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趙震珩打了一掌,氣得不輕,扭頭便因為急火攻心病倒了。
司念羽忙扶著皇后回寢臥休息,寸步不離的伺候著,又讓人請了太醫過來,其他妃嬪不敢久留,全都告退,原本是高高興興來東辰宮請安的,從東辰宮走出去的時候一個個卻耷拉著眉眼,臉難看得很。
德妃因有孕,留在最后,宮婢上前準備扶著離開,卻推開宮婢的手,直勾勾的看著蘇問春:“你是剛掉到東辰宮來的麼?之前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德妃日日都會來東辰宮請安,又協理后宮,與皇后關系還算親厚,自然對東辰宮的人都很悉,而且向來心思細膩,趙震珩和那些妃嬪沒注意到的細節,一眼就能看出來。
蘇問春沒想到會突然問自己,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趙琛大步進殿來,語氣焦急:“母后呢?”
問話被迫中斷,德妃轉沖趙琛頷了頷首:“太子殿下!”
“德妃娘娘。”
趙琛耐著子回禮,德妃如今有著孕,地位非同一般,他怎麼也要裝裝面子,尊敬長輩一點。
皇后把前的小太監抓到東辰宮,這事能飛快的傳到趙震珩耳朵里去,趙震珩在東辰宮打了皇后一掌的事,自然也瞞不過趙琛。
知道他子急躁,眼下皇后又怒病著,德妃不由開口提點了一句:“殿下,皇后娘娘今日與陛下起了點爭執,有點被氣到了,如今子大不如前了,還請殿下莫要沖,多陪陪娘娘,讓寬心。”
德妃讓趙琛多陪陪皇后,實則是在暗示趙琛不要去找趙震珩吵架,他才剛開始輔政,趙震珩到底還是他父皇,鬧得太僵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本宮有分寸,您如今有了孕,還請多注意自己的。”
這麼多年,趙琛頭一回對德妃說這麼的話,德妃欣的笑笑,福離開。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德妃又回頭看了蘇問春一眼。
隔得有點遠,蘇問春看不清臉上的表,只覺得那眼神極有深意,包含著許多看不懂的東西。
“發什麼愣,還不快帶我去見母后!”
趙琛命令,蘇問春收回目,帶著趙琛往皇后寢臥走。
這廂德妃走出東辰宮,空月立刻上前扶著,還塞了個湯婆子到手里。
天氣越發冷了,又懷了孩子,手腳比往年要涼得多,若是不抱著湯婆子,手腳沒一會兒就會凍得冰涼。
“娘娘,要請楚太醫來看看嗎?”
空月擔憂的問,之前差點胎,調養了這些時日,胎像依然不穩,今日又跪了這麼久,實在讓人擔心。
“無妨。”
德妃淡淡的說,抱著湯婆子往前走。
馬上要冬了,宮里的樹大多都枯了,大片大片枯黃的葉子落在地上,務府加派了一倍的宮人四打掃落葉,再過幾個月,這些禿禿的樹枝上就會有白皚皚的積雪了。
德妃安靜的看著周遭的一切,宮二十載,這宮里的風景也看了二十年,從懵懂無知,到心生厭煩,再到如今,突然又覺得有些看不夠。
宮里的景其實還是很好看的,只是不知還能看多久。
“凝兒這幾日在做什麼?”
德妃攏了攏袖子輕聲問,只覺得這天越發的涼了。
“再過兩日就是陛下壽誕,公主為陛下準備的壽禮已經差不多了,這幾天在收尾。”
“嗯。”
“煙兒前幾日遇刺,了不驚嚇,讓凝兒沒什麼事的時候,多去陪陪二皇嫂,子太躁,多與煙兒學學總是有好的。”
魏尋煙的子斂安靜,和趙凜是出了名的淡泊不惹事,魏尋煙也很在壽寧宮外走,但為人世極周到,皇后、太子妃和德妃的壽辰都記得清清楚楚,送的禮也一直是最用心最實用的。
比起太子妃,德妃心里其實更喜歡魏尋煙,所以平日也希趙玉凝能多和魏尋煙走走。
但趙玉凝生好,和幾位皇兄皇嫂都玩得開,唯獨不喜歡趙凜和魏尋煙。
“公主前日已經去看過二皇子妃了,只是二皇子妃了驚嚇,神不濟,公主只與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等陛下壽誕過后,奴婢再陪公主去看二皇子妃吧。”
空月商量的說,跟在德妃邊最久,最明白德妃讓趙玉凝去看魏尋煙的用意是什麼。
“嗯。”
德妃贊同的點頭,重新恢復沉默,直到快走回瑾彰宮的時候,德妃才再度開口:“空月,從今天開始,你去凝兒邊伺候吧。”
突然說這個,空月被嚇了一跳,眼眸微微瞪大,先于意識做出反應,直接跪下:“娘娘,可是奴婢做錯了什麼,請娘娘明示,奴婢一定改,求娘娘不要趕奴婢走!”
空月這些年歷練得越發穩重,這會兒跪下求,眼眶很快泛紅發熱,涌出水。
德妃往后看了一眼,一直跟在后面的宮人自覺地后退,留出足夠的空間不去打擾們。
“傻丫頭,你跟我這麼多年,我邊再沒有比你更稱心的人,我怎麼會趕你走?”德妃語氣放,親自彎腰把空月扶起來。
用了自稱,沒稱本宮,態度親和,讓空月有些寵若驚,下一刻卻見德妃把自己腕上的翠綠鐲子褪下,強行塞到手上。
“娘娘……”
空月想推拒,德妃已不容拒絕的將鐲子戴到手上,年輕,皮,那鐲子在手上更好看。
“京里可能很快就要變天了,我會想辦法為凝兒謀一樁婚事,這段時間你幫我好好看著,不要讓闖禍,也不要讓頂撞父皇,我會讓帶你出宮,等在夫家站穩腳跟,我會讓放你離開,到時你也可以找一戶好人家嫁了過踏實日子。”
“奴婢可以陪在娘娘邊看著公主出嫁!”
空月堅定的說,德妃嘆息著搖了搖頭:“好姑娘,聽我的話,好好照顧凝兒,日后我不會虧待你的。”
德妃這話說得有種臨終托孤的意味,空月沒辦法再拒絕,只能答應:“奴婢定不負娘娘所托!”
“對了,今晚給我準備腰牌,我要出宮一趟,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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