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早就想到了對方會對他們再次下手,所以時時刻刻小心警惕。
并且之前就已經計劃好了在這樣的時候有所防備,才能夠功的躲過去。
看到對方輕而易舉的逃,那群黑人知道此刻不宜久留,于是就連忙再次消失于此。
經歷了三番五次的暗殺未遂,幕后真兇覺得有些坐立難安,在自己的那群手下回來的時候,他甚至還有一些惱怒。
“你們怎麼如此蠢笨,竟然連這樣的幾個人都對付不了,看來還得我親自出馬!”
在經歷了最后一場暗殺之后,風月歌等人白天的時候照樣平平常常的過完了一天。
可是在夜晚回到了住,軒轅冷卻一閃進了風月歌的房間。
風月歌和軒轅冷有一種無言的默契,在這樣的時候,風月歌能夠清清楚楚的明白對方是因何而來。
于是也就沒有過多的猶豫,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現在他已經暗殺咱們許多次了,相信經歷了今天的事就再也按耐不住,下一次必定親自出馬,不如咱們就主設下一個‘請君甕’的局。”
聽了風月歌的話,軒轅冷自然點頭應允。
他這一次來到這里正是有這樣的意思,要不也不會在這樣的時候單獨找到風月歌。
現在有這樣的想法自然是好,只不過應該如何布這個局,還需要再想一些其他的法子。
兩人略一思考,低聲耳語一番,很快就確定了彼此的想法。
第二天他們在醒來之后,就直接找到了燕京。
與他商量了自己的看法之后,燕京爽快同意。
因為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抓出那個幕后主使,這一次風月歌等人更是提出了想要跟燕京聯手的想法,燕京又怎麼可能拒絕?
又過了一天,風月歌單獨外出,不知道究竟要去哪里。
只不過臉上帶著如沐春風的淡笑,看樣子心還不錯。
至于這一次為何沒有帶任何人,而是選擇了單獨外出,那其中的原因自然不言而喻。
果不其然,在出了住之后,沒過多久就覺到了,有一個人在自己的背后追蹤。
風月歌雖然有所察覺,可是卻依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看似依舊心十分不錯的在天幕城中七拐八拐地走著,一轉眼就到了天幕城邊緣的天幕之森。
“無名小輩,看來也不怎麼樣!竟然連我追了這麼久都沒有察覺出來,還拐到了天幕之森來,這不是更方便我下手嗎?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已經發現自己了的幕后黑手,躲在風月歌后面,看著的行進方向,甚至還不由得的沾沾自喜起來。
完全沒有意識得到馬上,他就要落圈套了。
在踏進天幕之森的那一刻,風月歌明顯松了口氣。
而后的那個人早已迫不及待,看樣子只需要風月歌再往里面走幾步,在無人的四周,自己就可以將一網打盡了。
不管是誰都好,只要抓到他們單獨外出,那就是天大的好事。
現在自己親自出馬,還怕在某人單獨外出的時候還解決不了?
平日里失敗,只是自己沒有親手出,或者是對方有他人幫助罷了。
當又往里面走了一段距離之后,幕后黑手四查看一番,確定旁再也沒有人跟上來的況之下,臉上浮現了一狠的笑容。
隨后他就直接飛掠出,打算向著風月歌的后腦勺擊去。
然而卻沒有料到,風月歌在這個時候好像發現了什麼一樣,淡笑著轉過來,然后飛速的向后掠去。
那幕后兇手得知自己被發現竟沒有毫的慌張,僅僅只是有一驚訝之后,就又向著風月歌追了出去。
兩人看似在這林間追逐著,只不過究竟走出了多遠,又是否是他剛才的位置,那幕后兇手因為手忙腳,完全都沒有注意這些點。
而風月歌則是有意無意的將他帶往了一個方向,那里有早已埋伏好的燕京等人,以及軒轅冷和天幕城的一眾守衛。
只不過這個幕后兇手看上去警惕心并不是十分強的樣子,又或許是知道了風月歌,現了他的蹤跡,于是一時之間太過于慌神。
跟風月歌在林間追逐了許久,竟然沒有發現他早已落了圈套。
當風月歌停下來,并且再次轉頭看他的時候,幕后兇手才發現四周的環境早已大變樣。
雖然依舊是天幕之森里面,可是周圍卻早已不是自己剛才所觀察到的場景。
反而在仔細查看了一番四周的況之后,恍然發現這周圍似乎有人埋伏。
于是他暗不好,急忙向后掠去,并且打算在這樣的時候抓離開,而不要直接被人抓住。
可是燕京和軒轅冷又怎麼可能放過他?
本就不用他們兩人出手,天幕城的那群守衛仗著人多勢眾,飛快地就把他給潛伏了。
四面八方沖出來了許多人,讓他武力再強卻也無可逃,最終終于被抓住了。
“把他給我帶上來,本城主要親自審訊一番!竟然提前了打算讓我城陷危機,不僅如此,還竟敢對待我燕京的貴客,此人絕對不能夠輕易放過!”
