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尋和華文通過電話之后,他并沒有開車馬上離去,如果只想在電話里和華文談這些問題,就不用他親自開車來總警署了,花千尋之所以來這里是因為很想見一個人,準確的說是見一個漂亮的人。
當黃埔清蟬出現以后,花千尋并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直接走過去和打招呼,見黃埔清蟬獨自一人駕車匆匆離開,知道藍冰兒底細的他,毫不猶豫的選擇跟蹤了過去。
憑楚云飛的車技,黃埔清蟬本發現不了花千尋在后邊跟著自己,花千尋借著幾輛車子的掩護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跟在黃埔清蟬的警車后面。他本想約黃埔清蟬再好好談一談,可是直覺告訴自己黃埔清蟬一定有什麼急的事,或許還可能和黃埔清蟬來灣省的任務有關。他很好奇黃埔清蟬來灣省的任務是什麼?兩年了,黃埔清蟬一直在灣省,而且保工作又做的這麼好,看來這個任務的難度一定不低。
事實上,黃埔清蟬的確沒有發現花千尋在跟蹤自己,學習過跟蹤和反跟蹤,這些都是楚云飛教給的。楚云飛可是號稱軍中一代最出的“龍魁!”,黃埔清蟬甚至相信,只要他愿意甚至能為這個世界上最出特工。
黃埔清蟬將車子駛出市區以后,又行了很長時間進到了一山道盤旋的公路,這里的地勢很偏僻,屬于臺北市與花蓮市相接必經過的一條公路。下了車子以后,打開后備箱檢查了一下已經準備好的東西,臉上一片冰冷的神,甚至看不到一的波。檢查好以后,只背著一個包囊向道路旁邊茂的叢林里鉆了進去,接著找到了一株有水桶細的大樹,像一只靈巧的猴子一般,三兩下就竄了上去,借著樹葉的掩護躲藏在其中。
花千尋并沒有看到黃埔清蟬做的這一切,他看黃埔清蟬將車子停下然后鉆到了樹叢里以后,僅憑直覺就判斷出黃埔清蟬要實行暗殺行,而停在路邊的車子很有可能是想到這兒,花千尋打了一個寒,他將車子拐到了一的地方以后,然后拿出了自己從未用過的“死神之吻”狙擊步槍。裝了兩小袋子彈以后,直接從黃埔清蟬的后方迂回了過去,他在距離黃埔清蟬不到三十米的地方藏了起來,三十米的距離被他把握的剛剛好,怕是再進一步就要被黃埔清蟬發現了。
黃埔清蟬手里握著個小巧的遙控,還拿著一把配戴瞄準鏡的手槍,此刻眸里的眼神流出一種從未有過的冰冷,饒是經歷過大小無數次的戰斗,此刻的心里不有些張了起來。知道自己一旦失手后果意味著什麼,可這一次又是最好的暗殺良機,錯過了此次機會怕是永遠殺不了這個人了。
一輛接一輛過往的車子,都沒有吸引黃埔清蟬的注意,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距離那個時間只剩最后五分鐘,又檢查了一遍所有的裝備以后,長長吁了一口氣,并且腦海里出現了兩個人影,一個是楚云飛,而另一個是花千尋。
“哎!此刻我想他們做什麼?”黃埔清蟬搖了搖頭輕輕咬了一下紅潤飽滿的紅,收斂了一下心神之后,雙眼專注的著馬路上。
花千尋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知道黃埔清蟬暗殺的目標就要來了,看凝重的樣子也猜測出此次暗殺人的份非比尋常。要不然,也不能用兩年的時間臥底來灣省了。
果不其然,遠傳來了一陣汽車的聲音,花千尋僅憑靈敏的聽覺,就判斷出了車子一共是八輛。黃埔清蟬當然也判斷出來了,車子漸漸距離停在路邊的警車越來越近,當花千尋借著樹葉的遮掩,見到行來的這八輛車子是軍車時,不由嚇了一跳,心里暗自嘀咕:“這瘋丫頭倒底想干什麼?的任務又會是什麼?”
時間已經容不得花千尋多想了,他將手里的狙擊槍拉開了保險栓以后,靜靜伏在一棵樹丫上,好像一只守獵的夜鷹。
就在前邊兩輛車子通過的時候,黃埔清蟬快速地按下了手中遙控上的一個按鈕。
“蓬!”
