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陳科功追求到程靈漾之后,唐西川無故曠了兩天的工。他不想看到程靈漾那洋溢著幸福笑容的俏臉,也不想面對夕每天對著他那張布滿愁容和委屈的臉。
他也不去買醉,只是在家里呆了兩天。這兩天他想了很多,他和夕的,他和程靈漾的婚姻。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協調不好這兩者了,們在他心里的天平也已經慢慢傾斜。
自從那天夕帶唐肖見了邱浩之后便沒再來找過唐肖,唐肖自從知道了唐西川不是自己的生父之后,在唐家變得特別沒有安全。再加上夕遲遲不來看他,他小小的心靈終于承載不了,便崩潰地大哭了出來。
唐父在書房聽到唐肖的哭聲,那目詢問虹姨是怎麼回事,虹姨搖了搖頭,“從兒園回來不一會兒就自己哭了起來。”
唐父蹲在唐肖面前,斂去了往日的鋒芒,一臉慈祥地說,“跟爺爺說,你怎麼啦?”
唐肖一味地哭著,里含含糊糊念著“媽媽”兩個字。
唐父聞言沉了聲,“讓虹姨帶你去玩,這件事不許提了。”
唐肖哭得更大聲了,只一味地哭著要找媽媽。這下唐父也拿他沒轍,他年紀那麼小,唐父打又打不得,說又說不聽。
唐西川原本靜靜地坐在程靈漾以前住過的客房,著的氣息。聽到唐肖越哭越兇,沒人有他法。他便煩躁地將西裝扔在一邊,踩著樓梯下樓。
這是兩天以來他第一次下樓,這兩天都是虹姨將飯端上去給他。
唐西川來到唐肖的面前,一言不發地報起他便往外走。
唐父在后面喊他他也不予理會。
唐肖見唐西川一臉不耐地將他抱著往外走,哭得更兇了。又想起眼前的唐西川不是他的爸爸,怕他已經知道不要他,便哭著哀求道,“爸爸……不要不要我!幫我把媽媽找回來好不好……”
“行了別哭了,我帶你去。”聽到唐肖哭得撕心裂肺,唐西川也了容,原本冰山一樣的臉終于有了一裂痕。
唐西川開車將唐肖帶到他安置夕的小別墅,因為出門太急他忘帶了鑰匙,便按門鈴等著夕出來開門。
而開門的卻是不是夕——是一個四十多歲他很眼的男人。
唐西川皺了皺眉,往里面邊走邊說,“你是誰?夕呢?”
那人一臉惶恐,他自然是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大名鼎鼎的唐西川。
“唐……唐總,這套別墅已經被我買下來了。”見唐西川自顧地往里走,那人終是吞吞吐吐地開了口。
唐西川聞言頓下腳步,“那夕人呢?”
那人一臉為難的說,“我不知道……”
“恩,我知道了。”唐西川也不再為難他,帶著唐肖就離開別墅。
而唐肖已經被這個消息震驚得忘記了哭泣,直到上了車,他才斷斷續續地泣著,這次不敢再大鬧。媽媽已經離開他了,他必須要做個好孩子才不會再次被拋棄。
唐西川掏出手機開機,這兩天他將自己關在家里。為免外界干擾,他也關了兩天的手機。
他發現手機上面有幾十通未接來電,清一都是夕,只有兩通是書打過來的,只是連一通都沒有是程靈漾的。
唐西川靜靜地看著手機屏幕,一時間忘了他拿出手機的初衷是什麼,直到唐肖的喚才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唐西川撥給夕,卻無人接聽。他只能先安唐肖,把他帶回唐家。
第二天一早唐西川便收拾好緒去了公司,原本他也就給自己放了兩天假而已。更何況他今天有話要問夕。
唐西川還沒回他的辦公室就直接找到夕,“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夕眼睛一亮,昨天唐西川終于給打電話了,可惜沒接到,等會過去他就沒再接過了。
“你這兩天去哪里了?”夕一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唐西川就轉過頭問道。
“我住在酒店里。”夕愣了一下,委屈地說道。
唐西川不解,“你住在酒店干什麼?”
“伯父前天把我趕出了小別墅,我想回原先的房子,可是聽說你已經把它給程靈漾了……”夕小聲又委屈地說道。
唐西川聽到夕的話,心下有慚愧,聲音也緩和了點,“所以你就賣掉了小別墅?”
