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剛剛真是太出氣了,國協會這些人就是渣,自己人被打殘了也沒人能阻止,太窩囊了,要不是花您,別說他們國協會的臉面,就連咱們華夏人的臉都讓他們丟盡了!”文泰這不算是配馬屁,而是由衷的稱贊。
花千尋笑了笑,搖頭道:“舉手之勞而已,藤田罡力量驚人,也怪不得國協會的人,這里是銀湖,是咱們洪門的場地,我等為洪門子弟又豈能小海國的這等窩囊氣,只希這次沒為組織惹上太大的麻煩才好,否則真對不起金洪武了!”
文泰見花千尋直呼金洪武其名,心里暗自了把冷汗,同時對花千尋更加佩服,試問,在整個灣省,敢直呼金大姓名的能有幾個,可眼前這年人卻這麼了,這就足以說明眼前這年人和金洪武的關系非同一般,自己之前還有眼無珠的想要架空他,簡直是太沒眼力勁兒了。
“花放心,您并沒有殺人,只是廢了那小子和恐嚇了一下對方帶頭的人,得罪小海國是一定的,但他們也無法以此為借口為難咱們洪門!”文泰連忙解釋著,意思是讓花千尋盡管放心,今天的事并沒有鬧大,洪門還扛得住!
花千尋雖然不是很擔心事鬧大,但聽文泰這麼一說,還是暗自松了口氣,畢竟他已經決定留在洪門,好好干一番績出來,日后好殺回地,如果因今天的事而無法在洪門呆下去,就錯失了一個很好的舞臺,還得重新想辦法在灣省安生立命!
“那就好,既然沒為組織惹麻煩,那我就放心了!”花千尋笑呵呵的說了一句,看著文泰道:“今天就這一場拳賽吧,沒別的活?”
文泰忙道:“活倒是有很多,不過這拳賽只有這一場,花,溫泉、桑拿、保齡球以及其他各項運都有,您是否想玩玩?”
花千尋聞言搖了搖頭,道:“沒意思,既然拳賽已經結束,也沒多大的事要招呼了,你帶著兄弟們先盯著,我回辦公室休息了,有事我!”
文泰聽了連忙點頭道:“好,花放心,銀湖是洪門在這邊的招牌,沒人敢輕易來,您盡管放心休息,至于這邊的治安管理,有我呢!”說到這里,文泰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著花千尋補充道:“花,現在時間還早,辦公室太孤獨了,要不去個漂亮妞兒,陪你說說話?”
說實在的,文泰的提議讓花千尋心里很是猶豫了一下,自從逃難開始,這廝還真沒過人,怎麼著他現在也是十七八歲的,生龍活虎的,經過文泰這一善意的提醒,這廝倒真覺得某有點蠢蠢的趨勢,心中艱苦的掙扎了一番,做了個深呼吸之后,沖文泰呵呵一笑,擺手道:“算了,漂亮的妞兒就留給兄弟們吧,我思想純潔的很,就算要找個人暖床,也得自己去找,嘿嘿,那樣才有意思!”
文泰眼中出明白的意思,一臉的暗昧神,豎了個大拇指給花千尋,奉承道:“高,花果然高明,一看就是久經沙場啊,佩服佩服!”
花千尋哈哈一笑,對于文泰拍的這個馬屁算是欣然接,哼著小調向辦公室方向走去。
文泰看著花千尋離去的背影,眼神中依然恭敬無比,他算是看出來了,花千尋與他們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人,今后花千尋在這銀湖絕對是說話算數的主,倘若誰還敢與他過不去,那就是自尋死路。
花千尋回到辦公室,雖說這辦公室設備齊全,什麼都有,但年紀輕輕的他一個人孤獨的坐在這里總覺著太無聊了,腦海中總是浮現袁夢溪和夢瑤的麗臉龐,當然了,因為之前文泰提了一句是不是找個漂亮妞兒聊聊天,這廝現在腦海中對袁夢溪的思念似乎比對夢瑤的思念更強烈了一點,腦海中想起與袁夢溪一起覆雨翻云的景,便越發的覺著坐立不安。
好幾次花千尋都忍不住想給袁夢溪打個電話,可想著還是覺得沒必要,既然無法相見,這麼打電話又有什麼意思呢,再說國那邊不知道發生了多大的事,還是等風頭過去了再與們聯系,免得們也到一定的牽連。
喝了幾杯涼開水之后花千尋才徹底靜下心來,腦海中回憶著自靈魂融合之后的種種,不由得慨萬千,轉而想到今天這場擂臺賽,角不由得微微上揚,冷笑了一聲,自言自語的道:“希不是有人背后找事,否則我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日子就這麼平靜的過了下來,花千尋并沒有在下班之后回到金海賓館去住,他孤一人,也沒什麼重要行禮,便直接住在了銀湖這邊的辦公室,反正辦公室很寬敞,而且有一個休息間,不用就浪費了。
