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哀怨的像怨婦一般,卿親親只覺得好笑,趕哄道:“我當然沒忘了,二哥堂哥都是我最好的哥哥,只是好些日子沒見,難免與娘親親近一些,畢竟娘親最好!”
這一番話可真是哄了三個人,卿晨恪和卿晨禮對視一眼,這小丫頭當著狡猾,這般說話,他們哪里還能挑理,否則秦月可就要罵他們了。
果然,秦月瞪了他們一眼:“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你們妹妹可是我的心肝寶貝,你們要是讓為難了,看我繞不饒得了你們!”
秦月向來是個溫的子,但每次涉及到兒,總是有幾分脾氣,人不敢招惹。
卿晨恪無奈一笑:“娘,你就寵著吧,你瞧得意的樣子。”
他看向秦月深厚的那只小狐貍,小狐貍笑得得意,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看的人心頭,手也。
卿親親揚眉一笑:“沒辦法,誰讓我長的好看,娘也疼我呢。”
秦月一愣,隨即啞然失笑:“你這丫頭怎的這般自?是不是跟你爹學的?早就知道不能讓你去跟他在一起,旁的沒學到,這說話的口吻你卻學了個十十。”
卿親親挽著的胳膊撒:“那娘親就不喜歡我了嗎?”
秦月瞪了一眼:“胡說什麼呢?娘怎麼會不喜歡你,你可是娘的心肝寶貝,你都不知道,你離開的這段時間,娘有多想你,就怕你在漠北吃苦,那地方怎能比得了家中。”
卿親親在肩膀上蹭了蹭臉頰:“我也想娘了。”
“好孩子。”秦月疼地了的臉,“今日天已晚,你外公也沒來看你,怕饒了你休息,等明日你外公再來瞧你,到時候,你好好與你外公說說這段日子在漠北的事,娘也名人準備一些好酒好菜,咱們一家人好好吃頓飯。”
“好,都聽娘的。”
卿晨恪和卿晨禮倒是還想和說說話,但畢竟天晚了,妹妹也不是小孩子了,大姑娘總要避嫌,兩人便也回了房間,卿親親則和秦月在一起睡,這一夜,母倆有說不完的話。
……
近日,京城忽然傳出一則流言,說是晉王命犯孤煞,不是皇位的最佳人選,若是要南朝安穩,就必須更換皇儲,這流言乍一出來便傳遍了大街小巷,只可惜還沒有人盡皆知,便兵下,百姓們也不得提起。
譚余命人去查,發現這流言最初是從茶館之中流出,他再讓人細查,便沒有什麼收獲了,雖然知道這流言來的蹊蹺,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為之,但他一時半會兒查不到背后的人,便只能先讓人注意著,并將此事告訴了卿親親。
卿親親得知以后,想到的第一個人便是:俞家。
這流言傷人,似乎是俞家管用的手段,寫了兩封信,一封送回漠北給父親,報平安,說了皇帝與南宮諦進來的關系,第二封信則是將此事告知自己安排的人手,好好查查漠北俞家的蹤跡。
……
外面的風言風語都和蕭寶兒占不到邊,最近心不錯,因為知道南宮焉就要選妃,做夢都想要嫁給南宮焉,這一次的選妃,可以說就是為準備的,相信父親一定會把自己嫁給南宮焉!
然而等啊等,卻等來了南宮諦被冊封太子的消息,然后等到卿親親回宮,卻依然沒有等到冊封為皇子妃的圣旨,便開始心慌意,想著是不是南宮焉對產生不滿了,又或者是父親并沒有提起此事?
但隨即又自我否定,父親知道的心思,縱然之前南宮焉被父親拒之門外,但他現在已經重新為皇子,父親沒有理由不同意,定是時機不,如今南宮諦風頭正盛,便是南宮焉也該避其鋒芒,便安心等待,只是心中不知把卿親親和南宮諦咒罵了多遍。
卻不知道,蕭夫人與蕭元水也正在談論的婚事。
俗話說,知莫若母,蕭夫人非常明白自己兒的心事,也樂意全,便和蕭元水說:“南宮焉為六皇子,最是得皇上寵,又有蕭皇后在后,我看你不若就全了寶兒的心思,讓們倆親。”
蕭元水沒有回答,只是抿著手中的茶,但這態度其實已經非常明顯了,他不愿意。
蕭夫人有些不解:“你為何如此抗拒這門婚事?”
蕭元水微微皺眉:“那你又為何一定要我同意這門婚事?”
