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尋從醫院里走出的時候,覺到有些悵然若失,黃埔清蟬對自己冷冰冰的樣子讓自己看了有些難,他在心里對自己說了句:“藍冰兒,難道讓你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也這麼難嗎?”
還好,花千尋在醫院表現得比較灑,他已經明確對黃埔清蟬表示了,可以拒絕自己,可是沒有理由阻止對的追求。這一晚,他很想找一個可以聊聊話的人,可是想來想去覺得能稱得上紅知己的只有劉蓉了。
在電話里花千尋打給劉蓉開門見山地問道:“蓉姐,晚上有空嗎?”
“啊!是花啊!晚上沒什麼事想在家陪陪孩子,你有事嗎?”
“我想找你喝喝酒、聊聊天,既然你要陪孩子那就算了,那我就再找找別的酒友吧!”花千尋說完,就要掛斷電話。
“花,那就這樣吧!我晚上先把孩子送到姥姥家,你開車再來接我好嗎?”
“呃!那行!”
花千尋和劉蓉約好了以后,回頭了一眼黃埔清蟬住院那間病室的方向,這才駕著車先回到了銀湖。
銀湖自從上次花千尋在擂臺賽中打贏了島國人以后,地下拳王的比賽已經比以前更有吸引力了。眾人都知道,在銀湖里有一個KO了島國選手的華夏人,有一些格斗選手心里存著僥幸抱著打倒花千尋為目的,想一戰名!可惜,花千尋這小子對打擂臺賽沒有什麼興趣,也從未給過這些人機會。上次,若不是島國選手囂著污辱華夏人,恐怕花千尋也不會下臺KO他。所以,銀湖的地下格斗大賽,依然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到了晚上八點鐘的時候,花千尋準時的出現在金海賓館。劉蓉穿著一件耦合的連,看上去姿卓絕楚楚人。劉蓉的材很高挑,絕對完黃金比例的材讓見過的男人都足以怦然心。
劉蓉見花千尋停下車以后,角含笑著打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蓉姐,你真漂亮!”花千尋一邊夸著,一邊眼睛自然的落在劉蓉上。
劉蓉心里一甜,淺淺地笑道:“和你這位帥哥在一起,要是不心打扮一番,豈不是會有損你花的名聲。”
花千尋吹了一下擋在眼前的碎發,笑著說了句:“貌似我的名聲沒幾個人知道吧?”
劉蓉搖了搖頭,說:“不!花,其實你自己可能還不知道。現在的你已經是灣省地下世界的焦點人了,洪、青、三聯、竹聯哪個不知你花千尋的大名?”
“哈哈!被蓉姐你夸得有些飄飄然了,我怎麼沒覺自己有那麼拉風。”
“因為,你還在局里而已,而我已經局外了!”
花千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從見到劉蓉那天開始,他就知道是一個不尋常的人,惟一讓他沒想到的是劉蓉竟然還有一個聰明伶俐的孩子。像劉蓉這種材火、長相貌、又價不菲的極品姐,恐怕整個灣省也不會有幾個人。幸運的是,有一個就出現在花千尋的面前。
花千尋載著劉蓉來到一個做“歡樂時”的酒吧。對于臺北市的酒吧場所,花千尋并不是很悉,所以這家酒吧是劉蓉選的。
這家“歡樂時”酒吧的地理位置不錯,只是門面看上去有些小,但是從門口停著數量車來判斷生意應該還算不錯。
花千尋怕來這種地方委屈了劉蓉,故意對開玩笑地說:“蓉姐!你不會是給我省錢來這種地方吧?今天我可是把錢包帶足了,你不用想著為我省錢就是了?”
“知道!如果你要認為歡樂時里的東西很便宜,那就錯了!跟我來吧,這里我也好久沒來了!”說著,劉蓉足蹬著高跟鞋,搶先向歡樂時酒吧走去。
花千尋著劉蓉的背影,喃喃說了句:“好久?……”他的心里直覺告訴自己,這間歡樂時好像藏著劉蓉心深的某些。
劉蓉見花千尋沒有跟上來,不回過頭對怔怔發神的他說道:“花,快走啊!你在那愣著干什麼?”
