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完全沒聽見,跑過去把燒紅的黃金龍慢慢放在魚缸裡,頓時騰起一片水汽,然後慢慢沉到魚缸裡面,可憐魚缸裡的魚,嚇的驚慌失措四竄。
“雁回哥,這是什麼意思?”顧安琪好奇的問。
“伏託海顯天數,這句話的意思之前我一直不明白,原來我從一開始就想錯了地方。”我目不轉睛的看着魚缸中的黃金龍說。“傳聞中有關託天的記載,只有媧補天的時候,因爲支撐天四方的柱子塌陷,所以媧斬殺一支大,砍下的四肢,用來支撐天。”
“是的,我當時也是往這方面想的,有什麼不對嗎?”顧安琪不解的問。
ωωω• тt kдn• c ○ “當然不對,龍和不一樣,我被誤導了,其實還有一個典故。”
“什麼典故?”
“煙波釣叟歌你聽說過嗎?”
越千玲心痛不已的看着魚缸裡自己心要的魚,咬牙切齒的說。
“就你學問多,以爲別人都是白癡,煙波釣叟歌我也會,順逆妙難窮,二至還鄉一九宮,若能了達理,天地都在一掌中,軒轅黃帝戰蚩尤,逐鹿經年苦未休,偶夢天神授符訣,登壇致祭謹虔修,神龍負圖出水,綵銜書碧雲裡,因命風后演文,遁甲奇門從此始……。”
越千玲賭氣的想要把煙波釣叟歌背完,顧安琪忽然打斷了的話。
“神龍負圖出水……,這裡的神龍指的其實就是龍,原來口訣第二句伏託海顯天數指的是這個意思。”
“哥,什麼負圖,什麼水我不懂,不過意思是這條龍要浮出水面。”蕭連山湊過頭來好奇的問。“可這黃金龍是金子做的,你放在水裡,怎麼也浮不起來啊。”
“你不要急,等一會你就知道了!”我心平氣和的說。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看着魚缸中的黃金龍,除了越千玲是心痛的看着自己的金魚,忽然我驚訝的注視着沉在水底的黃金龍。
在水底一不的黃金龍突然開始搖晃,然後慢慢的上升,在水上猶如一條蟄伏千年的神龍正慢慢向水面游出來,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一塊黃金居然浮出了水面。
龍張開的龍裡銜着一卷紙團,我小心翼翼的取了下來。
“雁回哥,你怎麼知道黃金龍會浮起來?”顧安琪任然不明白的瞪大了眼睛。
“還是在茶社被啓發的靈,我看見往燒紅的湯壺上澆水,忽然明白了黃金龍上的小孔是什麼意思,這東西設計的真是妙,燒熱後的黃金龍因爲遇熱膨脹,裡面全是熱氣,放在水中後,水從小孔灌龍裡,裡面有一個膽,遇到水的力發機關,膽裡好像潛水艇的排水倉,排出裡面的熱氣和水,同時也發保護機的機關,因爲黃金龍是中空的,在浮力的原理下,它自然會浮起來。”
顧安琪恍然大悟的點點頭,沒想到幾百年前的東西設計竟然如此神奇。
“你命真好,這樣都能讓你蒙對。”越千玲無奈的冷笑着說。
“哥,快看看紙上寫的啥,有沒有說明十四陵在什麼地方?”蕭連山探過頭急切的問。
我小心翼翼展開手裡的紙卷。
“龍頭點睛山河,主顛乾坤在八月……”
“沒了?就這兩句?”蕭連山一臉失的樣子。
我點點頭,默不作聲的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紙捲上兩句話的意思。
“雁回哥,龍頭點睛山河,你看着黃金龍的頭上。”顧安琪指着浮在水面的黃金龍說。
龍頭上有一顆晶瑩剔的貓眼石,剛好在龍頭兩個角中間。
“龍就是玄武,從來沒見過玄武頭上有眼的,這一顆貓眼石很明顯不是裝飾用,龍頭點睛……或許說的就是這顆貓眼石,至於山河是什麼意思,我一時想不明白。”我嘆了口氣說。
