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和阿甘的關系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網絡,他們接下去能做的,也只有等那個人上鉤了。
過了元旦,各家公司的年終酒會和各種慈善晚會扎堆舉行,很多公司都給夏朵送來了邀請函,夏朵學著顧宇琛的做法,別人家的酒會一概不參加,更不用說慈善晚會。
反正自己不做慈善,沒有心的負面新聞已經被尚婉傳出去了,也沒什麼好怕的了,做自己覺得對的事,該做的事,長在別人臉上,能避則避,避不了也沒辦法。
銘集團的酒會定在一月八日,前一天晚上,顧宇琛親自送來了禮服和飾品,說是許之森親自給挑的,讓一定要參加銘集團的酒會。
顧宇琛還說這是在幫許之森,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不能讓VX在國強大起來,所以,他打算讓銘牽這個頭,籠絡更多不愿意接VX橄欖枝的時尚界品牌。
那天在H市,顧宇琛很明確地拒絕了銘的合作,夏朵假摔陷害了帥,陸林又給了家這兩兄弟一個有些狠的警告,夏朵突然有些慫,不太愿意去淌這趟渾水。
“沒關系,你就跟著我,到時候我介紹一些圈子里的朋友給你認識,對你的公司有幫助。”顧宇琛家里還有四個需要照顧的寶貝,所以沒有在這里多逗留,和許之森一樣,騎著他的自行車回去了。
禮服很好看,確實是許之森的眼,從上到下,能遮的地方覺得不一寸,但是夏朵卻對著禮服犯愁,跟著顧宇琛嗎?里可不缺臭手欠的記者,到時候萬一出他們的緋聞就糟了,不想給對自己好的人惹麻煩。
至于哥哥,還是不帶了,帥那一臉欠揍的樣子,沒準真的要挨揍了。
想來想去,夏朵覺得,明天的酒會還是只能靠自己。
銘集團的酒會安排在帝華酒店,夏朵并沒有跟著顧宇琛一起去,一切都是為了避嫌。
的車到了酒店門口,帥一看到,立馬跑了過來,看得出來,他很不愿,但還是鞍前馬后地把請下了車。
“你這是干嘛?無事獻殷勤。”夏朵下了車,立馬把手從他的手掌上移開,搭著他的手下車,是給他最基本的面子,被他牽著手進去,是絕對做不到的。
帥小聲且憤怒地說:“你還真是有能耐,顧宇琛明明是許之森的兄弟,你和許之森離婚了,顧宇琛居然還當你是自己人,夏朵,我上次說你是狐貍,可一點都沒錯啊,已婚未婚你居然通吃。”
夏朵很慶幸自己沒有跟顧宇琛一起進場,那些的可比帥臭得多,看到他們一起過來,還不知道會被說什麼樣子。
“夏小姐,顧總讓你在用餐區等他。”顧宇琛的助理找到了夏朵,把顧宇琛的話帶到。
夏朵點點頭,“好的,多謝。”
一路走向用餐區,沒想到帥居然像個跟屁蟲一樣,一直跟在后,回過頭,沖他笑了笑,“難道沒有別的事可做嗎?一直跟著我做什麼?找你的小去。”
帥拿起一杯酒,一口氣喝完,“你以為我愿意跟著你?還不是我爸,讓我跟你搞好關系,免得顧宇琛反悔。”
“看來你在銘集團,也不是半點用都沒有。”夏朵指了指門口進來的兩位,“是你喜歡的類型吧,去吧,不用跟著我,顧總后不后悔,要看你爸的誠意和能力,不是你跟著我就能解決的。”
帥又拿了一杯酒,一臉不悅地看著,“你怎麼就知道那兩個是我喜歡的類型?”
夏朵拿起飲料,和他一起往門口看,“這還不簡單,你接近我只不過是想靠我給你撐面子,我沒有給你面子,就你想盡辦法給我使絆子,你做的那些事,已經超過了惡作劇的范疇了,你既然不喜歡我這樣的,那你一定喜歡們那樣的,楚楚可憐。”
“你這什麼邏輯?什麼我不喜歡你,就一定會喜歡們?你怎麼知道我以前不喜歡你,以后就不會喜歡你?”帥又喝下了一杯酒,轉,背對著門口。
他酒量和酒品怎麼樣,夏朵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還是不要試著喜歡我了,你不都說我是狐貍了嗎?難不你是覺得自己的帽子不夠多,想再添幾頂?”
“夏朵,憑什麼蔣凌那個私生子和翟一輝那個演員可以喜歡你,我堂堂銘集團東家就不能喜歡你?在B市,我家可比你家地位高,就算現在家不是我的,但遲早會是我的,你跟著我也是門當戶對,為什麼就不行呢?”帥說著,手去拉夏朵的手。
這時,顧宇琛和銘正好走了過來,夏朵假裝吃痛,擰起了眉。
帥也發現想故伎重演,差點罵出聲。
銘見狀,二話沒說,直接厲聲呵斥他的兒子,讓他滾到一邊去。
眼前的場面,對帥來說,就像是大人說話,不讓他一個小孩子,他心里更火了。
顧宇琛示意一直站在夏朵邊的溫月看看夏朵的手腕有沒有傷,溫月看了看夏朵的手腕,搖頭,“還好,沒有傷到骨頭,只是夏小姐的右手上次被撞倒的傷還沒有好。”
帥站在銘背后,一臉很不服的樣子,但是礙于他爸在場,他也不敢再說話。
倒是夏朵,微微一笑,向銘出了手,“總,你好。”
銘繼續幫帥道歉,“夏總的手沒事吧?都怪這臭小子,下手沒輕沒重。”
夏朵看了一眼帥,他剛才確實沒有用力,自己只不過是想盡快甩了他這個麻煩,才演技發了一下。
對帥沒有愧疚,之前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事,都沒忘,不喜歡他,甚至還很討厭他,但是為了銘和OE的合作,只能暫時收起對他的敵意,“我沒事,剛才只是在和我鬧著玩,男孩子嘛,手勁大。”
銘回頭給了帥一個眼,帥乖乖地向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好,不知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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