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恐怖靈異 我當方士那些年 第59章 鳳鳴岐山

《我當方士那些年》 第59章 鳳鳴岐山

聞卓說既然都來了華山,匆匆忙忙的趕回去怕是負了這景,西嶽華山是觀日出聖地,還不如就在仰天池歇息一晚,待到第二日看完日出再走,似乎對於這些花前月下的事,越千玲生沒多免疫力,即便是在我們如今四面楚歌的況下,們也毫不猶豫的同意了聞卓的提議。

在仰天池點燃的篝火燃了一夜,沒有人去睡覺,相互談論著我們之前從認識到現在發生的事,悲歡離合都在其中,直到清晨一抹紅日從雲海中緩緩升起,那一刻我覺是祥和寧靜的,大家都默不作聲看著那冉冉升起,似乎所有的惆悵和迫都被這壯觀的日出所淡化,可惜僅僅只是片刻的安寧。

蕭連山不會對這些興趣,事實上我也差不多,只不過站在這無人打攪的山巔能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和空曠,蕭連山大聲的喊著我們,還有兩座山要爬,不合時宜的喊聲把我們拉回到現實中,回到真境我們就馬不停蹄的直接去了南嶽衡山。

是茂林修竹,終年翠綠;奇花異草,四時飄香,自然景十分秀麗,因而又有南嶽獨秀的稱。

我雖然沒有來過衡山,但五嶽中除了和我有特別淵源的泰山,恐怕我最嚮往的就莫過於這南嶽衡山,或許是因爲我名字的緣故,衡山便是雁陣驚寒,聲斷之浦的回雁峰,尾峰北止停車坐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的嶽麓山,由被稱爲青天七十二芙蓉的巍然聳立羣峰組

在五嶽中,恆山如行,岱山如坐,華山如立,嵩山如臥,唯有南嶽獨如飛,朱鳥展翅垂雲大,而且在五行中屬火爲朱雀,可謂得祝融之髓,朱鳥歷來也作爲南嶽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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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衡山我們也沒有過多對沿途風流連忘返,從五嶽真形圖中關於南嶽的文字,我們初步的推斷出兩個地方,一個是水簾,另一個是祝融峰,聞卓說不可能回出現兩個地方,一定是我們什麼地方沒推算對,不過對於蕭連山來說,好消息是這兩個地方都在一條路上,他不用再擔心猶如華山上那樣,幾個峰來回折騰。

聞卓的話很快就得到了驗證,事實上在推算出兩個地名後,我也對此沒報太多的希,所以我在水簾念出九天龍決,沒有任何的反應,我很淡然的接,其他人多都有些憾,我甚至看到葉輕越的失,我只是僥倖的把希寄託在運氣上,只不過我的運氣一向不是太好。

剩下的就只剩下祝融峰,越千玲一邊上山一邊有心無力的說,若不在祝融峰,那麻煩就大了,這南嶽衡山的景點多不勝數,我們怕是要從長計議了。

登臨祝融峰後我們才領略到那句祝融萬丈拔地起,見不見輕煙裡中所描繪出的高峻、雄偉和此地的妙,在山頂可見北面庭湖煙波渺渺,若若現,南面羣峰羅列,如障如屏,東面湘江逶迤,宛如玉帶,西面雪峰山頂,銀濤翻騰,極目四,峰高眼闊,懷無際,腳下羣峰如浪,綠濤起伏,湘江如帶,萬千景象,盡收眼底。

我在最高再念九天龍決,和在水簾一樣沒有毫的反應,聞卓在一旁笑著說,每句話中只可能有一地名,既然我們推斷出兩,不用想都是錯的,越千玲氣吁吁的找地方坐下,看來真是要從長計議。

葉輕語再次把關於南嶽衡山的文字讀出來。

晚秋簾幕千珠垂,清月酌品缺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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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關於第一句,不管我怎麼想都應該是水簾纔對,即便是我分別去拆開每一個字,最終得到的結果依舊是猶如珠簾低垂不斷的水簾,我實在不知道到底錯到什麼地方。

我問越千玲們在衡山還有沒有其他如同水簾之類的地方,們對我搖頭,不過說山間瀑布倒是多,可都沒有水簾有名,我若有所思的搖頭,如此形象的描繪說的絕對不該是瀑布。

若再沒有其他如同水簾的地方,我真還不知道這第一句話該如何解答,衡山天氣多變,我們上山的時候就暗的很,我正冥思苦想忽然有細雨落下,好在旁邊有觀日亭,我們躲在裡面避雨。

