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主挑戰這個強強對決的環節,大家都非常喜歡看。
蕭風逸對那個高材生拱手,里謙虛的說:“承讓承讓。”
自己能否堅守擂主寶座,蕭風逸滿懷信心。
方才高材生挑戰明星關主時,蕭風逸已經看出他的實力。
這人的詩詞水平是相當高,但比起自己來,還是有一段差距。
擂主挑戰賽的五題對決開始,蕭瀾山剛說出第一道題目,蕭風逸迅速按下搶答說出答案,幾乎都不給對手考慮時間。
“回答正確!”蕭瀾山又開始念第二道題目。這時,蕭風逸明顯看到,那高材生眼里流出憤恨的表,顯然是對自己心生仇意。
蕭瀾山說出第二道題目時,蕭風逸故意不搶答,把機會讓給對方。
第三、四道題目,蕭風逸也只搶答了一道。
兩人各回答正確兩個問題,比分二比二持平,
臺下觀眾頓時屏住呼吸,尤其是蕭風逸的小迷妹,更是心都提嗓子眼。
要是們的男神落敗,就意味著往后在這個節目里看不到他了。
這對們來說,是萬萬不能接。
舞臺上的LED熒屏,呈現出一幅手繪圖畫:竹籬圍繞著黃泥茅舍的農家小院,籬笆編織的大門前,一樹綻放著紫花朵的喬木花開絢爛。
蕭瀾山發問:“請問,圖中的景象包含了哪兩句詩?”
蕭風逸還沒來得及按下搶答,那個高材生已經手快的按了,并且說出他的答案:“黃四娘家花滿蹊,千朵萬朵枝低。”
蕭瀾山憾的說:“對不起,回答錯誤。”
高材生又慌忙說出另一句:“春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
蕭瀾山依舊搖頭:“對不起,還是回答錯誤。”
他轉向蕭風逸:“請你告訴我,你的答案是什麼。”
蕭風逸不假思索,語氣流利的說:“這應該是元朝詩人張雨《湖州竹枝詞》中的兩句,黃土筑墻茅蓋屋,門前一樹紫荊花。”
蕭瀾山都還沒有肯定他的答案是否正確,臺下觀眾已經在熱烈鼓掌。
他們即便不知答案也看得出,蕭風逸所說的詩句,和圖片里的場景分外應和。
“回答正確!”蕭瀾山笑容滿面的向蕭風逸祝賀,“恭喜我們的詩詞男神,再次堅守住擂主寶座!”
“我抗議!”那位高材生猛拍幾下桌子,指著蕭風逸嚷嚷:“這麼艱難的題目你都答得出來,你肯定早就知道答案了。”
他的質疑,立馬引起蕭瀾山的不滿:“這位選手,請你冷靜。我們的節目一向公平公正,從不會給任何人提前答案。”
“你哄鬼呢!”高材生本聽不進去蕭瀾山的話,他幾步沖到蕭風逸面前,剛挽起袖子要和他手,臺下的白芷疾如閃電的沖上舞臺,抓住他的手臂喊:“有話好好說,干嘛手打人。”
高材生然大怒,他掙白芷的抓扯,就要對甩耳,蕭風逸及時把白芷拉到后,擋在前呈保護姿態:“你要發火沖我來,別傷及無辜的人。”
“你以為我不敢手?”高材生罵罵咧咧:“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他抓住蕭風逸的袖用力一拽,只聽“撕拉”一聲響,蕭風逸的袖被他撕開一條長口。
他還揮舞著拳頭想揍人,電視臺的保安及時沖上臺,七手八腳地把他拉扯開。
被保安控制住,高材生還在嚷:“你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答案,敢向大家展示你的真實水平嗎?”
臺下觀眾不服氣的喊:“男神,把你的水平展示出來,讓他徹底服氣!”
蕭瀾山也贊同的說:“蕭風逸,為證明我的節目組沒有幕,請你好好發揮,證明你自己的同時,也洗清外界對我們的非議。”
蕭瀾山所說的非議,是指各路網友的議論。自從節目開播,尤其是蘇筱和蕭風逸穩坐擂主寶座之后,各種非議層出不窮。
最多的說法,就是他們兩人都提前知道答案,所以才在一次又一次挑戰中獲勝。
以前,節目組對這些質疑聲不當回事,頂多是在微·博上辟謠。
但是今天被人當場質疑,蕭瀾山實在不能忍,要洗清嫌疑。
蕭風逸答應了蕭瀾山的要求:“可以,被人質疑冤枉,我也無法容忍。”
那高材生不依不饒的說:“別讓主持人給你出題,他肯定會出你知道的。你有本事,就由我來給你出題。”
此話一出,滿場震驚,臺下觀眾小聲議論:“這人真是個神經病,輸不起就不要玩,輸了就懷疑否定別人,太惡心人了。”
“怎麼樣?”高材生挑釁的問:“你敢讓我考你嗎?”