“這……”蕭夫人雖覺得他這話問的奇怪,卻還是如實回答,“你也知道,寶兒一心惦記著六皇子,之前六皇子失勢,我們不得以將他拒之門外,可如今他已經重新為皇子,配我們寶兒足夠了。”
就為了兒的婚事碎了心,仔細想想,這家給南宮焉也沒什麼不好的,蕭皇后對蕭家有求,兩方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肯定會對寶兒好,而記著原來看南宮焉對寶兒也不是沒有那個心思。
最重要的是,寶兒喜歡。
蕭元水皺眉:“此時我不同意。”
蕭夫人大概是沒想到他會拒絕的這麼快,這麼徹底,忍不住問道:“為何?你不是也很疼寶兒,自己喜歡,我們阻攔只怕會讓越發叛逆,再說除了皇子,普天之下,你覺得還有何人能夠配得上寶兒?”
“他也同樣配不上。”蕭元水淡淡道,“他的能力與他的份并不匹配,若是他有能力,就不會被皇上貶為庶民,甚至還差點此生都不能回到宮中,你覺得這樣的人能給寶兒幸福?”
蕭夫人擰眉,也有些猶豫,但想到兒,還是勸道:“話雖如此,可你還在,而且蕭皇后也不是吃虧的主,我相信便是皇后娘娘也不會讓寶兒吃虧的。”
“你想的太好了。”蕭元水不知想到了什麼,冷冷一笑,“皇后可看不上我們家寶兒,滿心都是要給南宮焉尋一個家世雄厚的子為妃,若是真有心,當時太后流出賜婚口風之時,就應該與我商量,既然沒說,便該知道人家是我們高攀不上的。”
蕭夫人顯然是沒想到這茬,如今聽到了,方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我們家寶兒卻是當真不能與南宮焉結親了,只是寶兒恐怕不會善罷甘休,對南宮焉勢在必得,前兩日我聽春紅說起,寶兒這幾日心不錯,似乎是對這門婚事十拿九穩了。”
不過略一思索,便明白自己兒為何如此,肯定是覺得爹會幫忙。
蕭元水嘆道:“無妨,想想不代表就能功,等南宮焉選了妃,便會死心了。”
他不認為蕭寶兒會和其他子分南宮焉,所以他不急。
蕭夫人嘆了口氣,也沒有再提,兒固然得疼,但是說到底,還是要聽夫君的,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清晨。
蕭皇后去給太后請安,往日里其實是不去的,太后也不在意,甚至樂得清凈,不需要后妃去請安,不過今晨是蕭皇后有事要和太后說,自然是要做做樣子。
先把老太太哄高興了,才好提出來。
卻沒想到有人早一步,來到了太后寢宮,站在門口,沒有看到守衛的人,想必是擅離職守或者有什麼事,總歸方便了,倒是讓有機會聽屋里的談話。
“孫兒,昨日和親親可說了賜婚一事?”太后實在太著急了,若是依所見,直接賜婚就行了,媳婦娶到家里才是正經,說一千道一萬,反而容易夜長夢多。
南宮諦自己也急,但卻更看重卿親親的想法:“皇祖母,我還沒說呢,您忘了,我跟您說過,彩禮還沒準備妥當,我若要娶,定然是要準備萬全,到時候再請賜婚。”
太后笑道:“好好好,都聽你的,不過你可不要讓哀家等太久,哀家昨日瞧著那小丫頭長的那般出,你小心被別人捷足先登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不會的。”南宮諦很有信心,若是之前他尚且不安,現在……“您就放心吧,此事我一定辦妥,到時候,給您領回來一個孫媳婦,跟我一起孝順您。”
太后有些好笑:“聽你這話,已經確定人家的心意了?”
南宮諦向來從容自在,可這一回卻忍不住有些臉熱,低咳一聲:“皇祖母何必明知故問。”
太后原還只是有些猜測,如今卻是一顆心落了地:“好,真是太好了,哀家這就放心了,那哀家也不摧你了,就等著你的好消息,賜婚一事,皇帝若是不愿,你就來找哀家,哀家可急著抱孫子。”
南宮諦笑道:“多謝皇祖母。”
殿其樂融融,殿外之人卻是一臉震驚,蕭皇后萬萬沒想到,卿親親居然和南宮諦兩相悅,如此一來,自己兒子豈不是就沒機會了?!不行,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便是兩相悅又如何,需要卿家的勢力,卿親親就必須嫁給焉兒!
眼中微沉,心中緩緩浮現一個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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