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雷霆不以爲然的笑著拍拍我的肩膀。
“雁回,你是不是人都不要,難得千玲喜歡就行了。”
“夠了,簡直是目無法理,以爲就單憑你們一唱一和就能證明他們兩個沒做過?荒唐!”胡志文黑著臉厲聲的說。“再妨礙警方辦事,我連你們一起抓!”
“你和方亞楠是同事,的生日是幾號,你應該清楚,你能不能告訴我,很重要。”我忽然嚴肅的問。
“你問這個幹什麼?”
“方亞楠現在很危險,你還想救就趕告訴我。”
“有什麼事回警局再說,帶走!”胡志文認爲我想拖延時間。
我看問不出結果,盯著胡志文大聲說。
“方亞楠是我綁架的,你還想救就按照我說的做!”
“哥,你說什麼?”
“你腦子燒壞了啊,這種事也認?”
“雁回,話不能說,你想清楚,何況這是綁架!”
房間裡的人聽我這麼一說都急了。
胡志文冷冷一笑一臉嚴肅的看看我。
“你終於承認了,你把方亞楠警綁架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事我一個人做的,和他們沒關係。”我面無表平靜的說。“實話告訴你,我安排人綁架了,而且我還打算殺了,如果時間沒算錯,也快手了。”
“秦雁回,你簡直太喪心病狂,企圖綁架和殺害在職警察。”胡志文臉一沉,掏出手槍指著我。“快點說,方亞楠警現在在什麼地方?”
“你要麼現在一槍打死我,要麼就按照我說的做,兩樣隨便你選。”我眼睛都沒眨一下冷冷的說。
胡志文手微微一抖,時間迫,我估計他在想,如果真像我所說的那樣,現在方亞楠危在旦夕。
“你想要什麼?”
“方亞楠生日是多號?”
“三月十七號。”
“哪一年的?”
“一九六二年。”
我一愣猛然擡起頭很詫異的問。
“一九六二年?!爲什麼……爲什麼我在警局看方亞楠的檔案上寫的是一九六一年三月十七號?”
“方亞楠曾經告訴過我,上學上的晚,所以報名的時候故意寫了一年。”
“一九六二年三月十七號……”我舉起左手快速掐算,忽然一怔小聲說。“糟了,原來是這裡算錯了,我以爲是六一年,可是六二年,錯一年……全都錯了。”
“哥,哪兒算錯了,錯一年有那麼重要嗎?”
“命數天理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何況是錯一年,方亞楠不是天皇星命,而是天驛星破宮,天驛星,太之垣,是說此命之人盛極一生,難怪要用牽命破法,用水幻化紅線覆於頭上,本來方亞楠氣恆久,如今是上加,盛極而衰兇相必生。”
胡志文不明白我說的是什麼,很焦急的說。
“你要的我已經告訴你了,你現在必須馬上告訴我,你把方亞楠警綁架到什麼地方?”
“帶我去方亞楠的家!”我斬釘切鐵的說。
胡志文本想發作,可想到方亞楠在我手裡,沒有辦法,吩咐旁邊的警察帶我和蕭連山上車。
方亞楠的家很乾淨,沒有打鬥過的痕跡,小區管理員說看著方亞楠回的家,因爲一直坐在小區唯一的樓道口和人下棋,如果方亞楠離開過他一定會看見,所以警方很肯定方亞楠不是單獨離開的。
距管理員回憶,大概在十二點鐘的時候,下來兩個人,因爲從來沒見過所以多看了兩眼,兩個人都戴著帽子,帽檐很低看不清臉,兩個人擡著一個箱子出來,不小心到了棋盤,連聲對不起也沒說,因此管理員記憶猶新。
“你看看這兩個人,是不是昨晚你見過戴帽子的人。”胡志文指著我和蕭連山問。
“不是!”管理員回答快速而肯定。
“你剛纔不是說沒看清臉,怎麼你纔看了他們一眼就這樣肯定?”胡志文面無表的問。
“臉是看不清,不過胖瘦還能看清,下來兩個人很胖,但頭又不大,看上去很不協調,我後來還拿這事說笑來著,頭大小走路的樣子像木偶。”
我聽完管理員的話面更加沉重,走進方亞楠的房間,窗戶是開著的,窗臺上的鏡子剛好對著牀,牀前的拖鞋一前一後,好像是有人故意擺放,牀上很平整幾乎看不到一褶皺。
我蹲在牀邊仔細的看,用手一,牀下有水,給蕭連山使了一個眼,蕭連山把牀墊翻起來,除了我幾乎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向後退了一步,臉蕭連山膽子這樣大的人都面蒼白。
牀墊下有一個用紅線擺設的人形,大小看上去和方亞楠的材差不多,人形裡面爬滿了蟲,麻麻的蠕看的人骨悚然,紅線像是在水裡泡過,一直滴著水。
“鬼墊牀!”我沉聲說。
“哥,什麼鬼墊牀?”蕭連山好奇的問。
“有句話接地氣,人若不沾地氣就會虛寡,鬼爲什麼腳步沾地,就因爲鬼不用接地氣,方亞楠是天驛星,太之垣,氣過旺,晚上氣由盛而衰,氣逐漸變強,剛好可以調節,用幻化的紅線擺人形,格擋在方亞楠和地之間,就變相隔,睡在上面,氣會聚集不散,一直圍繞著,久而久之必傷其命。”
我說完回頭看看桌上的鏡子,皺了皺眉頭很迷的樣子。
胡志文焦急的站在旁邊,不時看手上的表,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到現在還沒方亞楠的消息。
我慢慢站起再看看房間裡的擺設,搖著頭說。
“不對啊,爲什麼會這樣?”
