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無能為力,齊國公眼睛都紅了。
不料想錦藝城居然急中生智,想到賀桃夭。
“爹……去宮家,問宮卿,他邊的那個小姑娘興許有法子……”
咬牙堅持說完這一句,錦藝城就痛的昏死過去。
齊國公無法,只能親自登門拜訪。
待宮卿聽清楚齊國公的來意,嗤一聲笑了,吊兒郎當地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
“現在知道了,早干嘛去了!昨兒我妹子可上桿子跟他說,誰讓錦藝城那笨蛋不停地,現在怪誰?”
齊國公老臉頓覺掛不住。
宮卿這個混不吝,整個京城誰不知道,就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兒。
大長公主頗為尷尬地看了眼齊國公和齊國公夫人,嗔了眼宮卿道,佯怒道。
“宮卿,不得無禮,還不給齊國公和國公夫人道歉。”
宮卿假模假樣拱手道:“抱歉了齊國公,是我不太會說話。”
何止不太會說,簡直能把活人氣死,死人氣活!
可這話他們能當面說?
齊國公夫人替齊國公拉下臉面笑了笑道:“孩子也是有口無心的,宮卿也是我和國公看著長大的,宮卿啊,怎麼說,也跟我家城兒是打小的。”
宮卿心里嗤之以鼻,這話說的違不違心?
他就不信,他跟錦藝城那水火不容的子,齊國公夫人不知。
分明就是……
不過接收到親娘的眼神,宮卿懨懨地按捺下躁的心思,撇過臉不說話。
大長公主打圓場道。
“齊國公和夫人要是不來,這事本宮還真不知,卿兒,到底怎麼一回事?那小姑娘,到底是什麼人?你可知道?”
“甭管什麼人,我可是認了當妹妹的,有我在,誰也別想打什麼在主意,其他的……母親,過后我在跟您細說,只是眼下……我媽妹子回家了,至于家是哪兒的,我也不知。”
一副如何如何,我就說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說的模樣,實在讓人看了惹氣。
可為了錦家唯一的獨苗,齊國公夫婦還不得不看一個小子的臉。
忍氣道:“宮侄兒,瞧你說的,我們國公的意思,是想請那位姑娘出手相救,絕對沒有想要冒犯的意思,畢竟我家城兒如今危在旦夕,我……大長公主……算我求你……”
齊國公夫人當眾掩面拭淚,大長公主也著實于心不忍,都是為人父母的,將心比心,也著實能夠理解。
只是宮卿這小子,打小被家里寵壞了,除了他爹,還真沒人能治得了他,可眼下宮岳作為欽差巡查地方去了,不在京城,這可如何是好。
“卿兒,你也聽到齊國公夫人的話了,沒人會將那姑娘如何,你若是知道現在何,就說了吧。”
宮卿扭過頭道:“我不知道。”
就在此時,賀桃夭突然像一陣風一樣出現在宮卿眼前,嚇了他一跳,同時也到了其他人。
“你說,我怎麼在這兒?這是哪兒?”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不知道在哪里,賀桃夭腦子一,唯一的印象就是喝的那口桃花釀。
還有宮卿的氣息,覺到就在附近,于是就找過來了。
宮卿一拍腦門兒就知道壞了!
這丫頭太不自覺了。
“哎呀,我的桃夭妹子,你咋突然就來了,不是……那些下人沒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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