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朵心里不痛快,聽到他這樣的口氣,就更加不痛快了,說了句“我在酒店”,就把電話給掛了,怕他再打來,把酒店的位置和房間號發了過去,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他不可能走得開。
半小時后,門鈴響了,以為是溫月回來了,沒想到,許之森居然在今天這麼重要的時候跑來找了?
“你怎麼來了?”夏朵把他拉了進來,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看到他,迅速關上了門。
許之森進了房間,直接往里走,看到凌的床單和被子,問,“人呢?”
夏朵有些懵,“什麼人?”
許之森打開手機給看,“是你和翟一輝吧?”
原來剛才被拍的事還是曝了,正要解釋,手腕被許之森狠狠地扼住,吃痛,皺起了眉,這件事其實可以解釋清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解釋。
“怎麼?默認了?想放棄我們的將來了?還是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了?”許之森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幾分。
夏朵才覺得肚子舒服了一點,被他這麼一氣,又痛得小臉煞白。
許之森連忙松開了手,“怎麼了?臉這麼差。”
夏朵捂著肚子,走到床上躺下,地抱著的被子,一言不發。
這時,溫月走了進來,看到許之森也在,把從餐廳買回來的瘦粥和小籠包放到桌上,“許先生,夏小姐來例假,痛得差點暈過去,到現在還沒有吃飯,你看要不要醒?”
許之森一聽,突然覺得自己剛才沖了,他讓溫月先離開,然后躺到夏朵邊,從后摟住了,“對不起,是我沖了。”
夏朵沒有理會他,就因為幾張照片,他就不分青紅皂白地跑來質問,那他呢?離婚之后,他的緋聞就沒有斷過,哪一次不是和緋聞對象出雙對,舉止親?可是從來都沒有質問過他一句,因為知道那些都是假的。
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一委屈,眼淚就掉了下來。
“別哭,都是我不好,我只是害怕失去你,如果你放棄,那我所做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許之森把的手從被子里拉了出來,被他抓過的地方已經紅了一圈,他輕輕地幫著,“疼嗎?”
夏朵沒有搭理他,肚子痛,痛得很厲害,至于手腕,他難道是瞎嗎?這麼紅了還不痛,那還是人嗎?
許之森在耳邊輕聲嘆息,“我其實很不愿意在你面前表現出一一毫的怯懦,我想為你的天,為你無所不能的英雄,但是我今天...”
夏朵還是沒有說話,猜,他今天做事沒有過腦,是因為許家家宴的事。
“老頭子明知戴靖雯的孩子是許亦木的,他居然也要讓我娶,說有了,尚婉就會和許家站在一條陣線上,許家就可以控制整個海外市場,我才能有資格接他的班,為許家的新家主。”許之森抓著的手,一起搭在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著。
夏朵覺得自己特別沒用,明明剛才被他冤枉,還差點遭了家暴,這會兒居然又開始心疼他。
“你放心,我不會讓戴靖雯有資格嫁給你。”夏朵起,拿著手機走到外間,給朱迪打了過去,“嫂子,我們說好的事,看來要提前了,明天一早,我必須看到李曼琳的丑聞。”
朱迪沒有問為什麼突然要提前計劃,但是聽到的聲音有些抖,連忙問,“夏朵,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夏朵把頭發別到耳后,胡地抹了抹眼淚,“沒事,我就是來例假肚子痛,剛才我去了許宅,尚婉要把李曼琳嫁給三哥,許家應該都支持這樁婚事,畢竟強強聯手,有助于擴大許家的家業。”
“許家的人都是瘋子嗎?你別急,我馬上去辦,許家就算想要尚婉的勢力,也不可能讓一個劣跡斑斑的人為未來的許夫人。”朱迪掛了電話,沒有通知夏立,自己著手去辦這件事,什麼胎不胎教,比起夏朵的幸福,本算不了什麼。
夏朵把手機放到口袋里,一轉,看到許之森就站在后,他眼睛里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戾氣。
既然他站在這里,一定都聽到了,沒關系,聽到就聽到了吧。
“對不起...”他上前把摟進懷里,除了這句“對不起”,他什麼也沒有說,說什麼都沒有用。
夏朵抹了抹眼角的淚痕,“我知道你的境,我只是在聽路人說尚婉要你娶戴靖雯的時候,我很不痛快,不知道怎麼的,肚子痛得站不穩,打不到車,只能讓節目組的人來接我,我沒想過翟一輝會過來...”
“別說了,是我不好。”他心疼地了手臂,“去吃點東西吧。”
夏朵“嗯”了一聲,走到餐桌邊,拿起粥碗,埋頭喝了起來。
許之森坐在邊,問,“我知道你今天一定生我的氣了,告訴我,我要怎麼做,你才能消氣?”
夏朵轉頭看他一眼,“氣有這麼容易消的話,就不生氣了,如果不想我生氣,以后在找我興師問罪之前,先把事問清楚,或者學我,我已經可以無視你和所有人的緋聞了。”
“好。”許之森答應了,他起,了的腦袋,“我現在必須趕回去,你好好照顧自己,至于李曼琳,一定要小心,我會時間來看你。”
夏朵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很氣,又舍不得生他的氣,只能自己和自己較勁,自己和自己糾結。
許之森走到門口,還沒有打開門,就接到了林陸的電話,陸林說,樓下來了很多記者,應該是沖著夏朵和翟一輝來的,前門后門都是,恐怕暫時是走不了了。
“把安娜找過來,今天的酬金我給雙倍。”許之森從沒關注過自己的任何一條緋聞,沒有想到居然全部都知道,確實,看到那些緋聞,的心一定會像今天的自己,可是什麼都沒有說。
真是個傻姑娘,傻到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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