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歌走后,軒轅冷握了握手心里的兩只白玉瓷瓶,向徐子拓住的竹苑走去。
見到軒轅冷的影,徐子拓一個起快速走過來:“阿冷,你給我的那部功法……”
話沒說完,又看到軒轅冷遞過來的兩枚黑乎乎的藥丸,疑道:“這又是什麼?”
徐子拓發現,自從軒轅冷莫名其妙失蹤,又憑空出現之后,較之從前,更神了,連他都不清楚的神。
軒轅冷看了徐子拓一眼,正道:“子拓,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你可能保守?”
徐子拓不滿道。
“你這家伙,難道還懷疑我不,什麼我不能替你保守?”
他們可是過命的,生死之,就算讓他把命給他,徐子拓都毫無二話。
不過他心中也明白,阿冷要跟他說的事,定然非比尋常。
“到底是何事,直說就是。”
軒轅冷只說他失蹤的那段日子,是有奇遇,遇到了修仙者,被收為弟子,又問徐子拓要不要跟他一起修仙。
徐子拓愣了愣,還以為萬年冰山的晉王殿下,突然會開玩笑了。
“阿冷,這個玩笑,可是一點也不好笑。”
軒轅冷隨手憑空一抓,一把靈劍赫然在手,手腕一番又消失不見了,看得徐子拓目瞪口呆。
“現在可是相信本王不是在說笑?”
徐子拓嚨一滾,差點找不到自己的聲音。
“阿……阿冷,你方才說……我也可以修仙?也不是說笑的吧?”
軒轅冷隨手將兩顆丹藥扔到徐子拓手里,徐子拓下意識接住。
“歌兒給的丹藥,一顆洗髓伐絡,一顆醫治你的暗疾,子拓,你我相多年,為何從未告訴本王,你那一功法會落下疾?”
什麼?
徐子拓大驚,疾?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阿冷怎知?”
徐子拓對軒轅冷的話自然深信不疑,只是師父傳給他的功法,怎會……
“師父于我有養育之恩。”
所以在不清楚真相的況下,他不愿惡意揣測。
徐子拓道:“阿冷,給我點時間,我想離京一陣子。”
這是徐子拓的私事,于于理,軒轅冷不好多加手,于是點頭道:“也好,不過要先將你的暗疾醫好以后。”
“嗯,我知道。”
軒轅冷又道:“還有件事,我準備培養一批心腹,傳授他們修仙的功法,日后為我所用。”
徐子拓并不多問,該他知道的,阿冷必不會瞞他,所以他用不著刨問底。
“這件事,大可以給長。”
長是軒轅冷的心腹,也是為數不多完全信得過的人之一,只是自軒轅冷失蹤之后,長便離京四去尋找他的下落。
徐子拓日前才傳信給他,告訴長阿冷回京的消息,估著這兩日也該回來了。
倆人又商議半晌,軒轅冷臨去前,徐子拓才反應過來。
“阿冷,你方才說,這丹藥是風三姑娘給的,難道風三姑娘也是修仙中人?”
軒轅冷角勾笑。
“歌兒可比本王厲害多了。”
徐子拓大吃一驚,講真?
隨即又想到,當初他們一起去云城救治疫的事,那時候風月歌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就非普通人可及。
這麼一想,徐子拓就釋然了。
風三姑娘那般驚絕艷艷的人,想必阿冷能有此奇遇,也定是跟風三姑娘有關吧。
“你呀,倒是福澤深厚,風姑娘不錯,且行且珍惜吧。”
軒轅冷笑罵道:“廢話,用你說,快把丹藥吃了,閉你的關去吧。”
徐子拓也不含糊,一口將洗髓丹扔進里嘎嘣嘎嘣嚼得起勁兒。
軒轅冷一怔:“誰讓你這就吃了。”
待會兒可別怪他沒提醒他。
徐子拓一怔,不是給他吃嘛?吃個藥丸兒還要看時辰怎麼著?
很快,徐子拓就知道了,他和軒轅冷一樣,本就是年人,加上經脈堵塞,洗髓伐絡的時候格外疼痛,比軒轅冷當初有過之而無不及。
何況他還沒有軒轅冷那子忍勁兒,當場就躺地上哀嚎了。
“怎……怎麼這麼痛。”
不早說!故意的吧。
軒轅冷學風月歌的偶爾會做的作,一攤手,表示你也沒問啊!
徐子拓哪怕有想捶死他的心,也是有心無力,一不地躺在地上,承蝕骨銷魂的灼痛。
軒轅冷坐在一旁護法,那場景,就像當初他跟風月歌一模一樣。
偶爾還拿話刺激徐子拓兩句,讓徐子拓恨得牙,強迫自己不昏死過去。
“你……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就算是他也不能說啊。
軒轅冷假以辭皮子道:“怎麼會,當初本王也是這麼忍過來的,權當就好了。”
徐子拓:……
徐子拓躺在地上連嚎都嚎不出來,疼得渾冷汗如水洗,整整一炷香,那種蝕骨的銷魂滋味兒才漸漸消退。
待藥全部發揮完,徐子拓已經沒任何覺了,疼還是不疼他都不知道。
軒轅冷見時間差不多了,輸送了一道靈力給他,徐子拓渾一輕,抖著從地上爬起來。
一個箭步竄到軒轅冷邊揮拳就揍過去。
軒轅冷輕飄飄一閃,側躲過,站在離他稍遠的地方,捂著鼻子一臉嫌棄。
徐子拓這才發現,他此時滾散發著惡臭,差點把他自己臭暈過去。
底吼一聲:“你給我等著!這事兒沒完。”
一個縱,撲進不遠的蓮花池里。
軒轅冷背著手悠哉悠哉地走出竹苑:“好啊,本王等著,等你什麼時候打得過本王再說吧。”
徐子拓整個人泡在冷水里,渾的汗都豎起來了,但那一惡臭,實在讓他沒勇氣從蓮花池里出來。
索蹲在池子里,閉著眼修煉起軒轅冷給他看過的那部功法。
夜深人靜,心無旁騖,不知不覺居然就定到天亮。
再睜眼,徐子拓一輕松,簡直可以用輕如燕來形容,泡了一夜的冷水,居然也沒覺到不舒服,反而如沐春風。
眼見天將放亮,徐子拓洗凈子,回房換了服,一個閃飛奔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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