聞言夕大驚,抬頭看著唐西川,“應該是伯父賣的吧,自他派人把我趕出來之后我就沒有機會再回去過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唐西川了發疼的額頭,看來父親對夕還是很有見。
夕見唐西川一來找就為了這件事,甚至沒有一安的意思,心下不免難過。但看到唐西川雙眉鎖,不敢再招惹他便依言退了出去。
一下午夕的腦海里都在想唐西川會如何安置,他肯為了跟唐父翻臉嗎?
快到下班的時間,一個夕最不愿接的電話打了進來。微蹙了下眉,正猶豫著接不接,旁邊的同事已經提醒了,“夕姐,你電話打進來了呢!”
夕對同事笑笑,走到洗手間接電話。
“有什麼事待會在老地方見面再說!”夕說完匆匆掛了電話,在這個節骨眼上絕對不能有任何差錯。
一下班夕沒有做任何停歇,就直接去了經常和邱浩面的咖啡廳。
這些天住在酒店,而邱浩不知道去了哪里,現在才跟聯系。
不過夕不得他不來找,那些天真的快窒息了。
“怎麼了?”一坐下來夕也不問他這幾天去了哪,直接問道他此行的目的。知道邱浩沒有目的是不會來找。
“我沒有錢了,給我點。”自從和夕重逢后,邱浩已經好多天沒有去醫院了。他已經開始做上了當唐氏總裁的春秋大夢。
夕二話不說,將包里兩千多塊錢遞給他。
邱浩拍開了夕的手,二十多張紙幣散落一地,“你當是打發乞丐呢!”
“不然你要多?我上只有這麼多現金了。”夕一臉憤怒地站起來。
邱浩冷笑,“我可是唐家小爺的親生父親!”
夕見邱浩又拿出唐肖威脅,生氣又無力地說:“你要那麼多錢干什麼?”說著掏出的一張銀行卡,“這里面還有七八萬,沒有再多的了。”
“這些錢還不夠我賭兩天呢!”邱浩不滿地哼哼,但還是接過了銀行卡。先度過這兩天再說。
“什麼!你去賭博了?”夕驚呼,那邱浩對就是個無底了!可偏偏有把柄在邱浩的手上,完全就被他吃得死死的了。
“那有什麼。”邱浩滿不在乎地說道,有了夕這棵搖錢樹他是有恃無恐。
“你悠著點,我沒有那麼多錢給你賭!還有最近別一直找我,如果被唐西川發現,別說錢了,我看你連命都會搭上!”夕指著邱浩的鼻子警告道。
“知道了知道了。”邱浩不耐煩地點燃了香煙,斜靠在沙發上。
夕被煙嗆得咳了幾聲,看著煙霧繚繞的邱浩,又想到這幾天自己的遭遇,心里一陣憤恨,而又很自然地將這一切的源頭歸到了程靈漾的頭上。
要不是程靈漾,唐父也不至于那麼排斥,將趕出小別墅;要不是程靈漾,唐西川也不會左右搖擺,拖到現在還不給名分;甚至要不是程靈漾,現在也不會制于邱浩!
警方再次來找程靈漾,程靈漾客氣地將他們請到自己的辦公室里面,“各位警可是有查到什麼線索了?還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地方盡管說。”
警察接過程靈漾遞來的茶,“是的,現在已經有了一點眉目。我們已經找到了關于你綁架案的證人。”
“哦?他怎麼說?”程靈漾眼睛一亮,看來真相浮出水面了。
“他帶我去了原先你被綁架的地方。”
“什麼意思?所以陳科救我的地方不是我被綁架的地方?”程靈漾驚訝,看來這個案件并不像想象中的簡單。
“是的。據我們猜測,你是在地下停車場被綁架走,然后被帶到那個地方過了一夜,第二天才被轉移到顯眼的地方。”警察分析道。
程靈漾一想,也是!那天聽說陳科和唐父都派人去找,不可能第一晚找不到,而第二天早晨就輕輕松松讓陳科找到了。
“那找到那伙綁架我的人了嗎?”
“還沒有,現在正在逮捕中。已經基本鎖定目標了。”警察自信地跟程靈漾保證道,“你放心,我們肯定把嫌疑人抓獲歸案!”
“麻煩你們了。”程靈漾道謝道,又給他們將茶斟滿。
“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年紀最小的那個警察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我們就先走了,一有什麼消息我們立馬聯系你!”年長的警放下茶杯,站起來告辭道。
“好的,慢走。”程靈漾把他們送到辦公室門口,看來夕之前那段苦戲要垮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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