淅淅瀝瀝的細雨越下越大,低落在地上的聲音讓我很難安靜的去思考,來回在亭子裡走了幾步,聞卓忽然站起一個人神的走到外面,我們被他奇怪的舉所吸引,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聞卓走出亭子,攤開手整個人毫無遮擋的站在雨中,秋雨滲骨加之在這祝融峰之上,高不勝寒,葉輕語都忍不住聞卓回來,聽的出話語中有多關心和在意他。

聞卓浸在這漫天的大雨中,像是沒有聽見我們的喊聲,忽然我眉頭皺起,在其他人的注視下就和聞卓一樣,像是魔般也走了出去,就連攤開手的姿勢都和聞卓如出一轍,我想此刻我和聞卓的樣子和瘋子應該沒多區別。

聞卓知道我也領悟到是什麼意思,淡淡一笑,我轉過頭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興高采烈的說。

晚秋簾幕千珠垂!

亭子裡的其他人都遲疑了片刻,不過很快都反映過來,事實上我們推算的並沒有錯,千珠垂一般的珠簾正是水簾,不過我卻一直忽略了前面晚秋兩個字,晚秋是季節所以指的應該是天象,而不是衡山,天上掉落下來低垂不但的珠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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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這是如今連綿不絕下著的雨。

所以晚秋簾幕千珠垂真正含的意思其實就是一個雨字。

顧安琪埋頭想了半天還是很疑的說,在記憶中衡山沒有和雨有關的景緻,聞卓口中念著最後一句清月酌品缺伊人,衡山藏法力的地方關鍵應該就在第二句。

這句話比起第一句似乎要難得多,我之前按照字裡行間的意思去推斷,是高不勝寒,可到了這祝融峰被證實這想法是錯的,越千玲提醒我,若第一句的意思是一個字,那第二句也應該是一個字纔對。

我和聞卓回到亭子裡反覆琢磨了半天也沒有結果,完全和第一句沾不上邊,完全是無從下手。

聞卓的相和我不相上下,對於測字的功底也和我難分伯仲,他試圖把第二句每一個字都分拆開來,清月就是孤月而且朦朧若若現,是看不見的意思,清字先去月,酌品是喝飲的意思,清字再去水字旁,清字剩下的如同一個主字,缺伊人可理解爲缺一人。

聞卓拆到這裡,自己都苦笑著搖頭,喃喃自語,主上無人爲空,看來測出來也是一場空,第二句他也無能爲力。

蕭連山探過頭一本正經的看著我們。

“我知道第二句是什麼字。”

我一愣,不過很快又無力的笑了笑,我和聞卓都難想出來,蕭連山怕是更找不著邊際,不以爲然的讓他說說。

是田字!

蕭連山說的斬釘切鐵,我皺著眉頭看看那句話,怎麼想也和田字聯繫不到一起去,聞卓問他爲什麼會是一個田字,蕭連山不慌不忙的說,這還不簡單,酌品是三個口,缺伊人,你們之前也說了,可看是缺一人的一聲,一人一張口,缺伊人其實是說缺一張口,品字加一個口合在一起不剛好就是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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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聞卓突然笑不出來,事實上蕭連山錯還真解開了第二句話,晚秋簾幕千珠垂是一個雨字,而清月酌品缺伊人是一個田字,上雨下田……這兩句話要提示的其實是雷字!

“雷……”葉輕語一聽立馬站起。“是雷池!祝融峰上的雷池!”

雷池在祝融峰腰上封寺側,是石崖邊一個小石池,越千玲告訴我們傳說每當峰頂雷霆怒發時,這個青苔滿壁的黑黝黝小石池上一定會金蛇閃,暴雷炸裂,而在池畔另有個小,俗稱風,這時,也就風煙繚繞,濤聲陣陣。

我在雷池邊念九天龍決,忽然雲霧升起,轉眼之間,清晰可見的一座座山峰,竟被一團團煙霧籠罩住,我們漸漸被這煙雲所覆蓋,有一種騰雲駕霧的覺,一縷縷、一團團的青煙白氣,前,流於指隙,似乎手可捉,可又什麼都捉不到。

突然,一陣清風拂面而過,風過,天空便由灰而白,由濁而清,濃霧消散,遠的山峰又清晰可辨,之前那大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天際一片紅燒雲,霞萬丈過雲層而來。

越千玲似乎是不由自主的走到山崖邊上,霞上,像一層金覆蓋,那似火的霞包圍在中間,宛如朱雀涅槃,我們只覺到邊風起雲涌,團團簇擁在周圍,此刻的越千玲就好像落岐山百鳥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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