有了燕京的吩咐,天幕城守衛自然對此言聽計從,很快就已經把無力掙扎的那人給了上來。
那人知道自己已經無力掙扎,此時低眉順眼。
只不過雖然他沒有抬頭,但是從他的材來看,卻讓人有一悉的覺。
風月歌也不由得的皺起了眉頭,不知道為何他總覺得事似乎有一些不太對勁。
然而燕京沒有多想,而是親手上前直接一把扯掉了臉上的面巾。
當那個人的面容暴在眾人面前的時候,風月歌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覺得哪里不對勁,這個人顯然就是燕京的翻版。
全上下無一例外,全都跟燕京高度的相似,又或者說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而燕京看到了這人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也不由得的有些吃驚。
先是一愣之后,就開始不假思索的向著面前這個人提出自己的疑問。
“你究竟是誰!”
(本章完)
【1V1 雙潔 強取豪奪 強製愛 男主白切黑 天生壞種 追妻火葬場】裴晏之是裴家的繼承人,容貌優越,家世極好,外表溫潤如玉,光風霽月,實則偽善涼薄,是個不折不扣的壞種。他從小就感受不到所謂的感情,不會哭不會笑,就連這條命都是拽斷了一母同胞哥哥的臍帶才留下來。裴家人都說他是沒有感情的瘋子,因此把人送到道觀養了十多年。直到他18歲那年斬獲大獎無數,才被裴家人歡天喜地接回來。都以為他會改邪歸正,殊不知,惡魔最會偽裝。*江予棠自幼性格木訥,沉默寡言,是放在人群裏一眼看不到的存在。一次偶然的機會當了裴晏之的私人醫生。都說裴晏之性格溫柔,教養極好。江予棠對此深信不疑。直到兩人交往過程中,他步步緊逼,讓人退無可退。江予棠含淚提了分手。可招惹了惡魔,哪有全身而退的道理。往日裏溫潤如玉的男人像是被惡魔附體,對她緊追不舍,把人壓在牆上,語氣又壞又惡劣,“你要和我分手?換個男朋友……”後來的後來,男人抓著她的手,小心翼翼貼在臉上,嗓音裏滿是祈求,“棠棠今天能不能親一下?”從此以後,上位者為愛強取豪奪,搖尾乞憐。【沉默寡言醫學天才女主X表麵溫潤如玉實則陰暗瘋批偽善涼薄男主】
城南池家獨女池南霜從小千嬌百寵,衆星捧月,是洛城圈內出了名的矜縱任性。 偏偏在二十四歲生日這天,被池老爺子安排了一樁上世紀定下的娃娃親,未婚夫是洛城地位顯赫的謝氏掌權人謝千硯,據說明朗俊逸,只是鮮少露面。 衆人皆道這門婚事佳偶天成,老爺子更是態度堅決。 氣得她當場把生日皇冠扔在地上,放言: “我要是嫁給謝千硯我就不姓池!” 抗婚的下場是被趕出家門,千金大小姐一朝淪落爲街頭商販,自力更生。 在屢屢受挫之際,是隔壁的窮小子宋宴禮多次出手相助。 對方溫柔紳士,品貌非凡,且人夫感十足,除了窮挑不出別的毛病。 相處中逐漸淪陷,池南霜毅然決然將人領回家。 老爺子聽說後,氣得抄起柺杖就要打斷這“軟飯硬吃”小子的腿。 然而柺杖卻沒能落下來—— 窮小子緩緩轉過身來,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爺爺,”他溫柔地笑,“不是您說,只要我把南霜追到手,這門親事就還算數嗎?” 池南霜:???
【真心機假天真乖軟妹VS假浪子真京圈情種】【雙潔+甜寵蘇撩+暗戀成真+雙向救贖+破鏡重圓+復仇he】 多年前,姜家被迫陷入一場爆炸案中,姜知漾在廢棄的小屋被帶回周家。 這棟別墅里住著一個大少爺,很白很高、帥得沒邊也拽得沒邊。 他叫周遲煜。 第一次見他,他的眼神冷淡薄涼,那時的她十三歲,卻在情竇初開的年紀對他一見鐘情。 第二次見他,她看見他和一個漂亮性感的女生出入酒吧,她自卑地低下頭。 第三次見他,她叫了他一聲哥哥。 少年很冷淡,甚至記不住她名字。 “誰愿養著就帶走,別塞個煩人的妹妹在我身邊。” —— 高考后,姜知漾和周遲煜玩了一場失蹤。 少年卻瘋了一樣滿世界找她,他在這場騙局游戲里動了心,卻發現女孩從未說過一句喜歡。 “姜知漾,你對我動過真心嗎?” 她不語,少年毫無底氣埋在她頸窩里,哭了。 “利用、欺騙、玩弄老子都認了,能不能愛我一點……” —— 他并不知道,十年里從未點開過的郵箱里,曾有一封名為“小羊”的來信。 上邊寫著:周遲煜,我現在就好想嫁給你。 他也不知道,她的喜歡比他早了很多年。 —— 年少時遇見的張揚少年太過驚艷,她才發現,原來光不需要她去追逐,光自會向她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