“哥,怎麼了?”蕭連山放下牀墊走過來問。
“方亞楠的房間被人刻意移過,從擺設上看,這個人深知風水格局的運用,既然如此如果是想要方亞楠的命,本什麼都不用做,就讓方亞楠睡在水上,只需要等方亞楠這個月月經來的第一天,方亞楠就會因爲氣聚氣而噬散魂。”我了額頭詫異的說。
“噬散魂?哥,什麼樣的況噬散魂?”蕭連山一臉茫然的問。
“人講究平衡,氣過甚人會躁狂不安,易惹事端,多拳腳械鬥,會沾之災。”我說完看了看胡志文淡淡的說。“警局的氣就很旺,所以警察多半格暴躁易怒,氣過旺,會損其,如不及時調控,會擾思緒,胡思想,所謂噬散魂,就是氣積聚到一定程度,盛極而衰,自己無法控制,出現幻聽幻覺和幻想,子常見如此,比如恍惚間覺有人在自己,走過去發現什麼都沒有,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墮樓而亡,還有的是耳邊有聲音教唆自己割腕或者是自盡,好些被控制,神志不清。”
蕭連山吞著口水角有些搐,心驚膽戰的說。
“這麼說很多自殺的人都是……都是噬散魂?!”
“自殺其實是需要很大勇氣的,除非真正厭世,否則沒有幾個人能做到,也不是說所有自殺都是噬散魂,但其中大部分應該都屬於這個原因。”
“說夠了沒有,事到如今還裝神弄鬼,你以爲誰會相信你說的這些嗎?”胡志文心急如焚瞪著我大聲說。“方亞楠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
“想救方亞楠就給我安靜點!”我頭也沒回,聲音比胡志文還大。
“哥,你剛纔說什麼不對,還有什麼蹊蹺嗎?”
我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
“你還記得之前我選了一個離位的審訊室,在門口倒了一杯水的事嗎?”
“記得,你當時說房間向東,在離位,離位屬火,警局氣旺也屬火,而方亞楠面相屬火,剛好是六合次火局,火上加火本來是火煞,別人不起,但方亞楠邪魅,氣極盛,三火相便是三昧真火,剛好可以剋制的氣,門口倒水,水是百態之首,能溶化萬,也能阻萬,紅線是水幻化,進不了這房間。”蕭連山回憶起當時我說的話。
我深吸一口氣起面焦慮的說。
“當時我以爲自己的做法是對的,可我當時算錯了方亞楠的生辰八字,方亞楠屬虎,甲木生於春季,是過林之虎,此命局羊刃格,本命局八字主五行,唯獨缺火。”
“既然缺火,哥你不是說六合次火局是三昧真火,剛好有火啊。”
“可是方亞楠生於甲寅日,甲即爲木,還是木,甲爲興火之材,在而被包裹,我用三昧真火原本是想剋制上的氣,可誰知催旺了八字,方亞楠五行屬木,木生火,三昧真火非但沒剋制住的氣,反而燒燬了的木,另氣更盛。”我搖著頭很懊悔的說。
“那……那會怎麼樣?”蕭連山張的問。
“孤不生,獨不長,方亞楠本來有木和氣抗衡,現在變孤在……我沒救到,反而害了,我們從警局回來的那天晚上一到十二點,方亞楠定死於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