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和江盈盈又到了一組,他們要去X市,這個結果一看就是節目組故意制造的,看來是打算讓他們CP話題一直進行到底了。
晚飯后,小桃讓所有工作人員都撤出了洋樓,說是要讓嘉賓們徹底放松放松,畢竟今天大家都累壞了,對著攝像頭也休息不好。
夏朵想找溫月去喝酒,可是看到和阿甘在院子里說話,就沒去打擾他們,拿了一罐啤酒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臺上喝,節目結束了,公司也有了新的項目,確實必須回去了。
還沒有來得及喜歡上這檔節目就要離開了,突然覺得,好像有些可惜,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月亮,眼前突然出現一個紙團,嚇得渾抖了抖,抬頭一看,翟一輝拿著一子,子上綁著一桶繩子,繩子上系著紙條。
嚷了起來,“你當你是在釣魚啊!”
“是啊,我就是想釣你這條人魚。”翟一輝說得很小聲,因為怕驚到那些無關要,又只會瞎起哄的人。
夏朵把紙團拿了下來,里面寫著:等我從國回來,如果你還是單,給我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可以嗎?
抬頭,沖他笑,“可不可以不重要,因為本不用那麼久。”
翟一輝知道的意思,追問,“萬一呢?”
“沒有萬一。”夏朵站了起來,一口氣把剩下的啤酒全部喝完,許之森說過的話,從來沒有意外,夜深了,有些涼,抱了抱肩膀,“我困了,先回去睡覺了,明天可能沒辦法早起送你,你...一路平安,好好演戲,為國爭。”
夏朵回到房間,肆無忌憚地躺了下來,肆無忌憚地給許之森打電話,實在太累了,沒有打視頻電話,怕自己的樣子嚇到他,把手機放在耳朵邊上,把夏立幫做的決定告訴了他。
他倒是很理解,還說一家公司,不管最高決策人是不是有這個能力,他們一般也只聽那個人的,因為只有那個人,才可以承擔所有的后果,也必須承擔。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現在是掌管夏氏生殺大權的人嘍。”夏朵覺得肩上的力突然變得好大。
許之森那邊似乎夾雜著汽車的鳴笛聲,過了一會兒,他讓下樓。
“我好累啊,起不來。”夏朵嘟囔著不肯從床上起來。
許之森笑了,“你的意思,是讓我進去把你抱下來?”
夏朵立馬從床上彈了起來,“別別別,我還是自己下來吧,你到洋樓后面的巷子口等我。”
好在監控已經全部撤走,夏朵套了件大,一瘸一拐地走下樓,他的車就停在洋樓的拐角,一到,立馬就被他塞到車里,然后,他發了車子。
“這是要去哪?”夏朵嚇了一跳,如果是別人這麼干,都要以為自己又被綁架了。
許之森說:“當然是帶你回家睡覺,之前不是說過,來了我的地盤,就得做點刺激的事,難道你已經忘記了?這次我打算留你幾天。”
確實夠刺激,上次去過他家,已經很刺激了,這回居然要讓去住幾天。
搖頭,“我們還沒復婚呢,住一起,不太好。”
許之森抓過的手,“放心,我會對你負責。”
不是這個意思好嘛!是覺得在許家人的眼皮子底下見面,要是被發現了,局面就會不好控制,而且,太刺激了,的小心臟會不了。
“你哥既然已經幫你退了真人秀的工作,讓你回夏氏,就不會讓你在這里多留一天,也許明天,最晚后天,他就會給你下最后通牒,難道你連離開之前的時間都不愿意留給我?我手頭的事只會越來越忙,以后見面的機會也會越來越。”他在路邊停了下來,他要心甘愿跟自己回去。
夏朵雖然知道自己回了B市就會開始想他,但還是害怕,“我只是擔心。”
“沒什麼好擔心的,家里沒有人,他們都去法國了,戴靖雯也跟著尚婉一起去了。”他說。
夏朵突然驚喜,“真的啊,你不早說,快快快,我們快走,我都累趴了,必須趕睡一覺,不然明天就真的要癱瘓了。”
許之森一臉寵溺地看著,他覺得,他可以先適應變得有些孩子氣的,就當提前實習當個好爸爸。
到了許宅,許之森和上次一樣,用自己的外套把裹了起來,家里雖然沒有人,但是這個宅子里,最多的就是監控和不知道躲在哪里,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竄出來的保安。
“到了。”他把外套收了回來,示意來開門。
夏朵飛快地按下碼,然后飛快地走了進去,一直小跑到二樓臥室,他的床很大,卻很,毫不知地撲了上去,結果,悲劇了。
“你這床是鐵板做的嗎?”都不知道該哪里了,白天跑了十幾公里,又參加了半天活,本來渾酸痛,和他的床板親接之后,真的會到了什麼是散架。
許之森從柜子里又拿出一條被子,疊了兩層,鋪在半張床上,“好了,過來。”
夏朵怯生生地坐了上去,慢慢躺下,雖然比剛才好點,可還是比不上家里的床舒服,疑地看著他,“你為什麼要睡這麼的木板床?”
許之森睡在另外一邊,把摟進懷里,“作為許家的人,沒有資格讓自己沉浸在好的睡夢里,公司有海外業務,很多時候半夜也會有工作上的事,如果因為睡覺而錯過電話,很有可能會造不小的損失。”
“許家的人都這樣?”夏朵問他。
他“嗯”了一聲,“全部都這樣,許夫人和老頭子已經分房睡很多年了。”
怪不得,許冠華明明才六十出頭,卻急著定下繼承人,怕是已經積勞疾,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有心無力了。
“怎麼?怕我以后也和你分房睡?”許之森了的腦袋。
夏朵手抱住了他,“不怕,我會讓自己強大起來,讓自己有能力幫你分擔,畢竟你比我大這麼多,一定老得比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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