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恐怖靈異 我當方士那些年 第98章 血玉豆腐

《我當方士那些年》 第98章 血玉豆腐

“沒看出來啊,還真有點本事,這都能想到,不容易啊。”我翹著角滿意的點點頭。

蕭連山小心翼翼把九麟程瑞盤上刻有九和六的麒麟頭轉對向白玉豆腐,剩下兩句語,我並不著急,看著剛纔還得意洋洋的越千玲笑嘻嘻的說。

“這還有兩句呢,聽霆哥說你都讀到博士了,越博士,要不剩下兩句一起試試?”

“你反正喜歡出風頭,這麼好的事還是留給你吧。”越千玲裡從來不服輸。

“雁回哥,五子登科這一句我來試試。”一直安安靜靜的顧安琪抿著說。

“好啊。”我點點頭,顧安琪在玄學上的造詣並不淺,而且人又聰明,我相信可以想出其中的

顧安琪的樣子竹,不假思索的說。

“五子登科,是指五個兒子相繼及第,但雁回哥說這四句語應該和風水有關,五子登科指的是金榜題名,高中甲第,甲在八卦五行中對於的數字是三,所以第三句含的數字是三。”

“安琪好聰明,和我想的一樣。”我笑著點點頭。

蕭連山轉好刻有三的麒麟頭後很輕鬆的說。

“哥,現在就差最後一個了,難怪朱允炆當不了皇帝,朱元璋這腦子還真不好使,千方百計安排的四句語,不一會功夫就破解了三句,換了是你,你都能當皇帝了。”

“關係到明十四陵的線索,朱元璋又怎麼會不謹慎。”我搖了搖頭冷靜的說。“前面三句雖然破解的順利,可最後一句七擒七縱纔是關鍵,也是最難的一句。”

“七擒七縱典故出之於三國,諸葛亮出兵,將當地酋長孟獲捉住七次,放了七次,使他真正服輸,不再爲敵。”顧安琪想了想小聲說。“諸葛亮是能神機妙算,察天機的高人,難道最後一個數字和諸葛亮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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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關於七擒七縱的記載我記得有一句,九地九天之兵機,寧因舊學;七縱七擒之學,固已玄通,是說諸葛亮用兵如神,或許是和兵法有關呢?”越千玲說。

額頭默不作聲的想了半天說。

“七擒七縱裡面包含縱橫之,經緯之學,這一擒一縱裡面都包含很多可能,何況有七種,可以出現的數字實在太多,我也不知道從何下手。”

“哥,說到兵法,我倒是還懂一點,之前聽我們團長說,諸葛亮不是發明了一個什麼八陣圖的東西嘛,據說諸葛亮七擒七縱用的兵法就是這八陣圖,你從這方面想想呢。”

我深吸一口氣,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事實上蕭連山說的也不無道理,從之前三句看都和玄學有關,而諸葛亮的八陣圖,是由奇門遁甲演變而來,按遁甲分生、傷、休、杜、景、死、驚、開八門,變化萬端,可擋十萬兵,兩者完全可以聯繫在一起。

我想了想聲音沉穩的說。

“七擒七縱,按照八陣圖分佈的話,七擒在死門,七縱在生門,死加生,主喪事,求財得,佔病死者復生,這是有復甦之象,而三奇應克里,死加生是六乙到震,名爲日出扶桑,吉!”

