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裘靖禾本沒有一點點害怕的樣子,那個生有些生氣,眼神中的兇狠幾乎遮掩不住,似乎還在維持自己原本的人設,生只是面上帶著甜甜的笑:“沒關系,等到網上的消息全部都放了出來,你就知道是屬于誰的了。”
裘靖禾很是不在意的聳聳肩,看了生一眼,直到聽到上課鈴聲響起,才轉走了回去,沒有再理會生的挑釁。
當天下午賀景州的未婚妻這個話題就被刷上了熱搜第一,并且變了非常有發力的話題。
賀景州自然是第一時間看到了這個熱搜,但是他并沒有在意,因為賀家的人肯定會理好的,而且這次放出這個消息的人是誰他也已經找到了,自然是全部心思都去應對這個發消息的人了。
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裘靖禾那邊怎麼辦?
他們兩個昨天才將調整好了一些,今天又要出了這個事,裘靖禾不可能不知道未婚妻這個詞詞的存在。
賀景州看了一眼裘靖禾的課表,確定現在沒有事了,便直接打了電話過去。
“你現在在做什麼?”
聽到裘靖禾那邊有點嘈雜,賀景州有些擔心,不知道裘靖禾是不是去了什麼七八糟的地方。
“我正準備去食堂吃飯,這邊人太多了,哥哥你吃飯了嗎?”
裘靖禾心里跟明鏡似的,怎麼可能不知道賀景州要說什麼,但是就是不想提起來這個話題。
一聽到那邊人多的,賀景州也確實不太好和裘靖禾說話,倘若他們兩個都是普通人的話,就不用擔心這些問題。
“等你到宿舍了給我回個電話,或者等下我去接你。”
“那哥哥等下你來接我吧,反正我下午也沒有課。”
裘靖禾還是看重這件事的,心里怎麼可能不在意呢?
在他們那個時代,父母之命,妁之言都是要非常慎重對待的,未婚妻這個詞的存在就相當于未來的正室。
若是和皇帝有關的話,或者是皇帝下的圣旨,那麼這個關系就要更慎重了。
所以裘靖禾想當面和賀景州聊聊這個事,他們在電話中肯定說不清楚的,最主要的是在電話中裘靖禾本看不到賀景州的表,沒有辦法揣測對方的想法。
“我現在過去,帶你出去吃東西。”剛好兩人都有時間,賀景州覺得不如現在就把裘靖禾接出來,兩人還能多一點相的時間。
裘靖禾應了一聲,然后轉從食堂走了,也沒忘了跟自己的舍友打了招呼。
每次裘靖禾接到電話要從學校離開的時候,周青的臉就非常奇怪,總是一副言又止的樣子,很想直接問一下裘靖禾那邊是誰?為什麼每次打電話過來裘靖禾都要這麼聽話的出去。
但是也知道們的關系并沒有好到可以問電話那端是誰的地步,所以也只能忍著自己的好奇心。
賀景州來得很快,而且是親自來的,并沒有帶著趙生,裘靖禾剛到學校門口的時候,他就已經出現在學校門口了。
不過不是那輛悉的車,是一輛比較陌生的車,裘靖禾從來沒有見過,對這些車的型號也沒有研究。
完全是單憑自己對賀景州的應看了一眼那不太悉的車,裘靖禾猶豫了幾秒,還是走了過去,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你想吃什麼?出去吃還是回家吃?”
“回家吃吧,現在出去的話也太危險了,不知道有多人在跟著你呢。”
裘靖禾雖然很想出去吃,但是回家更有安全。
賀景州點點頭,對于裘靖禾如此懂事心里也不知道是該欣還是心疼。
“賀大人有什麼事的話就直接說吧,我現在也沒有太多的心吃飯。”
等到飯菜做好都已經端到面前了,裘靖禾開口來了這麼一句,手中無意識的擺弄著面前的筷子。
賀景州也沒覺得生氣,角微微勾起,看得出來裘靖禾在吃醋,看來這個消息對裘靖禾還是很有影響力的,不過也是正常,他們剛剛改變了關系,吃醋也是有明正大的理由的。
“放出消息的這個人是我在家里的一個死對頭。”
裘靖禾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后等著他的下一句話。
“家里的況有些復雜,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你說,我想可能需要你自己去了解一下,明天我會帶你回家。”
賀景州確實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賀家的基非常深,如果真的要追溯這件事的起源的話,可能要追溯到百年以前。
即便要讓裘靖禾了解這件事,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說得完的。
“不用了,我只想知道賀大人你是不是真的有個未婚妻,如果是的話,那麼我就可以很自覺的退場了。”
裘靖禾才不想去這個什麼所謂的賀家,那個家里再好又能怎麼樣,再厲害又能怎麼樣,和又沒有什麼關系!
他們現在說的明明是,是可能會出現在他們中的小三,或者裘靖禾可能被小三的事。
“沒有,這是一個虛假消息,也是這麼多年來唯一一個敢在我這里放出假消息的人。”賀景州說的很直接,他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掩飾自己臉上的兇狠,看來對這個人是真的起了殺意。
裘靖禾的神有些恍惚,看到賀景州臉上的表,仿佛和當初的皇帝重疊。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裘靖禾總覺得自己有時候會回到原本的時代,仿佛現在經歷的一切都是在做夢一樣,特別是在看到賀景州的臉之后。
他和皇帝長得實在是太像了,讓一度以為自己還于天牢當中,而不是在這個現代看起來很舒服的地方。
裘靖禾克制著自己不要走神,眼睛一轉,生生將自己的神思給拉了回來。
“那賀大人如果有什麼好的理辦法的話……”
“沒有,把你接回來就是為了要跟你商量這件事的。”
裘靖禾有些懵,這個事為什麼還要跟商量?
“那個生今天去找你了吧?”
裘靖禾點點頭,莫名有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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