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開始先上菜的是古嘯天的那一桌,端上來的菜品盤子一模一樣,但上面蓋着銀罩,盤子裡是什麼菜沒人知道。
古嘯天擡起頭沉穩的對參加比試的人說。
“今天我專門請了匯德軒主廚掌勺,希菜品能另給位滿意,來,都別站着,過來坐!”
我坐在下面一愣,發現古嘯天那桌只有十個座位,古嘯天和衛羽還有孔觀坐了三個,剩下七個座位,參加比試的十七個人,本不夠坐。
“僧多粥看來不是每個人都能坐下,各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當然不能搶着坐,這樣吧,今天大家高興,不如尋個樂子,桌子的每盤菜到底是什麼,連我都不知道,要不請各位猜一猜,猜對了就坐下,不過桌位只有七個,坐滿了其他人就沒機會了。”
古嘯天說的很輕鬆,不過我很清楚古嘯天話裡的意思,猜對了就坐下,猜不對就得離開,座位只有七個,誰先猜出來誰就圍,當然這絕對不會是靠猜的,古嘯天安排的第一場比試已經開始了。
“盤子被銀罩擋着,這怎麼猜啊,難道看誰運氣好?”蕭連山在下面不滿的說。“這不是耍人嘛,又不會特異功能視什麼的,就這樣誰能猜出來。”
我淡淡一笑心平氣和的對蕭連山說。
“今天的比試是道家五,雖然看不見盤子裡是什麼菜,但可以占卜推卦知道,這樣安排倒也有趣,在短時間占卜推卦,考驗的是功力深淺,這個忽弄不了人,開盤就知道對錯。”
我明白古嘯天的用意,第一場比試是占卜,參加比試的有十七人,而座位只有七個,說明第一場比試後,只有七個人能進下一場,占卜看似簡單,但要準確預測出盤裡是什麼菜,沒有真本事絕對辦不到,古嘯天一上來就用這種極其苛刻而嚴厲的辦法甄選可見對於這次比試古嘯天的確煞費苦心。
參加比試的人都坐在各自位置上沒有,誰也不想貿然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我擡頭的時候看見歐錯正目不轉睛的注視着自己,這個連霍謙都沒打探出底細的人,總讓我覺或許會是這場比試裡最強的對手。
“各位既然都歉讓,那我就先來獻獻醜。”
說話的是一個矮胖的中年人,一邊說一邊走到桌前。
“常樂遠!”嵐清皺着眉頭小聲說。
“您老認識這個人?”我好奇的問。
嵐清點點頭冷靜的說。
“常樂遠天賦異稟,從小跟道家名師學藝,道家五無一不,以占卜尤勝,他每日只佔一卦,準無比,外面都他常一卦,門前車水馬龍達貴人趨之若鶩都把他奉爲上賓。”
常樂遠從包裡拿出六枚無比的銅錢,一看就是經常把玩拋擲,雙手合十把銅錢放在手心,閉目凝心片刻後將銅錢灑在桌上。
“他這是幹什麼呢?”越千玲好奇的問。
“這起卦,他用了六枚銅錢,看樣子是用文王六十四卦來推算,是周文王所著,又名“文王八卦”,凡佔者必須端正心,恭敬意誠,用清錢或克角,雙手捧奉,空高舉,心中默唸卦之事,連搖數搖,搖畢將錢散落在桌案上,再自下往上擺一行。”嵐清對占卜尤爲了解,所以一看常樂遠的作就知道了。
常樂遠把銅錢擺好之後,低頭看了半天若有所思的說。
“雷澤歸妹卦……緣木求魚?!”
