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無天起走開,韓智妍慌忙問道:“你要去哪呢?”說著便跟在葉無天后頭。
“你管我去哪。”葉無天隨口應道。
“哼!不說就不說,我纔不稀罕。”韓智妍哼哼道。
“那你跟著我幹嘛!”葉無天回頭問道。
“誰,誰跟著你了,我也只是恰好要去那邊而已。”韓智妍辯解道。
“那你先去吧。”葉無天讓開道,做出邀請姿勢。
“你!”韓智妍蹙著柳眉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葉無天呵呵一笑,不再逗,繼續朝前走去。
來到那隻兔子前,彎腰將兔子拾了起來,掂量了兩下喃喃道:“好傢伙,有份量的。”
“喂!什麼東西呢?”韓智妍好奇問道。
“當然是你剛剛說的鬼唄!”葉無天回答道。
“哦,是兔子嗎?難道已經被你殺死了?”韓智妍問道。
“難不還是被你的尖聲嚇死的?”葉無天回問道。
“兔子這麼可,你怎麼忍心殺死它呢?真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韓智妍批評道。
“你剛剛不是說它是鬼嗎?”葉無天鬱悶道。
“剛,剛纔我只是被它的眼睛給嚇到了嘛!”韓智妍解釋道。
“既然覺得殘忍,那你呆會就別吃了。”說著,葉無天便拎著兔子朝山谷外走去。
“難道你還想吃了它?”韓智妍跟在後頭驚詫道。
“送上門的味,不吃豈不是浪費。”葉無天說道。
“你,你真是太兇殘了。”韓智妍憤然指責道。
葉無天噗嗤一笑,說道:“是啊,就怕呆會有人比我還兇殘。”
“你說誰呢?”韓智妍質問道。
“難道這裡還有第三個人嗎?”葉無天已用神力探測到前方百米遠的一條小溪,大步走去。
“那你就是說我兇殘了?我哪有兇殘。”韓智妍不服氣道。
“呆會你吃著這香噴噴的兔時,就知道自己有多兇殘了。”葉無天隨口道。
“我纔不會吃。”韓智妍堅定道。
葉無天聳聳肩道:“不吃最好,我一個人吃得更爽。”
韓智妍小聲嘀咕謾罵了兩句,又問:“你現在要去哪呢?”
“去河邊。”葉無天回答。
“去河邊做什麼?”韓智妍不解地問道。
“當然是把這兔子開膛破肚,清洗一下了,難不我還連帶腸的烤著吃啊?”葉無天糾結道。
韓智妍沒再說話,跟在葉無天後,幾乎是挨著他子,好像深怕跟丟似的。
走了一陣子,葉無天突然停下腳步,“啊”的一聲尖起來。韓智妍被嚇了一跳,慌忙尖著撲到葉無天上,從背後將他給抱了起來。
“幹啥幹啥,你這是幹啥?”葉無天裡問著,心裡卻是樂著,被一位大這般抱著,這種覺簡直就像是炎炎夏日裡吞下一冰,由而外的冰爽。
“你,你尖什麼呢?”韓智妍惶恐地問道。
“沒什麼啊,因爲已經來到小溪邊了,所以發聲嘆而已。”葉無天說道。
“神經病!”韓智妍謾罵一聲,趕鬆開葉無天,並退開一米遠。
“多謝誇獎!”葉無天厚無恥的笑道,然後便蹲下子開始搗鼓起手裡的兔子。
韓智妍站在一旁,著子瑟瑟發抖,林間的晚風冷颼颼的,而裳單薄,自然凍得夠嗆。
葉無天很快將兔子清洗完畢,起見韓智妍凍得發抖,又問:“要不要我幫你取取暖呢?”
“纔不用你幫。”韓智妍沒好氣道。
葉無天懶得理,轉沿來路往回走去,路上又拾了一些乾柴。
回到山谷後,他生起火,直接烤起了兔,而韓智妍則蹲在火堆旁取暖。
搖曳的火將兩張臉照得忽明忽暗,兩人都沒有說話,山谷裡很安靜,只能聽到“噼裡啪啦”的木柴裂聲。
許久之後,葉無天手裡的兔已經烤金黃,那脆的皮崩裂開,溢出一香噴噴的油。
韓智妍直勾勾的盯著葉無天手裡的兔,不停地嚥著唾沫,就像是一隻饞的小貓似的。
待兔差不多快的時候,葉無天從儲戒裡取出一瓶酒和一些作料,先用酒將兔從頭到腳澆了一遍,然後再均勻的灑上各種作料。
調配完後,再將兔子放回到火上,頓時“哄”的一聲,整個兔都燃燒了起來,酒香味夾雜著烤味在空氣中瀰漫開。
韓智妍瞪大眼睛愣愣的看著,殊不知角已淌下了口水。
看到韓智妍這副樣子,葉無天笑著搖了搖頭,他知道,這個人明顯是那種口是心非的類型。
又烤了片刻,兔總算是徹底了,葉無天將兔從火堆上取下,故意湊到韓智妍面前晃了晃,壞笑著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很香呢?”
