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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人孀》 第三百二十九章 狗血與八卦

 “小善不敢當……”小善忽然有些慌的樣子,深深地垂下了頭,才吶吶地在我期待的目下說:“酆都大帝在千年前就隕落了,小善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司都知道,酆都大帝的妻子喜歡世間的茉莉,酆都大帝才費盡心思,親手種下了一片茉莉園。只不過,如今也只剩下公子院里的一株了。”

 看樣子,這里面必然又是一段狗至極的八卦故事了。我有些咂舌。

 能為了妻子的喜好,強行在司種了一片活,這個酆都大帝,也是著實是不一般,是個妻如命的男人了。只不過,已經隕落了……千年前,難道又是跟北境之戰有關系?

 之后,我又絞盡腦地跟小善嘮嗑,嘮了半天,心里才大致有了個譜兒。

 小善倒是單純的,不是新死的鬼,死了有些年頭了,起初是因為模樣清秀能看得過眼,被獨孤幽看中,到了獨孤幽的府中當了個婢,但也不是伺候獨孤幽的那種,并不怎麼清楚獨孤幽府里邊的事。只不過,獨孤幽府里現在也沒有清閑的婢,小善原先做的,也是灑掃院子的活計。獨孤淵府中本就沒有雌或者母的,猛然又搶來了我跟皎皎,總不能一幫大老爺們來伺候,就只能去獨孤幽的府中去借婢了。小善就是機緣巧合,直接被獨孤淵點了過來,伺候我們的。

 這待遇……

 我沒被抓之前,也沒有專屬婢伺候我啊。

 一下子覺自己的規格上升了不,勉強算是能苦中作樂吧……

 我只好在心里這麼安著自己,一邊迷茫,一邊卻又還期待著,不知道葛凌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我們,帶我跟皎皎離開這里。

 該死的獨孤淵,只說了等葛凌來接我們之后,就會放我們離開。可他一點破綻都不留,葛凌想找到我們,肯定不是輕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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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善里也說不出什麼我想知道的東西了,要麼就細細地說兩句廢話,要不就抿著垂頭一句話不說,我也不忍心再欺負。畢竟十四五歲就死了,確實也可憐的……就算要問,現在我們不過是剛認識,也問不出什麼話來。只能等等看,等我跟小善再悉一點,才看能不能敞開心扉,跟我說些話……

 而且,更令我崩潰的是,我被紀鎖住了鬼氣,現在就是個手無縛之力的人類。除了質好一些之外,什麼東西都做不了,可小善卻能使用鬼氣,也是小善在維持小院的燈火……

 所以說,現在的我,連小善都打不過,等別提把我神不知鬼不覺地抓過來的紀了。

 不過由此可見,獨孤琴對上獨孤淵,怕是也不是很輕松。但從手下的強弱來看,紀就遠遠地甩了呼延一大截。

 不過我倒是也聽嘉陵說過,呼延或許跟獨孤琴,是有些茍且的。獨孤琴這個人,一向喜好奢華和的東西,呼延本就算是男中的男,剛冷峻的那一類了。可葛凌比呼延,還要盛上一籌。無論是郁的氣質還是冷凝而又顛倒眾生的俊臉,葛凌都是我見過的男人中,最為出的。就連面容昳麗如同好一般的李青流,若不是那一雙不是人間應有的碧玉眼眸,也是不及葛凌的。

 可想想也就釋然了,連獨孤常磬這樣千百年來有的奇子,都為了李青流的一雙碧眼癡迷瘋狂,別的值倒也不算什麼了。只不過,獨孤琴惦記的、帶有占有和強烈的征服去看去打量的,是我的男人,就讓我更加看不爽……

 如果獨孤淵這麼好說話的話,我們為什麼非要跟獨孤琴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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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然想到這個問題。

 可在皎皎被抓走之后,葛凌就說,獨孤淵不會輕易放人,所以只有跟獨孤琴合作,將獨孤淵徹底踩在腳下,才能從獨孤淵手里奪回皎皎……

 難道在那個時候,葛凌就已經有些不對勁了?

 我想起奈何橋上那張跟葛凌一模一樣的宗的臉,忽然打了個寒噤。

 小善一直留意著我,看我抖了一下,聲道:“夫人可是有些冷?”

 我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說:“有熱水嗎?我想喝點熱水……”

 不知道為什麼,小腹忽然又作痛了起來。

 我月事一向規律,可現在還沒到每個月的那個時候……小腹竟然又在作痛。

 一定是最近力太大了,我要喝點熱水……

 小善點了點頭,說:“有的,不知道夫人平日里喜歡喝什麼茶?是信尖,還是龍井翡翠?”

 我目瞪口呆,不想暴自己的無知,只好訕訕地挑了個聽著順耳的,胡說:“龍井翡翠吧。”

 “夫人稍等。”小善點了點頭,就退下了。屋里只剩下了我,和還在呼呼睡大覺的皎皎。

 我癱在床上,搖了搖小床,皎皎睡得香甜,可不知道的爸爸媽媽現在在愁些什麼……

 我真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關于葛凌,關于宗,關于獨孤淵和獨孤琴。

 總覺本來很簡單的事,莫名其妙地就會向一個復雜的方向演變。到底是他們這些聰明人總是想得太多,還是我這個蠢人不夠聰明,想不到他們考慮的那一重?

 我了一聲,往后一癱。

 兜里的銅鏡,是我現在最興趣的東西了。可有小善在,我又不想讓小善發現這個銅鏡,只好先揣在兜里,等著找一個合適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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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銅鏡的幻境中,如果不是假的話,我就可以確認,我確實是被木迦收養的,而且是因為天生五,當時已經快夭折了的緣故,被木迦救了,救回了宗。

 可木迦說,他在我上看到了變數。

 李青流又不止一次地說過,木迦批命從來都沒有準過,可現在,直到一切事都發生之后,我才有些驚悚地發現,木迦的批命和預測,其實準的。

 木迦給李青流批命,說他命中有劫。李青流對此嗤之以鼻,覺得自己是天選之人,天生背負天命,要鰥寡孤獨的。而且他一向對人不興趣,獨孤常磬后來那麼慕他,他都不以為意。可現在來看,在純儀王墓中了千年的李青流,不可能心中完全沒有獨孤常磬的,他也是一樣的痛苦,甚至比獨孤常磬更痛苦。

 不過是因為,雖然獨孤常磬是先的那一個,可被天衰詛咒,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到李青流之后,干脆地悶了忘水,把李青流忘得徹底,自然也就沒了煩惱。

 可什麼都記得的李青流,自然就了最痛苦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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