“是什麼?”
“花,龍虎山上野花多,你去挑選一簇野花,要好看的啊,五六一把送到顧安琪面前,一定要說是你親手給摘的。”聞卓一邊說一邊在想,看上去的確很專業的樣子。“哦,帝王說的也不是沒道理,安琪就是看上你的本分,太花哨了不行,你一定要給說,沒什麼能送的,就這花配,就這樣,安琪不你來找我,給你做牛做馬都。”
“野花?!這就了?”這個結果似乎比蕭連山想的要簡單,以至於他有些不敢相信。
聞卓很肯定的點頭,拍著脯給蕭連山保證,我忽然笑了,意味深長的問。
“對了,你一般第一次送禮都送什麼東西?”
“這個怎麼可能都一樣,格和好不同的,送的東西也不同,我送的太多了,都記不起來了。”聞卓很得意的笑著不假思索的回答。
“太多沒事啊,說一個近點的,你見陸青眉第一次送的是什麼?”我的樣子很好奇。
聞卓角翹起,樣子尤爲的興和滿足,甚至還有些陶醉。
“別看陸青眉長的傾國傾城,外表強勢,可心似水的很,向這樣的人,送給的東西一定要獨一無二,送花就沒任何作用了。”
“你到底送的什麼啊?”我急切的問。
“我用楠木親手雕刻了的人偶,呵呵,獨一無二了吧。”
我愉快的笑著,蕭連山的頭埋的很低,我和蕭連山坐在聞卓的對面,剛好可以看見門口,葉輕語走進來的時候,聞卓正說的眉飛舞。
“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啊。”
葉輕語冰冷的聲音從聞卓後穿來的時候,我喜笑開的看見聞卓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角,面驚恐不知所措,那眼神充滿了對我和蕭連山無奈的求助。
我拉著蕭連山出去走走,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一邊走一邊對蕭連山笑著說,懂的多未必是好事,因爲麻煩也多,聞卓聽我這話才反應過來,是我挖的坑故意讓進來的葉輕語聽見,在後大聲喊著我名字,現在到我得意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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