“你請便。”蕭風逸淡然的說出三個字,他那泰然自若的神,表明他竹在,有十足的把握。
“男神,”白芷拉了拉蕭風逸的袖,小聲提醒他:“你為什麼要答應他呀?他肯定會出一些刁鉆古怪的題目為難你,讓你下不來臺。”
蕭風逸溫潤淺笑,小聲對白芷說:“別擔心,我有把握,你回去坐好,安心吃東西。”
存心要給蕭風逸一個下馬威,高材生他出的第一個題目是:“把《離》從頭背到尾。”
他此話一出,臺下就有人罵:“太過分了。”
《離》是最長的敘事詩,373句2490個字,文字詰屈聱牙,能記住些片段就不錯,記住全文那太難。
即便是高中生,也只需要背誦其中的選段而已。
蕭風逸依舊淡然:“背誦《離》是嗎?如果你有耐心聽,我可以背全文。”
語畢,蕭風逸用抑揚頓挫的音調,開始背誦《離》。
那高材生起先默默的聽著,到蕭風逸背出幾十句之后,他突然出聲打斷:“別背了,你記下這整首詩,也說明不了什麼,可能是你刻意背誦過這首。”
再一次被他否定,蕭風逸還是那副淡然之的態度:“請問,你還想怎麼考我?”
高材生尋思片刻,刻意給他出難題:“既然你腦子里記得詩多,那我任意說出兩個字來,你能說出一句詩詞和詩人詩名,我肯定對你的詩詞功底深信不疑。”
聽著他的話,白芷小聲吐槽:“腦殘!”
他本就是故意為難人,隨便說出兩個字。他要說兩個本來就在詩詞中很出現的生僻字,蕭風逸肯定回答不上來。
面對他的刻意為難,蕭風逸低調淡然的說:“這樣的游戲我沒玩過,不過我有興趣試試。”
高材生尋思片刻,說出兩個字:“田和溪。”
蕭風逸略微沉,便把答案說了出來:“六月之雨田溪,出自方岳的《田家苦》,”
他回答太過迅速,高材生迅速變了臉,顯然他是沒料到,蕭風逸不僅知道答案,而且還是張口就來。
他又說出另外兩個字:“紅和蘋。”
“蔡的《南歌子》里有一句,白蘋紅蓼滿汀洲。”蕭風逸答案依舊說的迅速,他甚至還對高材生要求:“你可以稍微提升難度。”
高材生臉大變,他接連說了好幾句“兩個字”,可無論他說什麼,蕭風逸皆能說出詩句。
便是有思考時間,也不過是幾秒鐘。
蕭風逸每說出一句詩,臺下觀眾便會鼓掌外加歡呼,那是對他的稱贊和肯定。
高材生額頭直冒汗,神態明顯流出慌張之。
他要為難不住蕭風逸,就太丟臉了。
在臺下幾百名觀眾,和電視機前無數觀眾的面前丟人現眼,高材生哪里得了。
急之下,高材生說出兩個生僻字:“溇和秙。”
蕭風逸非常肯定的說:“有這兩個字的詩句沒有。”
高材生臉上呈現出得意之:“你怎麼知道沒有?難道從古至今的所有詩詞歌賦,你全都記在了腦海里?”
蕭風逸態度謙和:“這我不敢說,古往今來的詩詞歌賦多的浩瀚如煙,我所知道的不過是九牛一。不過有這兩個字的詩詞肯定沒有。”
稍作停頓,他又加以說明:“帶溇字的詩句,古往今來有十三句。分別是……”
他把詩句一一說出,說得那高材生臉青一陣白一陣。等蕭風逸把詩句說完,他表都扭曲了。
他丟下手里的麥克風,尖酸刻薄的挖苦:“會背再多詩,又有什麼了不起?充其量不過是個酸腐書生!”
語畢,高材生匆匆離去,臺下噓聲一片,有人想攔住他,他給蕭風逸道歉。
蕭風逸出言阻止:“不必了,我從來不接誰勉為其難的致歉。”
《詩詞達人秀》的直播結束,觀眾三三兩兩的離開,按照慣例,蕭風逸會留下來,隨同明星關主們一起過共進晚餐。
白芷獨自走出電視臺,返回下榻的酒店。
這里距離酒店不遠也不近,白芷決定打車過去。
剛剛打開“滴滴打車”的APP,突然聽見車后傳來兩聲車喇叭響,伴隨著蕭風逸溫潤的嗓音一并傳耳朵里:“白芷,我送你回去。”
白芷回頭,只見一輛黑的奧迪車,從后方緩緩駛來。半明的車窗半開,出蕭風逸清俊帥氣的側臉。
白芷疑:“你不是要和他們共進晚餐?”
“晚餐也不是非吃不可,我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推。”蕭風逸下車,替白芷打開車門,“上車吧,晚上溫度低,你服穿的單薄,當心著涼。”
蕭風逸熱有加的對自己示好,讓白芷心里生出警惕:“不用麻煩你,我用滴滴車好了。”
“孩子晚上一個人坐滴滴很危險,”蕭風逸對告誡:“單坐滴滴遇害事件,你肯定看到過好幾起。”
危險?白芷瞅了瞅蕭風逸,要說這世上最危險的男人,那絕對是非他莫屬。
心里認定蕭風逸是個非常危險的男人,可白芷看著他,無論如何也瞧不出他上有危險氣息。
那長衫籠罩下的英姿,只有風度翩翩的瀟灑之態,猶如超凡夫俗子的昂昂之鶴。眉目間的氣韻更是風恬月朗,似乎他這個人的里,毫無私心雜念。
白芷心里一陣又一陣的狐疑,歷來堅信相由心生這句話。一個混跡花叢,風·流韻事屬不勝數的男人,神韻氣度怎會如此高潔,難道是他偽裝能力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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