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瑛對自己的醫一向是很有信心,可是曲候的病實在是太難治了。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毒,只是記得曾經好像在醫里面見到過,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小姐,皇上的病真的有那麼多的難治嗎?”劉洋問道。
夏侯瑛嘆了一口氣,要是好治的話,也不至于在這里唉聲嘆氣了。還是第一次覺得這麼束手無策,有一種筋疲力盡的覺。
劉洋看到夏侯瑛的臉,也就明白了,恐怕是真的難醫治,下毒之人太狠毒了,這明擺著就是要皇上的命。
“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毒,我本就無從下手,這些天我也翻了很多古書,可是還是一無所獲。這種毒很難見,這麼稀有的毒都用上了,真的是居心叵測。”夏侯瑛說道。
這些天,夏侯瑛一直在為這件事煩心,痛恨著下毒之人,又埋怨著自己的醫,這一次是真的挫了。曲候是母親的舅舅,那也是的親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人就這樣死去吧。
“小姐,你也別太擔心了,皇上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我相信小姐一定可以醫治好皇上的。”劉洋說道。
夏侯瑛沒有說話,但愿真的是這樣。夏侯瑛繼續翻看著古書,看了這麼長時間,面前的古書都已經有一大堆了。可是一點用都沒有,什麼都找不到,頂多是找到幾個類似的毒,還沒有解法。
夏侯瑛站起了一個懶腰,看了眼天,現在應該去扎針了,雖然沒有徹底治的解藥,但是針灸之可以勉強的維持著生命,減緩著毒的擴散。
夏侯瑛到的時候,剛想要進去,王公公就走了出來。
“小姐,皇上現在正在睡覺,要不等會再去扎針。那邊已經為小姐備好了點心和茶水,小姐先去那里坐一會。”王公公說道。
夏侯瑛聽到曲候在睡覺,眉頭的皺了起來,這些天本來以為會有一點用,但是這麼多藥吃下去了,還是這麼的嗜睡,真的怕有一天曲候會一睡不起,再也醒不過來了,畢竟也無能為力。
毫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這可不是一件好事,看來得告訴自己的母親一聲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先穩住毒,然后再去找解藥。
“沒關系,我先去那邊玩一會,一會皇上要是醒了,你去找我。”夏侯瑛說道。
王公公應了一聲,然后就進去了,夏侯瑛再一次嘆了一口氣,然后緩緩的向外邊走去,走到涼亭里,看著滿桌致的點心,一點胃口都沒有,反而是覺得越來越煩躁了。難以下咽的滋味真的是不好,夏侯瑛實在是太無聊了,索站起來走了走,欣賞一下皇宮的景。不一會的功夫,王公公就慢跑著過來了,夏侯瑛趕走過去。
“小姐,皇上現在已經醒了,你趕過看看吧,我看著皇上的神狀態并不是很好。”王公公著急忙慌的說道。
夏侯瑛心里很著急,本來就已經七上八下的了,現在聽到王公公這麼說,心里自然是更加的擔憂了。夏侯瑛跑著進去了,本來是直接想要扎針,可是尊卑禮儀擺在那里,必須的先行禮,可是曲候并不在意這些,連忙擺了擺手,直接讓夏侯瑛站起來了。
夏侯瑛自然也是片刻都不敢耽擱,看了一眼曲候,面蒼白,神狀態的確是很不好,眉眼之間帶著一病態,好像是垂危一樣,夏侯瑛心里更加沒底了貌似比前幾天還要嚴重了。
“皇上,我看著你的臉好像是不太對勁,這幾天你到底什麼覺,你仔細的跟我說說。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的,實在不行,不是還有我母親嗎?”夏侯瑛說道。
夏侯瑛總覺得這幾天不太對勁,每一次扎完針之后,曲候都說自己好多了,可是眼下卻是更加的嚴重了,夏侯瑛不得不懷疑,這毒發癥狀到時是什麼,夏侯瑛也不清楚,每一次那種無力的覺讓很難。
“你每一次扎完針之后,我覺很輕松,和平常沒有什麼區別,渾充滿了力氣,但是這種覺持續不了多長時間,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就很難,和剛中毒的時候一模一樣,而且我能明顯的覺出來我很累,神一點也不足,總想著多睡會覺。”
曲候把自己的全部都說出來了,他的心里同樣也不是很安心,他是一國之君,要是就這樣中毒亡的話,恐怕會引起大,白裘還虎視眈眈,憂外患。
夏侯瑛點了點頭,況果然是很不樂觀,縱然是在意料之中的事,但是還是有些難以接。就像是你努力了很長時間,然后一點用也沒有,徒勞無功。
“皇上,你別擔心。我現在先給你把把脈探探況,如果實在是不行的話,我就去找我母親。”夏侯瑛說道。
夏侯瑛接著給曲候把脈了,脈象似乎很,夏侯瑛心里一驚,這本就不是一種健康的脈象。和前幾次完全不一樣,怪不得看起來越來越嚴重了。
曲候又睡著了,夏侯瑛悄悄地退了出來,然后來到了曲離淵的住。
曲離淵還很吃驚,放下了手中的紙筆,然后給夏侯瑛端了一杯水。
“瑛兒,你怎麼跑到我這來了?你現在不是應該在給我父皇扎針嗎?”曲離淵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曲離淵心里一直都有一種不太好的覺,總覺得像有什麼樣的事發生一樣。
“舅舅,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說。皇上的病已經越來越嚴重了,我完全醫治不了了,這病已經不在我們能夠控制的范圍了。你現在馬上派人出宮,把我母親給接來,或許我母親還有辦法。”夏侯瑛直接說道。
曲離淵面很沉重,連忙派了幾個人出宮去找葉蓁了,眼下恐怕也只有葉蓁能夠對這毒有辦法。
“前幾天不是好好的嗎?怎麼突然病嚴重了?”曲離淵說道。
“我也不知道,前幾天確實是很好,毒也有所緩解,今天我看皇上面蒼白,而且神經狀態不是很好,我就給他把了把脈,發現脈象很,和之前不太一樣,我就趕來告訴你了。”夏侯瑛說道。
兩個人一邊說著,一邊來到了皇上的寢宮。兩個人沒有直接進去,只是在外面等著,誰都沒有說話,但是面部表都十分的嚴肅沉重。
葉蓁聽到況之后,連忙趕了過來,本來以為瑛兒能夠治好,可是病卻越來越嚴重了,葉蓁意識到這毒可能不太簡單,拿了一個小盒子就來了。“母親你來了,你快進去看看吧。”夏侯瑛著急的說道。
葉蓁也沒有耽擱,走進屋,看了一眼曲候,心里大概明白了,又把了把脈,然后取出那個小盒子,拿出一粒藥給曲候喂了下去,然后面目才有所松解。幸好不是什麼大問題,要不然真的就麻煩了。
“表姐,我父皇怎麼樣了?”曲離淵問道。
“你放心,沒有什麼大問題,這毒實在是很古怪,非常的霸道,要是想要除恐怕很難,我剛才已經給他吃了藥丸,毒也不會復發了,只要好好的調養一段時間就沒有什麼危險了。雖然這毒很邪門,但是不至于對生命造直接的威脅,頂多是消耗人的力,用不了七八天,應該就能醒過來了。”葉蓁說道。
曲離淵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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