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怎麼可能強吻他,在蕭風逸肩頭敲了兩下:“哼,我倒要看看,你要忍耐到哪年哪月。”
“明天。”蕭風逸聲音特別輕微的吐出兩個字,因分貝實在太低,白芷本沒聽見。
翌日,照樣是睡到日上三竿,白芷才悠悠醒轉。
臥室中的壁爐里燃燒著熊熊爐火,因此室的溫度很是暖意洋洋。
躺在舒適被褥里的白芷,睡醒了也不想起床。
閉著眼睛在邊了一下,只到一片冰涼,蕭風逸應該早就起床了。
白芷沒在意,蕭風逸永遠都是比早起,然后去給做早餐,等睡醒了就可以直接吃。
打了兩個哈欠,白芷緩的睜開眼眸,習慣的從枕頭下拿出手機,輸碼解鎖之后點亮屏幕。
首先,白芷打開微·博,立馬看見話題熱搜:蕭風逸宣!
果真是上熱搜了,有關蕭風逸的話題,還真容易引起轟。
白芷點開這條話題,立馬看見蕭風逸在今天凌晨時分發的一條態:此生有你,月白風清!
今天凌晨,已經睡,所以本不知蕭風逸發了這條態。
這條態的配圖,是張卡通圖片:一對在月下兩相依偎的剪影。
這張圖片說明不了什麼,關鍵的關鍵,是蕭風逸艾特了白芷的賬號。
他這個舉,無疑是把白芷推到大庭廣眾面前。
這條態下方,評論多到炸,有些人在送祝福,有些人則說自己心碎要,還有的人尖酸刻薄地說:我打賭,詩詞男神肯定是為保持熱度炒作自己!
白芷又看了看蕭風逸的量,一看頓時心涼。
在昨天,蕭風逸的數量有二十萬左右,現在已經暴跌到十五萬。
宣了五萬多,這是呈斷崖式下跌,損失太大啊。
白芷踩上拖鞋,連睡也顧不得換,就急三火四地往外沖。
剛剛拉開臥室門,便一頭裝進蕭風逸懷中。
蕭風逸來臥室,是想看看白芷睡醒沒有。誰知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慌慌張張的往外跑。
“怎麼了纖纖?”蕭風逸順勢摟住,關切的詢問:“這樣慌慌張張的,是做噩夢了?”
白芷從他懷里抬頭,盯著他那張近在咫尺的俊秀容。
臥室外的墻壁上鑲嵌著壁燈,線潔白溫馨,把蕭風逸的臉龐勾勒的分外和,連頭上蓬松的黑短發,都閃耀著一圈一圈暈。
他眼眸里溫的眸,比燈更為和,盯得白芷心醉神迷。
“為什麼要艾特我的賬號宣我?”白芷纖細的手指著他帥氣的面頰輕移,“代價好大,不值得。”
蕭風逸立馬張萬分:“有很多人詆毀謾罵你嗎?手機給我,我設法封了他們的賬號。”
白芷本沒看私聊,有沒有人詆毀謾罵,不知道。
應該是有的,把蕭風逸眾多迷妹的夢中郎搶走了,們不嫉恨才怪。
嫉恨就嫉恨,們充其量也就能尖酸刻薄的說些風涼話,又影響不了什麼,大可以選擇無視。
“你掉了很多你知道嗎?”白芷語氣沉重地說:“好不容易積攢的二十多萬,短短幾個小時,稀里嘩啦的掉了五萬多,損失太大。照這樣的速度,過不了幾天,你就沒有了。”
“就為這事?”蕭風逸清俊的面頰上浮起淡然笑意,“小事一樁,我早就說過,的慕崇拜不過是過眼云煙,我本不在意。”
他把白芷在自己臉上的手握住,側頭輕吻的指尖:“有你真心我,這已經足夠。”
以前,蕭風逸也表示過,這世間除了白芷,其他人的慕,他一概不當回事。
那時,白芷覺得他在花言巧語的哄,現在終于明白,蕭風逸所說的每個字都是出自真心,沒有半句虛言。
白芷雙手環住他的頸項,把臉埋在他懷里,淚眼朦朧的嘆:“你真是個傻子!”
此時,一點不覺得,蕭風逸商智商有多高,他本就是個傻子。對所之人掏心掏肺,恨不得把自己所有都奉獻出去的傻子。
“一切,都值得!”蕭風逸雙手按在白芷肩頭,眼神迷離的訴說著往事:“在車禍發生的前夕,你下意識擋在我面積的那一刻,我就認定,你是我今生,拼盡全力也要守護的摯。”
他說的往事,白芷差不多都在記憶里模糊了,從他懷里抬頭,稀里糊涂的問出兩個字:“車禍?”