“一點也不香,臭死了。”韓智妍瞪了瞪眼,還故意將鼻子了起來。
“我就吃這臭烘烘的烤,你就在一旁看著好了,千萬不要眼饞哦。”葉無天說著便拔下一條大,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我纔不會眼饞。”韓智妍道,可是眼珠子卻是直溜溜地盯著葉無天手裡的兔,肚子也是不停“咕咕”著,像是在抗議。
“哇,這臭烘烘的烤真是太好吃了,看來這一整隻都還不夠我吃。”葉無天一邊吃著烤,一邊喝著酒,一邊讚歎道。
韓智妍氣得直咬牙,裡嘀咕道:“吃這麼多撐死你。”說著又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做撐死鬼總比做死鬼好。”葉無天得意洋洋地說道,吃完一條,他又拔下另一條,繼續吃著。
看著葉無天手裡的越來越小,韓智妍頓時覺委屈,鼻子一酸一酸的又哭了起來,裡還不停謾罵著。
葉無天嘿嘿笑問道:“怎麼樣,想不想吃呢?”
“不要,死我算了。”韓智妍嗔道,說著又抹了抹眼淚。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可就吃了哦,你可別盼著還會有兔子送上門來。”葉無天說著便故意將手裡剩下的往裡塞去。
葉無天這舉可韓智妍看得心急,眼看對方就要把塞進裡,終於忍不住喊道:“喂!你還是不是男人呢!”
“難道我吃烤就不是男人了?”葉無天鬱悶道。
“你,你就不能多問我幾次嘛!沒準,沒準我就吃了呢!”韓智妍噘著氣呼呼道。
葉無天大汗,鬱悶道:“還多問幾次?要不要我跪下來求你呢。”他對這個人已經沒想法了。
韓智妍淚眼汪汪,楚楚可憐地看著葉無天。
葉無天有些不了,只得撇撇道:“我最後問一次,你吃是不吃?”
韓智妍腦袋一昂,傲然說道:“既然你都問了這麼多次了,那我就勉爲其難的吃囉。”說著便強盜一般,從葉無天手裡將烤一把搶走。
葉無天算是徹底無語了,再看韓智妍那副狼吞虎嚥的樣子,他搖頭嘟囔道:“真是死要面子活罪。”
由於這烤比較幹,韓智妍吃得又急,沒吃兩口便噎著了,不停拍著口,看似不過氣的樣子。
葉無天將手裡的酒向丟去,拿起酒,打開蓋子便是仰頭咕嚕咕嚕的喝了幾大口,可葉無天看得目瞪口呆。
幾口酒喝下,噎在嚨裡的烤已下肚,韓智妍這時才察覺到嚨裡火辣辣的,張開著大氣,不停用手在前扇著,並向葉無天問道:“你這是什麼酒啊,這麼難喝。”
葉無天抹了把汗,告之道:“八十年飛天茅臺,五十三度的。”
“啊!五,五十三度?”聽這度數,韓智妍就有些犯暈了。
葉無天雙手一攤,臉上洋溢著怪笑。
韓智妍甩了甩腦袋,不再廢話,趕把手裡的烤吃完。
待所有烤下肚,已經覺到有些頭暈目眩,沒能支撐多久便脖子一歪,醉倒在地。
葉無天嘆了口氣,起走上前,將子往火堆外挪了挪。
再看那張紅撲撲的迷人臉蛋,和那高高隆起的脯,葉無天嚥了口唾沫,心頭那邪火也是熊熊燃燒起來。
察覺到某已產生了生理反應,他趕甩了甩腦袋,喃喃說道:“乘人之危,非君子所爲。”
然而目再及韓智妍的臉龐,他卻又是深陷其中,難以自拔。不得不承認,這個人實在太了,甚至跟葉無那丫頭都有得一拼。
呆看了片刻,葉無天又呢喃道:“我什麼時候正人君子了呢?我可是流氓,資深的職業流氓。”
旋即一想,又猶豫道:“可是作爲職業流氓,總不能跟街頭那些潑皮無賴一樣,做出趁火打劫的事吧?”
若是面對一般的子,葉無天一定能儘量剋制住自己心中那邪念,可是眼前這個人實在太不一般,這張臉彷彿有種勾魂的魔力,得人難以自己。
一連吞了幾口唾沫後,葉無天最後下定決心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若是連這種大好機會都白白浪費的話,老子怎麼對得起流氓這個高貴的稱呼。”
說著,他深深呼吸一口氣,然後便擡起手,緩緩向韓智妍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