“他說的是什麼呢,我聽不明白?”蕭連山皺着眉頭問。
“雷澤歸妹卦是文王六十四卦中第十六卦,卦意是緣木求魚,卦辭求魚須當向水中,樹上求之不順,盡爬揭難遂意,勞而無功事不。”我解釋給蕭連山聽。
蕭連山聽完眉頭皺的更,大爲不解的說。
“這裡面也沒說是什麼菜啊,就這幾句話和菜名八竿子打不着一起啊。”
顧安琪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小聲說。
“起卦是最簡單的,任何人都能起卦,不過要據你要預測的事結合卦辭的意思去推斷,這纔是考本事的事,只從卦辭的字句中當然不能看出來,要去參悟,說了你也不懂。”
常樂遠默不作聲的看着桌上的卦象,慢慢擡起頭小聲說。
“雷澤歸妹卦……歸妹者,從長男,不,故有緣木求魚之象也。所謂緣木求魚者,如同一人想拿魚,不向水中去取,卻上樹上去求,又怎麼能得魚,佔此卦者,謀不遂之兆……。”
孔觀注視着常樂遠淡淡的說。
“卦你已起,你選的這盤菜到底是什麼,你能不能說出來?”
常樂遠似乎沒有聽見孔觀的話,擡着頭繼續思索。
“昔日蘇秦揹着劍而遊,曾佔此卦,果然遇着商鞅,嫉妒才能,不中而還,就如緣木求魚之兆,詩曰:緣木求魚事多乖,雖不得魚後無災,若是行險弄巧計,事不遂心枉安排。”
蕭連山看常樂遠一時回答不上來,笑嘻嘻的對旁邊的顧安琪說。
“看見沒,哪兒有那麼神的事,扔幾個銅錢就能佔出來,你看常樂遠站了半天也說不出來,樂遠,樂遠,我看他離哭倒是不遠了。”
我似乎想到了什麼,沾點酒在桌上寫畫幾筆,然後有手蓋着。
“你寫什麼呢?”顧安琪探過頭問
“如果我沒推斷錯,菜名我已經知道了!”
“啊!是什麼?”蕭連山急切的追問。
常樂園忽然眼睛一亮,點着頭對孔觀說。
“緣木求魚,這道菜和魚有關,可魚在水中,卻要到樹上去找,緣木求魚即是樹上之魚,魚不能上樹,松鼠卻可以,呵呵,這道菜應該是松鼠魚!”
“開!”孔觀很平靜的吩咐。
站在桌前的手下拿開銀罩,盤中果然是一條澤鮮豔,鮮香,酸甜適口的松鼠桂魚,松鼠魚因形似而得名,以腹鰭下刀,將魚頭切下,然後再從下頜下刀,將魚頭劈半刀,用刀略拍,剔下兩面魚,除淨部細刺,魚尾相連油鍋炸到金黃,再澆上醬拼盤而的食。
庭院裡面一片嘖嘖稱奇的聲音,就連蕭連山也目瞪口呆,連忙推開我遮擋的手,在桌上用酒寫的赫然是松鼠魚三個字。
“……這,真能預測出來?!”
“文王六十四卦預測當前事本來就很準,加上常樂遠又並非浪得虛名,解這個卦其實也並不難。”我回答。
越千玲本來對命理玄學一向嗤之以鼻,後來遇到我以後,經過一些事多有些將信將疑,現在看見我居然據卦象能預測出看不見的菜名,很驚訝的說。
“你這是唱那出啊,你都知道爲什麼不上去啊?”
我一臉苦笑,了額頭,從酒宴開始就覺頭暈的很,心裡噁心想吐。
“有點不舒服,再看看吧,反正還有六個座位。”
古嘯天滿意的看了看常樂遠,手一攤指着桌前的座位說。
“真材實料,請坐!還剩下六個座位,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座不等人各位手下見真章吧。”
“借你三個銅錢一用!”走出來說話的是一個國字臉的人。
常樂園很客氣的把銅錢推送到他面前,中年人將三個銅錢來回拋擲了六次,每一次都認真記下正反。
“周福也來蹚渾水,呵呵。”嵐清若有所思的笑着小聲說。
“您認識這個人?”越千玲問。”
“算是前輩了,絕非浪得虛名之輩。”
蕭連山看見周福和剛纔常樂遠起卦的方法完全不同,大爲不解的問。
“哥,剛纔常樂遠要用六枚銅錢拋一次,而周福怎麼只用三枚銅錢,連續拋了六次,這是什麼意思?”
我微微一笑心平氣和的解釋。
“六爻算盡天下事,八字測完世間人,測人用八字,測事要準就要用六爻,周福用的占卜方法就是六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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