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將劍冢洗劫個半的幾人,遠離后很默契地沒有再提過。
藍天鶴的心里也是微妙的很。
怎麼不知不覺的就了他們傳染了?然而拋開面子,居然還有那麼一丟丟……爽!
此時境當中。依然隨可見你掙我奪之事。
幸運的是風雨哥這一對人,五個人中就有兩位半步化神,倒也沒誰那麼不長眼,跑過來搶劫他們。
五人跟散步似的。轉眼就來到一座大殿門前。好一座雕梁畫棟氣勢非凡。
比玄天宗的議事大殿可氣派多了。
幾人心照不宣相互對視一眼,風月哥,剛想上前推開殿門。
“小歌兒,當心。”
風月歌被玄時拉住,抬眸瞪了他一眼:“莫要莽撞。”
小姑娘家家的,子這麼沖做什麼。
反倒是藍天鶴上前幾步,小心翼翼地推開厚重的大門。
既然皆是一副防備姿態。
只聽吱呀一聲,厚重的殿門發出沉重的咯吱聲。
空曠的大殿里寂靜無聲,似是許久不曾有人造訪,激起一層塵土。
玄時嘖了一聲。
“看樣子,有些狼狽啊。”
那一副中二的模樣,帶著畫風突變的詭異,惹得藍天和微微側目。
另外三個十分悉他的,齊齊翻了個白眼。
玄不靠譜時即時上線……
這樣連個預兆都沒有,真的好?
朋友個咧看了一臉莫名其妙的藍天鶴一眼道:“前輩,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
藍天鶴收回眼神,首當其沖邁進大殿,其他幾人隨其后。
就在此時,流竟也帶著一眾流云山的弟子趕到。
“玄石道友,藍道友,可巧。”
流角含笑道了句,不過心里是不是這麼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之前才被風月歌了一把,這轉眼又遇上了,是孽緣還是啥?
要說流這個人,整個一笑面虎,用風月歌的話來講,就是切開黑,皮還特別的厚,明明都撕破臉過了,這會兒還能裝出一副沒事人,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模樣,有說有笑的。
倒是藍天鶴很是無所謂,畢竟撕破臉的可不包括他。
“流道友來的還真是時候,不介意的話,就一起進去吧。”
流呵呵一笑。
“不介意,當然不介意。”
玄時忽然斂了笑,撇道:“人家藍道友不過是隨口一說,還真會借坡下驢,臉皮夠厚。”
若是小聲低估也就罷了,全當沒聽見唄,可玄石那貨,即使沒扯著嗓子喊,也沒刻意低聲音,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特麼就尷尬了。
流臉上的笑也是一瞬間尷尬,隨后又恢復如常,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
“玄時道友還是這麼喜歡說笑,之前的事……是本尊做的過了,還請玄時道友不要放在心上,咱們就此化干戈為玉帛,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嘛,你說是吧,玄時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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