“日出扶桑,扶桑在東,東在五行八卦裡對應的數字是八。”顧安琪聽完我的推斷後欣喜的說。

蕭連山連忙把刻有八的麒麟頭轉向白玉豆腐,然後再關掉燈,所有人都滿懷期待的目不轉睛看著桌上的白玉豆腐。

十幾分鍾過去,和之前一樣,白玉豆腐反著白皙的亮,雖然令人歎爲觀止,但終究沒有其他任何變化。

我眉頭,很顯然這四個數字中有一個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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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連山正想去開燈,忽然被越雷霆一把抓住,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越雷霆把最後轉刻有八的麒麟頭轉到原位,然後把刻有五的麒麟頭轉了過去。

“別,萬一弄壞……”

我剛說到一半就停住了,慢慢張大口,臉上的表房間裡幾乎每個人都有,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欣喜。

在越雷霆轉刻有五的麒麟頭後,白玉豆腐所發出的亮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之前的亮是圍繞著白玉豆腐發出的,原理很簡單,因爲吸收了下面夜明珠的亮而反出來。

但現在白玉豆腐像一部投影儀一般,從正面一側投影到對面的牆上,可以清楚的看見牆上有模糊的痕跡。

“爸,你還真行啊,你怎麼知道是五的?!”越千玲興的問。

一直在旁邊不上的越雷霆自己板寸,得意洋洋的說。

“你們就是學問太多,所以想的也太多,繞來繞去把自己都繞進去了,其實很簡單的事,你們非要搞複雜。”

“霆哥,你到底怎麼知道的?”我也覺得好奇。

“七擒七縱,擒的誰縱的又是誰?”越雷霆反問。

“孟獲啊!”蕭連山口而出。

“孟獲是什麼人?”越雷霆繼續反問。

秋諾不明白越雷霆什麼意思心平氣和的說。

“孟獲是三國時期數民族的首領,曾經起兵反叛蜀漢,後來被諸葛亮七擒七縱並……。”

“看看,又被繞了不是。”越雷霆搖手打斷秋諾的話笑嘻嘻的說。“我沒你們學問多,不過戲裡面不是唱,公天威也!南人不復反矣,孟獲是什麼人,是蠻子,南蠻!霍謙給我說過,五行八卦裡南代表的就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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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啞口無言,一臉苦笑,絞盡腦想不出來的事原來就這麼簡單。

蕭連山走到被投影的牆前看了半天,上面只有模模糊糊從白玉豆腐裡出的影,其他什麼都沒有,完全看不出是什麼意思。

我嘆了口氣若有所思的說。

“看樣子我們還是忽略了什麼地方,雖然破解了四句語,但可以肯定白玉豆腐裡面應該藏著什麼玄機,是用這樣的方法投出來,可爲什麼投出來的卻是一片模糊的東西呢?”

“哥,還是霆哥說的對,何必搞的這麼麻煩,既然是玉石,找人切開,裡面有什麼不就一清二楚了嘛!”蕭連山著急的說。

“千萬不能,這個工藝很妙,源於宋中期,也連環玉套,由大小兩個玉石組,製後在合二爲一用特殊工藝封,一旦外力破壞玉石俱焚,裡面藏的也會一同銷燬。”秋諾很冷靜的搖頭否決。

“再想想,再想想,我到底了什麼地方。”我來回在房間裡低著頭邊走邊說。“我記得葬書裡關於白玉豆腐和九麟程瑞盤的記載是:玉置於九麟盤上,夜魅而亮,其赤紅,九珠之輝可比星日……赤紅?其赤紅?”

我猛然擡起頭,走到桌前反覆看了半天很詫異的說。

“漢白玉白皙亮猶如羊脂,反夜明珠的也應該是白,爲什麼葬書上記載的卻是其赤紅?紅?怎麼可能。”

秋諾想了想我的話,也走了過去,從自己的工包裡拿出放大鏡重新檢查白玉豆腐。

“雁回哥,好像我們是忽略了什麼。”秋諾有些興的把放大鏡遞給我。“這白玉豆腐上面有很細的小孔,一直延到玉石部。”

我接過放大鏡一看果真如此,玉石表面有橫豎九排排練規則的小孔,都巧妙的藏在豆腐的紋理之中,所以不仔細看很難發現,小孔和部相通,似乎是爲了倒上面東西進去。

“其赤紅……難道留下的這些小孔就是爲了灌注,當到玉石部,在夜明珠的亮反下,投影出來的線就變了赤紅!”秋諾若有所思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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