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玉閣請武林眾人來時有明確限制,規定了每山門只能帶多人。
紅玉閣人數眾多,閣武功高強之人也多,就算是全場武林中人都聯合起來,也斗不過紅玉閣。
更何況。
白松掃過臺下眾人的表,他們的表,雖有憤恨,但更多的是害怕和貪婪。
是,害怕、貪婪。
害怕紅玉閣的勢力,也對奎心法和奎心法有著勢在必得的心。
因此,聽著宋無塵此刻的話語,白松沒有毫心變化。
“哦,那依宋公子之見,應當如何?”
白松淡淡看向了宋無塵,語氣淡漠平常,眸中之卻足以讓人心驚膽戰。
然而,這樣的眼神是嚇不到宋無塵的。
宋無塵只是笑了笑,繼而勾冷漠一笑:“白閣主說笑了,我不過就事論事,能有什麼想法,畢竟,像我這種什麼都沒有的人,可是什麼都做不了啊。”
你知道就好。
白松淡漠看了宋無塵一眼,正再說什麼,卻是見一個紅玉閣門人心急火燎地沖了上來,面驚恐大喊道:“閣主大人,不好了!藏書閣走水了!”
“你說什麼?!”
白松的臉幾乎頃刻間就變了,他白花花的濃眉深深蹙著,眸子中卻是出了強力被制著的擔心和驚恐。
“藏書閣突然著火,火勢猛烈,我們正在努力撲火,可是,發現得晚……現在恐怕已經撲滅不了了……”
紅玉閣門人緩緩抬起了頭,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什麼,他的竟然有些抖。
而白松,也在紅玉閣門人的話音落下之后迅速變得蒼白如紙。
而后,他仿佛是瘋了一樣什麼也不管了拔步就往藏書閣奔了過去。
……
江遲月的院子里。
江遲月聽聞侍傳來的藏書閣走水的消息,眸子轉了轉。
“父親怎麼樣了?”
江遲月一邊問著,一邊從侍的表中打探著消息。
而后,看見侍搖了搖頭,“閣主大人的況很不好,看起來似乎十分傷心。”
“傷心?”
江遲月聽見侍話語中這兩個詭異的文字,卻是突然皺了皺眉。
侍低頭答道:“是……”
卻沒有看到,江遲月的眸中閃過了稍縱即逝的得意。
傷心,就對了嘛。
看來,果然猜得不錯啊。
“那……火能撲滅嗎?”
江遲月裝出擔心的樣子,看向了侍問道,卻是見侍搖了搖頭,“火勢猛烈,恐怕是沒辦法輕易撲滅的……”
“好吧……白華宗畢竟是父親以前住的地方……想來,他以前一定常常去藏書閣學習,現在藏書閣被毀了,父親的心里,一定十分難過……”
江遲月表面上有些傷心難過,心里卻是已經笑開了花。
撲不滅才好呢,用的……可是油,怎麼會被輕易撲滅呢?
只是可惜了,紅玉閣中許多人,恐怕也會在這場大火中消失了啊。
只是不知道,宋嵩和籌酩,他們的事可是辦好了?
江遲月的目微微了,而后向了窗外。
昨晚,得知江畫意被抓的消息,便也去打聽了江畫意為何被抓的事。
而后,廢了些力氣,才和籌酩宋嵩聯系上了。
嚴晚晚和劉銘淞悄悄潛,發現了仵作沒有發現的東西,在蕭瀟上留下的毒,是只存在于毒蛇山谷的毒,這種毒早已失傳,眾人不知道也是常事。
但是,這件事是他們私底下探查出,要是作為證據說出來,白松一定會有所記恨。
所以,他們又廢力氣找到了那個目睹了一切的靈仙宗之人。
所謂傾心陸芷晴,又跟著陸芷晴一路前去,自然都是假的。
不過,這也算是江畫意結下的善緣,幫他們作證的那個人,是此前曾在瘟疫中救過的那個小男孩的師兄,他知道了蕭瀟所中毒的真相,也就愿意幫他們作證了。
嘖嘖嘖,白松現在,一定很難過吧?
不知道為什麼,江遲月突然十分期待看到白松那痛苦不堪的表,好似只要白松痛苦,就能得到快樂一樣。
……
藏書閣。
眾人從來沒有見過白松如此失態的樣子,火勢已經大到幾乎人一進去就會被吞噬,可是,白松還是想不管不顧地沖進火海里。
他的表里充滿了痛苦和失去之后的惶恐,若不是鬼雨趕到用藥將其迷暈,只怕白松已經沖進了火海里。
接住倒在自己懷里的白松,鬼雨長長松了一口氣。
他,總算是趕上了……
看向眾人,鬼雨道:“今日事急,比武的事就推后再說了,很抱歉,各位。”
“那我們倆呢?”鬼雨的話音剛落,宋無塵便是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看了鬼雨一眼,“如今真兇都已經浮出水面了,鬼雨大人不打算放了我們?”
“那是自然的……”
鬼雨臉上扯出了一抹笑容,心卻是無比煩躁。
卻是突然看見白松的角開始淌,鬼雨神一,當即一揮手,便是抱著白松匆匆離開了。
后,宋無塵著鬼雨抱著白松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這家伙,倒是一個忠心護主之人。”
“是吧。”
江畫意的眸中閃過了一抹彩,而后看向了宋無塵,“我們也該走了,我很好奇,他們到底干了什麼。”
大火氣勢洶洶,這藏書閣,可是會燒得一干二凈的啊。
……
另一邊,江遲月正在屋子里坐著,眉頭深皺。
院子里的下人,早已經無聲無息地倒下了,看著出現在此的宋嵩時,江遲月一番心復雜難言,最先出現的,居然是愣神。
“你……你怎麼來了?”
“我來救你。”宋嵩看向江遲月,上前直接拉住了江遲月的手,“我知道,你沒有失去記憶,表妹也說找到了給你解毒的辦法,現在紅玉閣一片混,白松也吐了,正是該離開的大好時機,遲月,我們快離開這里。”
“可是……”
江遲月的眸子卻是閃過了一抹遲疑。
“怎麼了?你還在猶豫什麼?”
宋嵩皺了皺眉,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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