“雁回哥,能解開黃金龍已經很不錯了,至又離明十四陵進了一步,這是好事應該慶祝纔對。”顧安琪笑了笑說。
我也無可奈何的點點頭,把龍從水裡拿出來。
“安琪說的對,總算是解開了龍的,從紙捲上的線索看,這個龍以後還有用到的地方。”
“瞧你高興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已經找到了明十四陵,有什麼好得意的。”越千玲在旁邊冷冷說。
客廳的電話響起,越千玲說了兩句後極不願的把電話遞給我,眼睛裡完全是不滿和嫉妒的眼神。
我從來沒有想過誰會給我打電話,愣了一下接過來,話筒裡傳來姜教授客氣的聲音,請我過去一趟,有些事想研討。
想起姜教授給越千玲解讀銅鏡的詩,江山看不盡,最鏡中人,我就想笑,覺這老頭有趣的。
去的路上我忽然明白越千玲臉上的表,姜教授好歹也是拿國家津的正廳級幹部,電話裡雖然說的客氣是研討,不過我聽的出分明是有事相求,居然姜教授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他得意弟子越千玲,而是我,這也難怪越千玲一路上一直對我橫眉冷對。
車停下來的地方是一道觀,山門莊嚴宏偉,重疊飛檐,龍、虎吉祥雕飾鑲嵌在飛檐壁柱上,雕刻細緻、造形典雅,殿頂塑有兩條游龍正戲搶靈珠,生活甚爲宏麗。
金字橫匾高懸在山門正上方,筆力遒勁。
青羊宮!
姜教授約我逛青羊宮?
我對道教文化一直很有興趣,蓉城道觀衆多,道教文化十分濃厚,如果不是因爲明十四陵的事,早就想出來轉轉。
“哥,咋站了這麼多軍警?”蕭連山一下車就詫異的問。
我這時才發現,青羊宮售票的地方關閉着,好多遊人在門口徘徊或者向裡面張,大批警察和武警荷槍實彈的站在門口警戒。
“把這個戴上,不讓進不去的。”越千玲遞過來兩個牌。
牌上面寫着考古研究院臨時觀察員。
我對自己這個新頭銜有些詫異,和蕭連山對視一眼後,笑着跟在越千玲後面走進青羊宮。
觀香雲繚繞肅穆威嚴,就是太多慌慌張張不斷進出的人破壞了這裡祥和寧靜的氛圍,跟着越千玲穿過鬥姥殿,來到後苑三臺,看見有大批的人蹲在地上挖掘,後苑三臺旁邊一空地,已經挖了一米多深的坑。
正在巡視的姜教授看見我,連忙笑盈盈的迎過來。
我淡淡一笑,看看四周說。
“您老今天讓我來恐怕不是帶我遊玩青羊宮吧。”
“我有點事想請你幫幫忙,不會打擾你吧?”姜教授和氣的笑着說。
“姜教授,您別對他客氣,有什麼事你就說,反正估計他也幫不上忙,免得浪費您老時間。”越千玲在旁邊語氣酸酸的說。
“您老太客氣,什麼請不請的,有什麼事您老開口就是。”我沉穩的說。
“前天夜裡青羊宮後苑三臺因爲排水出了問題翻修,結果有工人在挖掘過程中發現有瓷,觀裡負責人通知了警方,我們隨後趕到展開挖掘發現這裡埋藏了大量的文,不過東西很雜,什麼年代都有,又不像是墓葬,我想你看的古書比較多,所以想請你幫忙看看。”
我點點頭,圍着挖掘現場走了一圈,在泥土裡果然埋藏着衆多古,我剛拿起一個瓷瓶,還沒看就被人一把奪了過去。
“宋青釉窯瓶,瓶口有殘缺,瓶底破損嚴重,瓶有破碎裂痕三條,直瓶口到瓶頸,馬上安排人搶救修復。”
我擡起頭纔看見說話的是一個人,年紀不大應該和我差不多,長的秀麗,臉上看不見一多餘的表,給人一種高貴的冷豔,頭髮盤起幹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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