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拓為博取風月歌的好,甚至連與天策的結盟都顧不得了。
拓拔護暗自磨牙,又無計可施。
他帶來的那幾個修仙者,都是師父替他專門培養的親信,尤其是木倫海,修為還在他之上。
如今連他都敗在風月歌手上被掣肘,六個人連手都不是的對手,拓拔護心慌了。
估測風月歌的修為,至也是金丹,或者負重寶。
無論是哪一種,眼下這種境地,他都招惹不得。
“這事是我手下不對,本殿教導無方,難辭其咎,本殿在此給風姑娘陪個不是,還風姑娘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他們一馬。”
拓拔護有生以來從未如此丟臉過,此時已經將大夏,乃至風月歌恨到骨子里。
甚至暗暗發誓,有朝一日定將風月歌在下好生折磨,作為修煉的爐鼎,供他泄憤。
像他這種睚眥必報的人,風月歌見多了,知他并非誠心毀過,也不放在心上,這筆賬遲早要一起清算的。
不過還要等去了天策以后。
“拓拔太子言重了,若因此壞了兩國盟約倒是得不償失,月歌還想著,太子回國之時,能作為回訪的使臣一道出使天策呢,聽聞天策廣袤富饒,月歌一直心生向往。”
原本不過是隨口一說,為自己去天策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不想拓拔護會錯意,以為風月歌是再有威脅他。
“風姑娘所言極是,我天策與大夏定然永世好,天策的國門,也永遠為姑娘展開,本殿不日便回國像父皇稟名結盟之意,大夏誠意深厚,風姑娘自可同去,一覽我天策風土人。”
風月歌眉微挑。
心知他是誤會了,真沒別的意思,不過也好,反倒遂了的意。
索又問道:“如此更好,敢問太子何時回國?月歌可是等不及了。”
拓拔護冷臉咬牙道:“明日。”
事已至此,這場演武也不了了之了,風月歌剛解開哪里人的制皓,拓拔護便沉著臉甩袖憤然離場,在場的天策使臣匆匆跟隨而去。
誰也沒再多說一句。
誰還好意思開口,嫌臉丟得不夠是怎麼著?
反倒是大夏眾人,似乎腦回路還有些不夠用,明顯沒跟上節奏。
除了皇帝軒轅拓。
“月歌啊,跟朕來一趟書房,朕有話單獨對你講。”
一句單獨,否決了其他人跟過來的意圖。
軒轅冷眸子微冷,軒轅拓又想搞什麼把戲?
暗中散開神識將整個皇宮都籠罩在他的意識之下,只見皇帝在前,風月歌跟在后,一路去了書房。
皇帝屏退左右,甚至沒有居高臨下地坐上龍椅,目和善地看向風月歌。
“皇上,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皇帝這意圖太明顯了,就是想拉攏。
果不其然,軒轅拓語氣緩緩道:“朕也不瞞月歌,軒轅皇室曾有本聞,記載這世上有修仙之人,朕以前不太相信的,不過今日,月歌倒是讓朕漲了見識。”
風月歌側頭笑道:“皇上您有話……直說。”
皇帝哈哈一笑道:“月歌快人快語,既然如此,朕也不拐彎抹角了,朕一直知道,不僅天策,四大國當中,除了我大夏,其他幾國背后都有修仙者作為供奉,一旦有傾國之可能便會出面力挽狂瀾,所以幾百年來,其他三國一直相安無事,大夏也因此得以修養生息。”
說完又看了看風月歌的臉,頓了頓,接著道:“如今不一樣了,咱們大夏也有了修仙者,月歌無需再瞞著朕,不若這樣,朕可以供月歌為大夏的供奉,只要你想,皆傾國之力,朕都可為你搬到。”
風月歌表淡淡道:“還有呢?”
軒轅拓笑了笑:“朕知道月歌是聰明人,明人不說暗話,你也知道,朕一心求仙問道,月歌能否幫朕一嘗夙愿?朕可分你半壁江山,如何?”
比起仙得道,半壁江山算什麼,若有朝一日他能夠白日飛升,這凡間的一切,又算得了什麼。
可惜他算盤打的再好,風月歌又豈是會任由他擺布之人,堂堂元嬰大能,如何能被一階凡夫俗子掌控于掌之間,即便這人是一國之君,也不夠資格。
“皇上言重了,我一個子,要你的半壁江山何用,我又不想想皇。”
風月歌說的直白,軒轅拓面上一抹尷尬之,若是之前不知風月歌的手段,或許還會想要威脅利。
可眼下風月歌的實力已經不允許再低調了,軒轅拓心里忌憚,只能另尋他法,徐徐圖之。
“朕聽聞,修仙得道之人,可得長生,容不老,青春永駐。”
這話就有意思了,老皇帝的意思,莫不是想晦地勾搭?風月歌玩味地眉眼微挑,果然見軒轅拓眼底一閃而過的。
老皇帝野心不小,還想覬覦!
這可要比被軒轅痕和拓拔護還要讓人惡心,雖說修仙之人,年紀無關要,三百歲跟三十歲無甚區別。
可軒轅拓不一樣,他是軒轅冷的父親,就好比未來公公覬覦兒媳一樣,令人作嘔。
要不是因為軒轅冷,風月歌此時已經將他挫骨揚灰了。
“皇上還是不要想太多的好,有些事,不是誰都能異想天開的,您說是麼?”
稍微釋放出威,軒轅拓整個人后背如水洗,冷汗涔涔。
強裝著直后背,不讓自己失了帝王威儀,心知風月歌如今,已不是他能掌控得了的。
“你說的對,言之有理,不過朕無論如何也是一國之君,朕能給你的遠比有些人要多得多,朕的半壁江山,甚至暗帝,都可以許你,月歌不妨回去好好考慮,好了,朕還有政事要理,月歌先回吧,過兩日,朕再等你答復。”
軒轅拓急之下,甚至忘記,之前在演武場,風月歌說過要去天策的話,而不出意外,拓拔護明日就會離開夏京。
風月歌走后,軒轅拓腳下踉蹌兩步,手心扶在龍案上,心有余悸。
風月歌的神識威,即便只制在筑基初期,也不是一個普通人能抵抗得了的,他能到現在,面不怯,還是因著為皇帝,幾十年養高人一等的習慣使然,不然早就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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