頓時火沖天沖天而起,巨大的炸聲以及強大的破壞力,讓經過車子旁邊的一輛軍用越野車被炸得直接翻倒在路旁。
與此同時,黃埔清蟬快速的用手中的手槍擊了最后一輛車子的油箱。再次巨大傳來的炸聲,在這山嶺里徘徊,聽上去格外的詭異和恐怖。前后兩輛車子同時報廢,已經截斷了中間幾輛車的去路。可是讓黃埔清蟬驚駭的是,自己暗殺的那個目標人并沒有死,他竟然沒有乘坐自己的專車,而是坐到了后面的那輛車子里。
黃埔清蟬再也顧不了許多,拿出把沖鋒槍對著目標人就是一頓點,可他還是慢了半拍,目標人已經在車子炸的同時,借著車的掩護躲了起來。而其它車子的軍人,立馬下車之后對著黃埔清蟬的位置擊了過來。
黃埔清蟬一個縱躍從樹上跳了下來,剛好躲過了子彈的擊,甚至有兩顆子彈幾乎是著腦皮飛過去的。而剛才的那一擊,已經打中了三個人,可惜的是自己并沒有殺死那個目標人。
薛濤怒了,他萬萬沒有想到在灣省這塊地盤上,竟然會有人敢暗殺自己。從剛才那人的暗殺手法來判斷,這個殺手過特殊的訓練,否則也不會殺自己邊的五個特戰大隊的人了。
灣省的特戰大隊,單兵做戰能力很強,幾乎都是國人訓練出來的。此刻,見自己的部下慘死,薛濤并沒有畏,而是手里拿著把槍對邊還有十多位的特戰人員吼了句:“靠,給我上!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土?”
薛濤這次來臺北,本意是帶著特戰大隊的人員來和臺北市的武裝部隊做流視察的,卻沒有想到會有人在半途中截殺自己。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
一陣集的槍鳴聲,制的黃埔清蟬有些抬不起頭來,也是第一次和灣省的特戰人員手,這些人比他預想中的實力要強多了。
黃埔清蟬借著地勢的掩護,一個翻轉躲到了樹叢之后,手里的沖鋒槍子彈“噠噠噠噠!”的向薛濤一行人了過去。黃埔清蟬的槍法雖然不錯,無奈這些特戰大隊的人也不弱,一旦穩住了陣腳就開始借著車子掩護了起來。
花千尋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當他看到薛濤以后神不由一變,沒想到在此地見到了他。也就在這個時候,花千尋終于明白了黃埔清蟬來灣省的目的,因為薛濤了天斬一隊和天斬二隊的軍事機,然后就神奇的消失了。
“看來,這次是組織要鏟除薛濤這個叛徒啊!”
花千尋想了想,沒有毫的猶豫,叩響了手中的“死神之吻!”
“砰!”
一聲輕微的悶響引起了黃埔清蟬的注意,本能的回頭去,卻傳來了花千尋的聲音:“我掩護你,到我邊來!”
驟然間聽到花千尋的聲音,讓黃埔清蟬神微微一怔,或者說簡直是不可思議。而且花千尋就在自己的后,要是他在自己后開槍,豈不想到這兒,黃埔清蟬覺冷汗了自己的背。短暫的驚訝過后,黃埔清蟬決定按照花千尋的說法向他靠近,畢竟敵人的強大已經超過了自己的意外。黃埔清蟬不經意的發現,幾乎花千尋每發一槍,就必有一人倒下去,這些灣省的特戰兵,在花千尋的槍下生命竟是如此的脆弱,連薛濤都不敢頭了。
“靠!沒想到他還有同伴。”
此刻,薛濤已經知道對方有兩個人,而自己這邊只有八個人了,剛才一口氣竟然被對方干掉了六個人。要知道,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英,就算那小子的槍法再神,也不可能被狙的一槍頭,這種神乎其神的槍法連自己都做不到,薛濤的心第一次莫名的抖了起來。
“轟隆隆!”
一陣汽車車隊的聲音由遠及近的響了起來,薛濤的臉上終于出了微笑,自己的兵終于來了。這次的軍中流,薛濤原準備只帶邊的這些人過來,后來臨時接到一道命,這才帶著自己的兵來到了臺北市,卻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花千尋見黃埔清蟬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邊,頓時放下心來,一臉怒地叱問道:“你瘋了?怎麼一個人來暗殺臺=灣軍方的人?”
“我有我的理由!”黃埔清蟬淡淡地回了句。
“快撤吧?他的援兵到了。”
“不!我一定要殺死這個人?”
“為什麼?”
“因為這是我的使命!”
“使命”兩個字,讓花千尋一下子呆立在了原地。這兩個字太沉重了,為了“使命”兩個字,他和自己的隊友全部搭上了生命,使命是軍人的天職,也是一種榮譽!
花千尋一臉嚴肅的表著黃埔清蟬問道:“非殺不可嗎?”
“非殺不可!不過,你馬上走,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見到你。”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