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在宮門口等著的還有卿親親的二哥卿晨恪,卿親親六叔的孩子,三哥卿晨禮,還有卿親親舅舅的獨子,表哥秦云帆。
三個哥哥見狀,皆圍了過來。
“六歲的大孩子了,一見爹爹還是要哭鼻子。”二哥卿晨恪搖頭道。
“快,都小花貓了。”三哥卿晨禮掏出了帕子。
“知道的是你想念姑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剛才那一下撞疼了呢,怎麼樣,盔甲不?”表哥秦云帆也笑道。
卿親親皺起鼻子,一把摟住卿麟的脖子:“嘁,你們說話這麼酸,就是嫉妒爹爹只疼我一個人!”
眾人皆笑起來,笑小小年紀,說話這麼小大人的口氣。
卿麟早已把卿親親抱在懷里,待卿晨禮給完眼淚,卿麟干脆一抬手,將卿親親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卿親親一下子比眾人都高出許多,看大家都在下面,不由得拍手笑了起來。
“爹爹,只有你回來了嗎?大哥為什麼沒回來?”
卿麟笑道:“邊關無一日不需人鎮守,爹爹和你大哥自然不能都回來。”
“喔……”卿親親佯裝有些小失。
實際早就知道,卿麟這次一來是得勝歸來,回朝領賞,二來是述職卸甲,從此便將漠北軍事給大兒子卿晨烈管理了。
卿親親的大哥卿晨烈今年二十有六,自十八歲便隨父從軍,年紀輕輕便戰功赫赫,在這次對漠北蠻族的戰斗之中,更是屢獲奇功,不然皇帝和朝中的那些大員們也不能松口,讓卿晨烈繼承卿麟大將軍的位置。
只是卿晨烈仕途是順利了,回來跟家人團圓的時間卻更遙遙無期了,卿親親十分想念他,家里的娘親應該也更加想念吧。
卿親親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卿麟不得安一番,一行人便準備回家。
今日不知何故,蕭皇后竟然沒出現,只有邊的嬤嬤送卿親親出宮。
卿親親只沉浸在跟爹爹見面的喜悅之中,懶得去想這件事,蕭皇后不出幺蛾子,反而還樂得清閑。
就在眾人轉走的時候,宮門里卻忽然又走出一個人來。
卿親親定睛一瞧,竟是太后邊的簡公公。
“太后娘娘知道卿小姐吃甜食,特意做了幾樣點心,讓奴婢給卿小姐送來,帶回家去吃。”簡公公很是和藹。
眾人行禮道謝,卿親親也要下來,簡公公笑道:“太后特意囑咐卿小姐不必行禮謝恩了,卿小姐活潑可,太后喜歡得呢。”
卿親親也就不了,卻聽得簡公公又接著絮絮叨叨道:“若不是卿大將軍得勝歸朝,太后娘娘定要再留卿小姐在宮中住幾日,太后娘娘跟卿小姐合眼緣,還曾說,若不是卿小姐年紀太小,都想招卿小姐做太后娘娘的孫媳婦呢,卿小姐也喜歡太子殿下不是嗎……”
說著,又好似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似的,笑著停了口,卻又拿眼睛打量卿麟。
卿麟雖然是個武將,但皇家和臣子之間那點事,他也沒什麼不知道的,簡公公特意追出宮門送這一趟糕點,其中的用意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但是卿麟卻不大樂意,卿親親是他的掌中寶,怎麼一天天的誰都要來惦記。
還未開口,卻聽得肩上的卿親親忽然朗聲應道:“對呀,我是喜歡太子哥哥!”
這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愣。
卿親親的三個哥哥都瞪大眼睛看著自家妹妹,再看看簡公公,心中立刻都浮起一厭惡。
他們家的寶貝妹妹才這麼小,就要被人拐跑了嗎!
沒等大家有什麼表示,卻聽得卿親親很快又大聲道:“但是,孫媳婦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噗……
三個哥哥皆忍不住笑出聲來。
就連不怒自威的卿麟也彎起了角。
簡公公沒想到卿親親會這麼心直口快,有點不自在,但太后娘娘吩咐的事卻不能辦砸了,于是連忙接口:
“回卿小姐的話,這個孫媳婦呢,就是……”
但是他太低估卿麟寵的程度了,這話還沒出口,就被卿麟打斷了。
“簡公公這話有點不合時宜。”卿麟沉了臉,只差在臉上寫上“不高興”三個大字。
“我家親親才六歲,說什麼結親不結親的話,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簡公公愣在原地。
他是太后邊的紅人,也是宮里的老人兒,整個宮中侍,除了皇帝邊的大總管,就屬他最大,平日各宮的娘娘們都對他客客氣氣的,沒人敢對他說半個不字,更別提打斷他的話了。
但卿麟才不管那個。
還沒等簡公公再說什麼,卿麟已然扛著卿親親轉頭而去:“簡公公沒事早點回去吧,我們還要回家團圓,告辭不送!”
二十四世紀天才神偷——花顏,貪財好賭,喜美色,自戀毒舌,擅演戲,一著不慎,身穿異世,莫名其妙成為娃娃娘,還不知道孩子爹是誰……“睡了本殿下,今後你就是本殿下的人了。”“摸了本世子,你還想跑?”“親了本君,你敢不負責?”“顏兒乖,把兒子領回來,咱們好好過日子……!”等等等……一二三四五,究竟誰纔是孩子爹啊?問她?她也不知道,因為她還是清白之身吶……
-落魄的閨閣小姐X死去的少年將軍-從五陵年少到叛國佞臣,徐鶴雪一生之罪惡罄竹難書。即便他已服罪身死十五年,大齊市井之間也仍有人談論他的舊聞,唾棄他的惡行。倪素從沒想過,徐鶴雪死去的第十五年,她會在茫茫雪野裡遇見他。沒有傳聞中那般凶神惡煞,更不是身長數丈,青面獠牙。他身上穿著她方才燒成灰燼的那件玄黑氅衣,提著一盞孤燈,風不動衣,雪不落肩,赤足走到她的面前:“你是誰?”倪素無數次後悔,如果早知那件衣裳是給徐鶴雪的,她一定不會燃起那盆火。可是後來,兄長失踪,宅田被佔,倪素跌落塵泥,最為狼狽不堪之時,身邊也只有孤魂徐鶴雪相伴。 伴她咬牙從泥濘里站起身,挺直腰,尋兄長,討公道。伴她雨雪,冬與春。倪素心願得償,與徐鶴雪分道揚鑣的那日,她身披嫁衣將要嫁給一位家世,姿儀,氣度都很好的求娶者。然而當夜,孤魂徐鶴雪坐在滿是霜華的樹蔭裡,看見那個一身紅的姑娘抱了滿懷的香燭不畏風雪跑來。“不成親了?”“要的。”徐鶴雪繃緊下頜,側過臉不欲再與她說話。然而樹下的姑娘仰望著他,沾了滿鬢雪水:“徐鶴雪,我有很多香燭,我可以養你很久,也不懼人鬼殊途,我們就如此一生,好不好?”——寒衣招魂,共我一生。 是救贖文,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