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看樣子真的得委屈你一段時間了,這些日子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別讓季郁白找到,等孩子生下來了,他們就是想不認都不行。”阮夫人說道,拉著阮婉就要往外走。打算親自給阮婉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在阮夫人轉過去的同時,阮婉的臉上出了得意的微笑,這一次果然是賭對了的。有了阮夫人的幫忙,就不用擔心過段時間后沒有錢花的事了。
兩個人往前走了沒兩步就停住了,阮父正滿臉通紅的站在那里。早上出門時脖頸上系著的領帶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整個人都散發著酒氣。
“老、老公,你回來了啊。”阮夫人的眼神有些閃爍,看樣子今晚是不太可能把阮婉送出去了。
也好,可以利用這一夜的時間好好的想想該把阮婉送到哪里去才最安全。
阮父沒有接話,他從樓梯上走了上來,站到了母倆對面,把阮夫人推到了一邊。
幾個小時之前,阮父終于是找到了兩個還愿意和他見面的老朋友。他們也算是夠意思了,雖然說明了沒辦法給他提供任何的幫助,但也給他提了個醒兒,給了他一個方向——季家。
可是,阮父思來想去的也沒想到自己有得罪過季家的時候。
一直到聽到那些話之前,阮父都還在深深的自責著。如果不是他的不小心,阮式集團也不會遭遇危機,他的妻也不用面臨要從天堂跌落地獄的痛苦。
帶著自責和愧疚回到家里,阮父考慮了一路,想著是不是該把這件事告訴給家里人知道,是讓們早些做好心理準備,還是他再撐一撐。
或許事還沒有走到最糟糕的那一步,萬一忽然在某一天有了轉機呢?
可阮父絕對沒有想到自己會聽到這樣一番對話,幾乎是一種毀滅式的打擊了。
“你真的給季郁白下藥了?”阮父問道。
阮婉在面對阮夫人的時候還可以毫無顧忌的說出來,還有種小自豪的覺,但面對阮父,則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啪”的一聲,阮父的掌狠狠的落在了阮婉的臉頰上,的角都被打的有些裂開了,一跡更是染紅了阮父的眼睛。
“無恥!這些年我是怎麼教你的?我想你為上層社會的小公主,你竟然自甘墮落的去當、當一個……”婊子這兩個字到底是沒說出來,阮父沒辦法把這麼惡毒的字眼用到自己的兒上,哪怕現在很配這個詞。
“我他!我就是用了一種錯誤的方法去得到他而已,但是,我在追求我的,我有什麼錯?”阮婉不服氣的喊道,的眼眶里有著淚水卻倔強的不肯哭出來。
臉真的很疼,但阮婉是不會對阮父屈服的。沒想到,阮父竟然會對手,那個曾經對言聽計從、恨不得把一整個世界都搬到的面前的父親呢?
“胡鬧!你知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從今天早上開始,已經有四家公司提出要跟我們解約了,還有兩家談好了合作就差簽字的公司也反悔了,銀行在催我們提前還款,我們家公司要破產了,你知道嗎?”
“沒關系的,只要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季家就和我們阮家有著無法否認的關系了,到時候我們家會東山再起的,甚至比從前更厲害。”
阮父搖搖頭,慨著阮婉的天真,把季郁白想了一個好人,但實際上那是一個惡魔。
“明天我帶你去季家賠罪,然后我們把這個孩子打掉,我從你去國外,以后都不要回來了。”阮父有些難過的說道,他永遠都想象不到阮婉會以這樣一種不彩的方式出國。
但為了阮婉的以后著想,這已經是最好的安排了。
“我不要!”阮婉喊道。
“容不得你說不要!”阮父說道,把阮婉拉回到了的房間,還從房間里拿了一個凳子出來,往門口一放,正對著房門的坐了下倆,大有一副要親自看管阮婉的樣子。
阮夫人一直都沒得上話,看見阮婉被打的時候的心震了一下,知道阮父這一次是真的怒了,不然哪里舍得會對阮婉下手呢?
但不能不站出來“保護”自己的兒。
“你瘋了嗎?竟然要讓打胎,你知道打胎對一個人來說有多傷嗎?”阮夫人沖到了阮父邊說道。
“好好休養是不會有問題的。”阮父無的聲音讓阮夫人和阮婉知道了他的固執和堅持。
“你為什麼一定要讓婉婉打胎,別告訴我你不想給季郁白做岳父?”阮夫人問道。
“不想。這件事你就別管了。”
“婉婉是我的兒,你憑什麼不準我管這件事?”阮夫人不滿的怒吼道。
“你還好意思說,你像是一個當媽的嗎?難不你想要讓自己的兒去當小三兒?為別人口中的談資,被人在背后指指點點一輩子?”
“如果婉婉能夠坐上季太太的位置,誰會在乎這中間的經過?”
“我在乎!而且,萬一坐不上那個位置呢?”阮夫人被阮父堵的啞口無言。
阮父看守了阮婉幾乎一晚上,早上的時候則是撐不住的來了兩個保鏢繼續看管著阮婉。
阮婉找了兩個機會逃跑都沒能功。
季郁白還不知道阮家這一夜都快要翻天了。阮夫人和阮父吵了一個多小時,最后也被看了起來。季郁白不在乎別人家的事,他只在乎季念生還有十五分鐘就會從ICU里出來的事了。
季念生被轉到普通病房的時候剛好是醒著的,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圍在他的病床邊,董郁雪還帶著份禮過來,就連榮時景都難得的在白天出現了。
“念生,還好嗎?”時染握著季念生的小手問道。
季念生點點頭。
在季郁白要上前一步和他親近下的時候,季念生卻板著臉說道:“你不要過來,我討厭你!”他的還很虛弱,但聲音卻很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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