蕭風逸細語呢喃的自語:“人在危險來臨的急關頭,大腦本來不及反應,一切舉止都是下意識。你的下意識作就是保護我,足以證明你對我的有多深。”
他低頭,把溫的淺吻,落在白芷眉心:“如此我的孩,我怎能不好好疼惜。”
他鼻腔呼出的熱氣,像羽般撥著白芷的面頰,讓心里發慌。
當時為何要擋在蕭風逸面前,白芷現在都說不清緣由。
真如蕭風逸所說,完全就是下意識作。也許,那時真的已經在潛意識里,深深的上這個男人。
完全是發自心,白芷對蕭風逸告白:“是,那時我就特別你。我說對你一見傾心,并非咱倆第一次見面。是你初次上節目出場伊始,我就對你怦然心。”
白芷說話之時微微發燒,一般是源于,一半是因為說謊。
那時觀看直播第一眼看見蕭風逸,確實眼前一亮。無關心,是因為他清俊帥氣,舉止又風度翩翩,且還才華橫溢,白芷怎可能不把他發展自己豆。
蕭風逸歷來絕對相信白芷,說謊,他也傻乎乎的當真。
“怪不得剛見面你就給我把脈,原來是要套路我。”蕭風逸了白芷的披肩長發,“謝謝你的套路,才有我的今天。”
吃完早餐之后,白芷拿著一本書籍,坐在壁爐前閱讀。
在寒風呼嘯,滴水冰的季節,坐在爐火熊熊的壁爐前看書,實在絕妙的人生。
往日,蕭風逸都是陪著白芷坐在壁爐前看書,但今天他改變了主意。
“跟我出去。”蕭風逸把一件領口鑲著白絨的披風罩在白芷后,細致的系好帶,又把披風上附帶的帽子,戴到腦袋上。
“去哪里?”白芷神慵懶,屋外實在太冷,一步都不想走出去。
“就去花園里。”蕭風逸扔掉手里的拐杖,牽著白芷緩緩往外走。
沒有拐杖做支撐,他步伐踉蹌紊,白芷擔心他跌倒,趕摟住他的軀,“你別胡鬧,現在還不是你扔拐杖的時候。”
“我要丟掉那個東西,”蕭風逸咬咬牙,“春節時就要去拜訪你父母,他們看見我拄著拐杖,肯定不會心甘愿的把你付給我。”
他牽著白芷的手,緩緩邁出第一步,接著又走出第二步,步子雖然緩慢,卻走的相當平穩。
“我父母很通達理的,”白芷安他,“他們絕不過會因為你有一點點殘缺,就輕視你。”
“纖纖,你聽我說。”蕭風逸清潤的目過鏡片,專注的盯著白芷,“天下父母,都希自己孩子,找到個完無缺的另一半。既然我要讓你父母把你的后半生托付給我,那我就得從里到外都讓他們滿意我。”
蕭風逸牽著白芷走出客廳,來到外面小橋流水,嘉木蔥蘢的花園里。
今日小雪紛飛,細小輕盈的雪花飄灑在天地間,在枝條葉片上堆積起一層淺白。
楚州地南方,雪天極其見,這種小雪飄飄的景象,已然能讓白芷興。
“下雪了!”沖進飄飛的雪花里,轉了幾個圈子,“男神,你幫我拍照。”
蕭風逸依言給拍了一段錄像,而后拉著走到花園里的紅梅樹下,“纖纖,你看。”
梅樹枝條茂,花朵開的匝匝,嫣紅花瓣和金黃花蕊沾著半明的冰雪,更顯出紅梅冰清玉潔的風姿。
一枚枚垂著流蘇的長條形的書簽,懸掛于枝條。冷風吹過之時,書簽伴隨著姹紫嫣紅的流蘇,在風中搖曳輕晃。
景象唯至極,猶如古風電視劇里的場景。
“書簽上,有我對你的心聲。”蕭風逸舉起白芷的手,捉住一枚書簽。
白芷頓時看見,那繪制著淡雅古風背景的書簽上,有一行龍飛舞的手寫字:天涯地角有窮時,只有相思無盡。
再看另一枚書簽,上面的字跡則是: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
一枚又一枚書簽,書寫的都是千百年來,膾炙人口的絕句。
白芷越看越,到最后已是淚眼迷離,轉頭抱住蕭風逸,眼眸里淚水盈盈:“你就這麼我,整天千方百計的滿足我的心。”
“纖纖,我要你為我徹底沉淪!”蕭風逸摟抱著白芷的軀低語,他輕輕吹去白芷發際沾染的雪花,而后著潔的額頭緩緩下移,過的眉心再過鼻梁,最后住水潤的雙。
他終于和自己接吻了,白芷激的險些暈厥,眼眸闔,眼睫呼呼,連并雙手都掐著蕭風逸的背脊。
毫無接吻的經驗,白芷渾然不知該怎麼配合蕭風逸,只能僵的梗著脖子,任由蕭風逸輾轉反側的親吻。
許是巧合,有一朵紅梅自枝頭墜落,不偏不倚落在兩人之間。
蕭風逸微張,梅花花瓣被他的瓣碎,再緩緩過渡進白芷里。
舌尖嘗到梅花的清甜幽香,白芷心深的熱被點燃。摟住蕭風逸,子與他合的幾乎沒有隙,再配合著他的技巧,熱切的回吻他。
雪花飄飄冷風吹拂,這一對才子佳人在梅樹下熱吻的難分難解,仿佛就算是世界末日到來,也不能將他們分離開來。
雪花在蕭風逸臉上融化冰冷的水珠,流進他的薄。
那涼沁沁的覺,驀然讓他的意識從迷醉里警醒。
他緩緩放開白芷,正全心投于和他熱吻的白芷,到他的離開,只覺得的分外失落。
“為什麼停止呀?”白芷幽怨的看著,“我還沒有……”
“外面太冷,我們回屋。”蕭風逸彈去白芷發際的雪花,只見面前的小人一臉哀怨,分明是意猶未盡的樣子。
“回去再繼續,”蕭風逸輕挑黑眉,用令人想非非的語氣說:“聽好了,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他最后這句話,白芷聽著不能不多想,他莫非是要……
應該是的,男人,都按耐不住自。
那,是順從于他呢?還是堅持原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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