那天晚上國協會與海國人的那場比賽雖說到最后演變的有點不控制,但事過去之后并沒有任何麻煩找上門來,花千尋本以為海國方面會找到洪門高層理此事,但據文泰他們得到的消息,似乎小海國兒并沒那個膽子在這邊折騰,花千尋不又是一陣慨,如果換做是國,只怕這些小海國能將事有多大鬧多大,國方的態度太蛋了,每次遇上這種事都很難纏。
當然,小海國不追究銀湖責任的原因還可能有一點,那就是洪門在這邊深固,樹大深的,這點小事本撼不了洪門的任何基,而且為了不得罪洪門,所以他們并沒有借機找事。
黃慶生在花千尋上任的第三天才回來,當天便以大哥的份先請花千尋喝了一頓,與他接下來,花千尋并沒有覺到黃慶生對他有任何敵意,此人比較率直,正如劉蓉所說的那樣,很講義氣,而且年齡上比花千尋大了這麼多,有什麼事都是很照顧花千尋,十幾天的相,讓花千尋對此人也產生了一份敬佩之心,難怪金洪武會將銀湖這麼重要的地方全權給黃慶生打理,此人的確是個做事穩重,可托付大事的人。
殺回地找熊軍和王家報仇的事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完的,還得從長計議,所以花千尋并不是很著急,他現在是一門心思只想著在灣省這邊混好,同時也切關注著地方面的事,畢竟在瑞安市,他還有一個掛名的組織存在著,而這個組織的員他當時可是訓練過一段日子的,尤其是老大周泰,這小子可是花千尋一手提拔起來的,而且花千尋當初還親自傳授過他經,只要這小子平定發展,日后義和會同樣是一強有力的力量。
當然了,等花千尋再次回到地的時候,周泰的心態會不會發生變化,會不會不認他這個老大,這又是另當別論了,但從現在的況來說,周泰的心態還是很端正的,沒過幾天都會給花千尋來電話,說一說組織的事,并且有什麼新的想法,也會先詢問花千尋的意見。
這天早上,花千尋吃過早餐之后便找到黃慶生,說今天請假,出去有點事,黃慶生什麼都沒問,只說盡管去,銀湖這兒有他在,一般況下不會出事。
花千尋走的時候還開走了黃慶生的車,這是一輛大眾SUV途銳,雖說黃慶生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但在銀湖只是一個主管就能開這樣的車,花千尋還是對海外洪門的勢力表示了一定的肯定。
花千尋駕車直接來到了臺南市,這廝在銀湖呆了半個多月,覺著日子過的太無聊了,便想到了上次見到過的不知道到底是楚云飛記憶中的藍冰兒還是這次看見的黃埔小姐,總之無論這妞兒到底是誰,當時這妞兒的彩‘表演’算是將花千尋的一顆心勾走了,這樣的極品,以花千尋的子若是不追到手,那是會后悔一輩子的。
臺南市在灣省省來說并不是很大,尤其是相對于高雄灣北以及基隆等城市來說,臺南市就更小了,花千尋駕車直接來到市,因為暫時沒想好該怎麼去見這位不知道是藍冰兒還是黃埔小姐的漂亮妞兒,花千尋還是先決定去金海看看劉蓉,雖說這人有了一個孩子,可似乎現在依然是單啊,如果換做以前,花千尋倒的確有點子結,可想到劉蓉那麼極品溫的人,他便忍不住心,或許是劉蓉這種年齡的人才算真正的有人味兒吧,總之花千尋一想到這個人,心里就有無法抑的躁,況且在來到灣省之后,劉蓉就像一個大姐姐一般對他非常照顧,怎麼著這回來市了也得去看看。
來到金海賓館,前臺的服務員認識花千尋,見他過來,忙拿起電話準備給劉蓉打過去,花千尋瞧見了這丫頭的舉,笑著走過去道:“給誰打電話呢,靈兒妹妹,這麼久沒見,有沒有忘記哥哥啊!”
花千尋面對這種事,記憶力出奇的好,一口就出了這孩兒的小名兒,靈兒聞言小臉蛋微微一紅,瞪了花千尋一眼道:“沒大沒小,人家都十九歲多了,比某些人還大呢,該姐姐,對,聲姐姐來聽聽!”
花千尋哈哈一笑,搖頭道:“你哪里長的像姐姐了,又沒我高。”許久沒撥過人的花千尋并不吝嗇撥這丫頭幾句。
靈兒哪里能與花千尋比皮子,再者說了,男人無恥的時候,任何人也沒法和男人比上功夫啊,尤其是花千尋那眼神,簡直太直接了,靈兒哪里得了,紅著臉就要撲上來,花千尋哈哈大笑,正要再撥幾句,就聽一個聲音道:“我說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在這兒胡鬧呢,原來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