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嬸重重點頭:“是,民婦確定。”
“簡直胡說八道!”昭云滿臉怒容,肅然道:“堂堂相府二小姐,怎會被賣到那偏僻之地?你既說是被賣去的,什麼人賣的,何時賣的,至于這殺人放火之罪,可都是要掉腦袋的,當然,作偽證的人,查出來,也是要掉腦袋的。”
聽到要掉腦袋的事,李大嬸頓時也慌了,只是個普通的農婦,哪里見過這等世面。瞎子都看得出這二小姐和公主似乎好,若是與二小姐作對,那豈非也是得罪了公主?
連蓉兒見勢不好,看來這老婆子不嚇,搞不好就要反水,于是出言道:“公主,雖然您貴為公主,可這到底是臣婦的家事。”
“是嗎?”昭云端起茶杯卻并未立即喝下,只是看著茶葉慢慢浮散,這才正道:“那既然是家事,就該關上門來說,可如今丞相夫人卻當著眾人的面理論此事,還言之鑿鑿,難道不是想讓在座各位評個理麼?”
“這……”連蓉兒皺了皺眉,忽然想起什麼,又道:“公主放心,臣婦絕不會冤枉人,此事除了李大嬸,還有木家村的人都可以作證,即便清譽還在,可這殺人放火的事,卻是抹不掉的。”說罷,轉頭看向云嬤嬤:“把人帶進來。”
十幾個村民被請進了偌大的蕭府,看熱鬧的人也覺得這件事越來越彩了,每個人都是一副言辭懇切的模樣,誰又知道結果會如何發展?
他們低聲議論著,這木家村離此地可是極遠,沒想到這麼遠的事,都能傳到淮安來,還真是有意思。
他們也如李大嬸一樣,看到這高臺別苑,一時回不過來神,得幾輩子才能住這麼好的房子,穿這麼好的服?還有桌上的味佳肴,就算一年到頭,不吃不喝,也得不到這般的待遇。
昭云冷冷看著他們,“怎麼,你們認識眼前這個姑娘?”
為首的男人抬眼看了看蕭塵霜,但見一派云淡風輕,毫沒有慌。可眼前此人分明就是黃家買去的媳婦,若這次不是因為莊稼險些被燒毀,想著要出這口惡氣,為了維護村中的規矩,也不會如此興師眾的跑這一趟。
昭云冷笑一聲:“你們當然說不出來話,因為本就是無中生有的事。”
為首的人神閃過一抹慌,支支吾吾半天,在場之人都屏住了呼吸,提著一顆心,等著他說下半句話,可怎料,他卻忽然陷了沉默。
連蓉兒也急了,怒道:“若知不報可是死罪,你最好看清楚了,是不是黃家的兒媳婦?”
聽到死,誰都會怕,何況只是一群村民,平日里再橫,可落這些貴族手里,比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
為首的人大壯,他抬起頭道:“當初也只見過一兩次,這過了這麼久,小人其實也記不太清了……”
“放屁,老爺夫人,這個人我認識,正是李嬸子說的,真是個歹毒心腸,燒死自己的男人和婆婆!”
蕭塵霜冷冷的看著他,沒有說一句話,眼神冰冷瞬間可以凍住對方,并且霎那間崩裂。
男人不敢與對視,慌的低下頭去。
這男的正是黃家坡對面的那個住戶,好像姓朱,平日里也是個臭蟲。
親手殺死了自己四個兒,其中一個掐死之后直接扔到大路上,被人的牛車碾,還有一個好像直接就燒了,當時這事也在村里傳開,還算轟,所以也知道一些。
連蓉兒見目流轉,顯然是認識這幫人,那這件事本無需再問,勝券在握,正道:“現在證據確鑿,你再怎麼抵賴也無用,害手足,殺人放火,頂撞長輩,珠胎暗結,樣樣都是死罪。但我相府向來公正,此事應當送究辦,還請老爺勿念私,秉公理。”
話音剛落,府丁便一擁而上,蕭塵霜見此,立馬道:“慢著!”
就連李若蘭也帶著審視的目看向蕭塵霜,這丫頭又要搞什麼名堂?
就連蕭錦繡也覺得越發彩了,雖然還是討厭蕭塵霜,可不得不說,在面對這麼多人,又證據確鑿的況下,竟還如此鎮定,確實讓人有些佩服。
蕭塵霜微微一笑:“在此之前,我有幾句話想問問母親。”
一縷孤魂,絕處逢生,為報前世仇今生冷血對人,卻不想遇見了他;一國之君,冷漠似雪,為親手執政暗中部署隱忍,偏偏是遇上了她;為了自己的目的合作,卻不期然產生了感情。茫茫人海,遇見你,便愿意為你付出一切。攜手共進,只為更加絢麗的未來。…
前世,你是我夫君,是我大燕忠臣右項,卻于我大婚之日,滅我大燕,毀我皇室,身邊擁著那個她。我朝那冰冷的劍飛奔而去,死不瞑目,只愿再活一世,就好!……這一世,周生辰,我傅驚塵愿傾盡所有,惟愿你死我亡!…
為助他登上太子之位,她忍辱負重,嫁給自己最討厭的人。更是不顧危險,身披戰甲,戎裝上陣。 她癡心十年,等到的卻是他的背信棄義,殺害全家。 好在蒼天有眼,讓她重活一次,這一次她不僅要親手送他入地獄,更要與那個錯過的愛人,攜手稱霸這萬里山河。
九界之中,實力為尊。她是神尊境的絕世強者,卻不料在大婚之日,被所嫁之人和堂妹聯手背叛,淪落為下界被家族遺棄的傻子二小姐。涅槃重生,再臨巔峰的過程中,一朝和天賦卓絕,暗藏神秘身份的帝國太子相遇。“據說太子殿下脾氣不好,敢冒犯他的人下場都淒慘無比。”數次甩了太子巴掌的她,默默摸了摸鼻子。“據說太子殿下極度厭惡女人,周身連隻母蚊子都不允許靠近。”那這個從第一次見麵,就對她死纏爛打的人是誰?“據說太子殿下有嚴重的潔癖,衣袍上連一粒灰塵都不能出現。”她大戰過後,一身血汙,他卻毫不猶豫擁她入懷,吻上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