“噢!”花千尋走了幾步,和劉蓉并肩走在了一起。
“歡樂時”的酒吧里視線有些昏暗,卻不時的有閃爍雷燈發出幾種炫目的彩芒。一陣悠揚的薩克斯“回家”響起之后,酒吧里的燈再次變幻了起來。那是一種朦朧的暗黃的暈,就像飛天的揚沙天氣,或是走在一個汽笛的小陣。這首“回家”的薩克斯曲風,花千尋已經不知聽了多遍了,可是沒有一遍讓他聽得有種熱沸騰的覺。聽著悠揚的薩克斯,讓花千尋的思緒,不由飄向了溫馨的家里。雖然邵琳夫婦整日忙于商業,疏于管教花千尋,可他們對花千尋的卻從未冷落過!花千尋想起自己帶著楚云飛靈魂穿越的時候,就是邵琳熬了兩天兩夜一直癡守在自己的病榻之前,而現在自己只是一個飄零異鄉的人,甚至連游客都算不上。
酒吧里的顧客雖然很多卻沒有滿座,劉蓉帶著花千尋來到一個偏僻的旮旯,花千尋有些費解為什麼那麼多張好的位置不坐,劉蓉卻惟獨選了這張桌子。
劉蓉歉然一笑地說:“花,這張桌子小了些,你不介意吧?”
“當然不介意!我們是來喝酒的,又不是來吃飯的,要那麼大的桌子干嗎?”
“可在這里你就看不到舞臺表演的了?”
花千尋將桌子上的吊燈向下拉了拉,故意將燈的暈照在劉蓉致漂亮的臉蛋兒,笑著說:“我眼前不就坐著位極品嗎?那些人和蓉姐哪里能相提并論!有你陪著我就足夠了!”
“你的真甜,真會討孩子歡心?”
“甜嗎?難道蓉姐你試過?”
“討厭!連蓉姐的便宜你也敢占!”
花千尋哈哈一笑,過來了一位酒吧里的侍者,點了一瓶蘇格蘭的威士忌,又了幾樣果盤、干果之類的下酒東西。就在酒吧侍者轉要走的時候,劉蓉突然出聲住了他,說道:“給我來一杯紅郎的尾酒!”
那侍者這才仔細看了一眼劉蓉,在看清楚的容貌后,驚呼地說道:“啊!你不是那位?……”
劉蓉趕打斷了侍者的話,笑著接口說了句:“對!我是你家的老顧客。”
“歡迎!歡迎!你可好久沒有來了。”
那侍者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打量起劉蓉對面坐著的花千尋。看他的樣子,似乎像替劉蓉篩選男朋友似的。最后,竟帶著微笑離開了!
花千尋看了暗覺奇怪,怎麼這個劉蓉好像和侍者非常悉似的,可那個侍者想說什麼,卻被劉蓉生生打斷了,難道這里還有什麼不?
花千尋四游目了一下酒吧里的擺設,酒吧的陳設很有特點,大多是一些古質的擺設,另外就在墻上寫著一些YY之類的語言,似乎是一些顧客在這里涂抹發泄的地方。在這張桌子最醒目的地方,有兩行字引起了花千尋的注意,上面寫著:“你一生,與你執手共渡此生;永結同心,此生此世永不分離!”下面落款署著兩個人的名字,劉蓉、方林生。
花千尋看到“劉蓉”的名字以后,剛想開口問劉蓉這是不是巧和?誰知道劉蓉卻拿起碳素筆在自己的名字那里勾抹了一下,這樣就誰也看不出那是劉蓉兩個字了。
“蓉姐,你……你這是在干什麼?”花千尋大為疑地問道。
劉蓉強歡笑地回了句:“噢!我看到那個人和我重名,就把的名字勾掉了,省得自己看到還以為和哪個小子海誓山盟呢?”
對于劉蓉的解釋花千尋當然不信,劉蓉的這種做法實在是太反賞了。平時的劉蓉非常的明事理,做起事來也是有板有眼,可是眼前的劉蓉好像嫉妒心非常的重!花千尋終于明白劉蓉為什麼堅持要來這家小的酒吧,如果自己猜得不錯的話,這家酒吧就曾經有過劉蓉的故事。
花千尋沒有再問什麼,而是笑著說:“是啊!重名的人是多。不過這兩句話寫得真是人,相信他們的故事一定是驚天地、泣鬼神轟轟烈烈吧!”
劉蓉撇了撇,說:“花,你不覺得男人對人承諾的那些花前月下都是騙人的嗎?他們的目的就是想把人哄上,要了們的子以后,男人就像是飯店的食客一般,拍拍屁走人了,再也不會對人不管不問。”
“這!……”
對于這件事,花千尋還真的沒有發言權。這廝以前就是這路貨,只要能把鐘意的人弄到,他會用盡各種辦法,可是一旦要了的子以后,就會失去了對追求人的新鮮。而謝曉思就是花千尋最好的例子。可是對于人,一夕風流之后也許會忘記,可是奪去第一次的那個男人也許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這就是謝曉思對花千尋的,們因為年齡的關系對于的定義雖然還很懵懂,卻是知道哪個人是值得自己一生去!
花千尋看著劉蓉說:“蓉姐,也許你說得對!可是你不該一桿子打翻一船的男人,男人之中不乏有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卻也有為人付儲一生的男人。只是,不是每個人都會遇到罷了!蓉姐,難道男人同時喜歡上很多人,就真的是花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