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丹藥上布滿的丹紋,李逵激不已,這……居然是極品丹藥?
李逵覺自己的手都在抖,小心翼翼的捧著,如獲至寶。
亦步亦趨地走到李嵊床前,不自覺地看了眼風月歌,似是在征求同意,風月歌點頭,李逵才緩緩將丹藥喂進李嵊口中。
不多時,李嵊渾出,整個人扭曲的疼痛幾乎招架不住。
李逵驚慌地轉向風月歌:“前輩,這……我二叔他?”
風月歌淡漠道:“正常現象而已,他在重塑金丹。”
什麼?
重塑金丹?
李逵從未聽說過聚靈丹能助人重塑金丹的,金丹破碎還能修復的簡直聞所未聞。
不止李逵,整個疾風小隊的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
“前輩?”
眼看整個人都在扭曲,幾乎被痛苦折磨得不人形的李嵊,李逵眼都紅了,曾經的二叔,那麼意氣風發的二叔……
只聽風月歌語氣波瀾不驚道。
“過去,就可以從泥潭中爬出來,如果不能,這輩子,你就只能被人踩在腳下,任人魚,你可甘心。”
床上本放棄的李嵊,忽然發出一聲凄厲的嘶吼,不甘心,他不甘心!
整整兩個時辰,對于李嵊來說,可能如同一個世紀,其他人都不忍再看,守在門外,直到屋的嘶吼逐漸變沙啞的,最后連都沒了。
李逵等人紛紛回頭。
“隊長,沒……沒靜了。”
是過去了還是……沒人敢問。
隨之而來的,是推門而出的吱嘎聲。
眾人不約而同看過去。
只見一清灰衫的長發男子,穿著單,緩步走出門。
“二……二叔?你好了?”
李嵊了李希的腦袋,眼底一片溫:“嗯,都好了,這陣子,辛苦你們了。”
就算他一直昏迷不醒,外面的聲音他也都聽得到,發生什麼他一清二楚。
尤其是自他昏迷后,李逵擔起大任,管理疾風小隊,沒讓他失。
拍了拍李逵的肩膀。
“做的不錯,很好,沒給李家丟臉。”
李逵瞬間眼紅,二十來歲的大男人,居然想哭。
不過他倒是沒忘,他現在是一隊之長了,再不是不諳世事的頭小子。
李嵊又看了眼后的風月歌,鄭重行了一禮道:“李嵊……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風月歌側躲過李嵊的大禮說道:“不用如此,這聲前輩我還當不起。”
李希歪著頭疑。
“我二叔才不過三百歲,才是金丹,月哥哥可是化神尊者,至……也要幾千歲吧?”
風月歌:……
誰說修為和年紀就一定要對等的?
“我要真有幾千歲,說不準都飛升了。”
李嵊等人:……
這麼大言不慚,真的好?
也就李希這單純的小丫頭還一本正經地問:“那,月哥哥今年有多大?”
風月歌出兩手指,李希凝眸:“兩千?”
見風月歌搖頭,又道。
“兩百?”
風月歌搖頭:“二十。”
“怎麼可能!”
李希驚呼。
不僅是,其他人也是一臉不信,二十歲?就算打娘胎里就開始修煉,也不可能短短二十年就修煉到化神。
曉得他們不會信,風月歌只道:“我曾機緣巧合下得過飛升仙人留下的傳承。”
眾人這才恍然,原來如此。
李嵊卻一臉嚴肅道:“這種事,以后還是不要對旁人隨便說出來的好,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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