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今天是來找你的。”阮婉帶著哭腔的說道,看向時染的時候充滿了乞求,再也沒有了上一次的趾高氣昂。
阮婉是真的知道了季郁白的可怕和心狠,他是真的不想要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哪里還敢去找季郁白,他肯定會直接讓人帶自己去醫院的。
這些天,阮式集團如同一面丟了一塊磚的墻岌岌可危,阮父到奔走,很多時候連合作方的面都見不到,有些還算是夠義氣的會見他一面,提個醒兒,讓他不管做了什麼得罪季家的事都趕去解決了。
不然,阮式集團恐怕再過不久就要徹底的消失了。
一開始,阮父對自己和阮式集團還有些信心的,他想著撐過去就好了,但這些年來他的野心太大了,公司擴張的太快,流資金、大多都是貸款的況讓資金無法回籠不說,還要一直想辦法拆東墻補西墻的去還貸款。
漸漸的,阮父終于看清楚了形勢,他本是對抗不過季家的。
原本在阮夫人的勸說下,阮父還有些搖,不是很反對阮婉生下這個孩子了。可他就怕還沒等阮婉分娩,阮式集團就碎渣渣了。
終于,昨晚在一個合作案被對方毀約之后,阮父再也扛不住了。
這一個合作案是阮式集團談了一年多的了,前期還有所投的,可以說是阮式集團想要更進一步的踏板,也是明年的主要收來源。
現在一沒了,阮式集團基本上就是一個空殼子了,剩下的錢能運作多久沒人能給出個時間,總之就是不多了。
于是,阮父了的心又堅定了起來,阮婉肚子里的孩子是絕對不能要的!
阮婉昨天聽到了阮父在書房里打的電話,聽到他預約了醫生打算今天強制帶自己去打胎,一下子就慌了。
今早找了一個機會就從家里跑了出來。阮婉了解自己的父親,如果不是夠心狠、夠堅決,他在商場上也走不到今天,他這次是真的下定了決心了。
可阮婉無論如何都是不想要失去肚子里的孩子的。
在大街上晃悠了很久,阮婉都沒有想到辦法。最后,覺得孤注一擲一次,要來找時染,或許母親對孩子的可以讓明白現在的,放過肚子里的孩子一馬。
季郁白不想要肚子里的孩子的愿意無外乎是怕時染不高興,但如果連時染都點頭同意了,阮婉就想不到任何季郁白不要孩子的理由了。
在時染到達醫院之前,阮婉已經在門口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了。想過要到病房門口去等著,但手前的事讓季郁白心生警惕,直接在病房門口安排了保鏢,不給阮家和其他有心之人可趁之機。
就連醫院的護士都加強了警惕,阮婉一出現在那條走廊上,就有護士盯著,就只好來了醫院門口守著。
這半個多小時一直站著的,阮婉的確實有些吃不消了,還穿著八厘米的高跟鞋,剛剛奔向時染的時候都差一點摔倒了。
在阮婉付出了那麼多的辛苦之后才終于等到了時染,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松的放過時染。
眼看著時染要往前走了,阮婉一狠心的直接跪坐在地上,死死的抱住了時染的大。
“季太太,我知道自己錯了,我都知道了。可是,錯誤是我犯下的,和我的孩子沒有關系,求求你了,給他一條活路吧,不要讓我打掉他。”阮婉哭著說道,一點都不怕丟人的大聲喊著。
時染都被氣笑了,這年頭,無恥的人果然是越來越多了。沒說話,想要看阮婉接下來還要怎麼演。
這幾天日子本來就過的無聊,有樂子主給送上門來,干嘛不看?
“季太太,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都不會來打擾你們的生活的,求你了,想想你也是個母親,如果你的孩子要被殺死了,你是什麼心?”阮婉按照自己之前想好的試圖喚醒時染的母卻是徹底的到了時染的底線。
周圍圍觀的人不,時染原本是不打算說一句話的,不想平白給人看了熱鬧去,可不是阮婉,有給別人當猴子看的樂趣。
但是,阮婉剛才的話直接刺到了時染最介意的部分——季念生。
“既然如此,我有個問題想要問問阮小姐,你當初來對我兒子說那些話的時候想的難道不是殺死他?”時染一針見的問道,也給了周圍的人更多的猜測的空間。
“我……”阮婉沒想到那件事時染也是知道的,還以為依著季郁白的格,他是不會讓時染知道那麼暗的事的。
“你什麼?回答不上來了是不是?阮小姐難不要說你不知道我兒子有心臟病,不得刺激?你在他病重的時候來告訴他,他爸爸要有另外一個兒子了,不要他了,是什麼意思?”時染一字一字的說道,語氣狠的好似要把阮婉送進地獄一樣。
阮婉終于明白自己今天的對策有多麼的失敗,咬著說不出話來,現在也就只能接著裝可憐了,或許周圍還會有同的人,幫說兩句。
“阮小姐,在我兒子因為心臟病發而不過氣的時候你想過醫生嗎?如果不是護士聽到異常去查看況,我兒子現在已經被你殺死了吧?”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我還以為他會因為自己要有個小弟弟而開心,我是想他可以多些力活下去。”阮婉開始瞎掰了,旁邊是個人就不相信的話。
“呵。騙鬼呢?阮小姐,本來你不提這件事,關于你肚子里的孩子的死活我是不在意的。”時染面不改的撒謊道,很在意,但更在意的是季郁白的態度。
阮婉似乎看到了希,一雙眼睛亮了起來。
但時染的下一句話馬上把徹底的打到了地獄之中,阮婉從未想過時染竟然比季郁白還難對付。其實想想也是,如果不是勢均力敵,季郁白怎麼會喜歡時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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