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朵實在太累了,心累,一件一件大事接連找上,讓有點猝不及防。
趴在床上,連禮服都沒換就睡著了,醒來剛睜眼,了個懶腰,許之森就打來了電話,夏朵懶散地把手機撈了過來,他應該還在歐洲,他們之間有時差,這會兒自己這里七點四十,他那邊應該已經過了十二點。
“三哥,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夏朵踢開被子,翻了個,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
許之森的語氣帶著笑意,因為高興,“想等著你睡醒,第一時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夏朵拿著手機,下了床,把手機的音量調到最大,放到桌子上,禮服穿在上睡了一整晚,皺的實在不太舒服,于是,又一次當著他的面,換了服。
“你非得在我想好好地和你說話的時候,在我面前換服?”許之森有些無奈,很想立刻辦了,無奈離得太遠,鞭長莫及。
夏朵套上,和睡,把頭發散了下來,往窗口的沙發上一窩,舒服地把整個人了起來,“你說吧,有什麼好消息?”
“上次跟你說過的那家公司談下來了,順利得出乎我的意料,我很快就可以回來了,除夕一定陪你一起過。”他看著,眼中滿是,沒能和一起年,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憾。
夏朵開心得跳了起來,“這麼說,那位繼承人大小姐真的當眾試探了蔣凌?那是說了要和許氏代表合作?”
許之森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
夏朵把Lara和自己說的事告訴了他,突然覺得很得意,“三哥,我以前覺得自己是你的負擔,因為我,害你和喬應杰斗,然后又讓你為了我和許家斗,但是現在,我覺得我還是有點用的,你說是吧?”
“你從來都不是我的負擔,而是我的唯一。”許之森的目沒有從上移開過,甚至當闖進自己的世界之后,他就再也沒有辦法去看別的人,他也從沒想過自己還能對一個人這麼專。
夏朵到底是個二十出頭的孩子,聽到甜言語的時候總是毫無招架的能力,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他雖然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這個字,但是他每次說的話,都能讓得一塌糊涂,高興得一塌糊涂,害得一塌糊涂。
許之森看著小臉紅撲撲的樣子,察覺到自己的異樣,他輕咳了幾聲,問,“快八點了,溫月是不是該來你晨跑了?”
夏朵歡快地搖頭,“今天不跑,外頭雪還沒化呢,這幾天休息,最多就是下午在家里跑一會兒。”
他又說:“那你下去吃早飯吧,別著自己。”
夏朵覺得他著急著掛電話,他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的,皺眉,“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了?還是有什麼不能讓我看到的?”
許之森苦笑,“我能有什麼?我的就是,我現在很想吃了你,但是吃不到。”
夏朵撇了撇,紅更加紅了,不止紅,還很燙,“好吧好吧,我好像知道什麼不該知道的了,你快去解決問題吧,我去把你告訴我的這個好消息告訴我哥和嫂子,讓他們也高興高興。”
還是先掛的電話,手機沒電了,充上電后,跑去三樓,夏立和朱迪今天要去公司,所以已經起來了。
朱迪正在試服,見來了,正好讓看看,“夏朵,你說我今天穿哪件好?雖然是孕婦,但我也要當個時尚的孕婦。”
夏朵隨手拿了一件,“紅的吧,年也算過年,大過年的,喜慶一點。”
“好,聽你的。”朱迪拿著服跑去換上。
夏朵把許之森已經拿下歐洲皇家制合作權的事說給他們聽,朱迪很高興,一個勁兒夸許之森厲害,夏立聽著自己老婆夸別的男人,只是笑笑,并不說話。
在家里待著也沒什麼事,夏朵和溫月蹭著夏立的車也去了公司,年終了,公司應該有很多事,正好看看有沒有什麼是自己可以做的。
前幾天一直在家待著,對來說,今天是今年第一天上班,讓財務給每位員工都發了紅包,圖個好彩頭。
夏立雖然沒有阻止,但是告訴,“這筆錢公司沒有預算,得從你的分紅里出。”
夏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來自己的親哥哥這麼摳,非但不給發工資,就連年終分紅都要克扣,他對自己這個董事長都這樣,對員工能好到哪里去?
回到辦公室,和溫月立馬做了一個意見箱,名為“高層匿名舉報箱”,掛到公司大廳,進門就可以看得到的地方,并且還是個監控死角,員工投遞的時候會很安全。
第一封舉報信就是自己寫的,寫完就給扔了進去,以后每周開一次,都由來理。
中午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就聽到這個意見箱被員工們熱議,分公司來的同事還很羨慕,專門來找,說希他們那兒也能裝一個,夏朵是個善解人意的老板,既然員工有要求,當然是要滿足的。
夏立氣得不想認這個妹妹,不到一個禮拜,就收到好幾封舉報他的匿名信,說他不分場合秀恩,員工只能被迫吃購糧,還說他總是去人事部耽誤他媳婦工作...
夏立氣得揚言要把夏朵的年終分紅全部扣。
夏朵晚上在電話里和許之森說了這件事,許之森告訴,隨便扣,扣多,他給雙倍。
“就知道你許二財大氣,不如給三倍吧,我這個董事長日子過得的,被人笑話。”夏朵很高興,再過幾天就是夏氏的年終酒會了,問許之森,到底請尚婉來參加酒會,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許之森聽到說日子過得,剛給轉了筆錢,確認完碼后就聽到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他不想回答,讓自己慢慢去想。
夏朵想了好幾天,終于想到了一句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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