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時染帶回來穩定下來,季郁白回到公司看著肖遙加班加點工作,一臉奔頭的樣子,沒忍心告訴他那個殘酷的打擊,好心地給他放了一個月的假。
肖遙有點懵地提前結束了任務,還有點后悔前面說了季郁白的壞話。
有那麼長的假期,肖遙打算給妻子一個驚喜,拎著行李箱悄無聲息地回家。
門是小寶給開的,小男孩長得很漂亮,像他媽,要是長他這樣也算是毀了。
肖遙將男孩抱起來,喜滋滋地問:“你媽呢?”
“媽媽出去打麻將了。”小寶乖乖回答。
肖遙已經習以為常,在家帶孩子的年輕家庭主婦,無事可做的時候就只能逛逛街打打麻將,排遣排遣。
向來沒多花花心思的肖遙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妻子,自己天在外忙碌,冷落了,以至于讓無事可做,肯定很無聊。
這次好了,有一個月的假期,他可以帶著孩子和出去旅游,景點和路線他都看好了,記在了行程簿上。
肖遙讓小寶自己去玩,換鞋的時候,看到妻子最喜歡的那雙鞋還端端正正地擺在鞋柜里。
雖然肖遙很有錢,將所有銀行卡都給了,但妻子勤儉持家,沒怎麼舍得花過錢,就連住的也只是簡單的復式樓房,完全不符合肖遙的份和檔次。
說要把錢留給孩子,將他們養人肯定需要一筆很大的花銷,肖遙對這些毫不在意,只要他們開心就好,繼續埋著頭工作賺錢,將家產給老婆打理。
肖遙在季郁白面前是明的助理,在家里卻過得稀里糊涂。
主要是因為他不想把工作作風帶到家里來,否則為什麼還要家,直接跟工作結婚生子好了。
因此他對自己這些年賺的錢毫無概念。
妻子就這一雙名牌鞋,喜歡得不得了,平時出門都會穿,今天竟然沒穿,肖遙一笑而過,走到臥室門外的時候突然到了不對勁。
嘭地一腳踹開了房門!
“曉月,你在家?小寶說你出去打麻將了。”肖遙聲音僵僵的,也像被定住,都不能。
但另一個人存在的氣息本無法忽略!
小寶從肖遙兩條中間探出腦袋,看到房里的場景,開心地喊:“王叔叔!”
他的隔壁老王!
肖遙想哭又想笑,忍住殺人的沖,冷靜地說:“穿好服,滾出來!”
坐在沙發上,肖遙一連了好幾煙住苦和難過,都沒等到那對夫婦從房里出來。
然而男人好面子,肖遙就推了推小寶,“你進去看看!”
出來他會打斷他們的狗!
怎麼會,隔壁老王這樣的事怎麼會發生在自己上?
瞬間,肖遙想到boss對他說的話:肖遙,你老婆大概不你。
肖遙突然又想到boss從不虛言,說不定這次給他放假就是為了讓他看清這個事實——妻子出軌了。
小寶一去不復返,肖遙驚得沖了進去,看到的場景就是窗戶大敞著,三個人不見了蹤影,當著他的面逃了!還帶走了小寶!
逃了?逃了?逃了?
肖遙一臉問號,覺得有點可笑,焦躁地轉了個圈后,突然毫無征兆地狠狠了自己一個耳刮子!
他肯定在做夢,只有做夢,才會出現這麼荒誕不羈的場景!
然而事實又給了他狠狠一擊。
向來明的男人了陣腳,想到什麼渾一震,不敢耽誤,連忙開車去兒的小學。
闖進教室發現兒還在,瞬間松了口氣,將三年級的小孩抱了出去,“歡歡,跟爸爸回家,我們回家。”
肖歡覺得爸爸今天腦袋有點不正常,還沒反抗,就看到向來頂天立地的爸爸哭了,“歡歡,爸爸不能沒有你!”
肖遙原本覺得自己有兒有,有個賢惠漂亮的妻子,有個雖然兇卻很好的上司,有份面的工作,有份可觀的收,人生很滿,再辛苦也不覺得有什麼。
人都到了中年,本該一切安定下來,生活卻給了他一個重擊。
妻子出軌了。
肖遙還是覺得在夢中,渾渾噩噩,恍恍惚惚。
回到家發現屋門大敞著,原本逃跑的夫婦趁他出去跑回來收拾錢。
肖遙看到小寶,激地將他拉到自己的保護范圍,然而不經意間他注意到一張臉。
那是一張和小寶很像的臉。
那張臉是夫的。
肖遙整個人都不好了,腦袋一熱,忍了很久,終于失控,上前將姓王的夫一腳踹翻了幾翻,“我弄死你,弄死你!玩我人,我讓你去死!”
跟著季郁白的人沒有一個善茬,肖遙差點將他送上西天,如果不是被蔣曉月抱住。
“姓肖的,你要踢就踢我吧,你踢死我好了!”蔣曉月涕泗橫流,抱住他死也不撒手!
“你以為我不敢打人!”肖遙揚起卻怎麼也下不去,尤其在兩個孩子哇哇大哭的時候,他心煩氣躁地又踹了夫一腳。
“爸爸,你別打媽媽!”一兒一從兩邊抱住他的,肖遙心累地說:“離婚吧,我全你們。”
如果只是夫,如果只是寂寞才出的軌,蔣曉月也不會不怕死地攔他。
更不會冒著被發現的風險,給那個男人生了個兒子。
肖遙有點不敢地看向兒,試圖在臉上找到和自己相似的地方,然而并沒有。
所幸也沒有夫的影子。
肖遙重重坐在沙發上,在小寶要靠過來的時候,竟然躲了一下。
小寶差點撲倒在地,被姐姐拉住,肖遙為著自己的漠然和無到心驚。
心涼得好像放了一塊冰,散發著冷氣,怎麼也焐不化。
“錢給你,孩子是我的。”肖遙一邊煙,一邊合計。
其實在發現妻子出軌的一瞬,他就知道自己這些年的財產很可能已經被眼前這個夫消化了。
但沒關系,回頭弄死他。
在人和孩子面前,肖遙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半字不提要錢。
而且他想讓這個人后悔,沒有我肖遙養著你們,跟著這個夫,你們到哪去發展!
肖遙不是一般的人,看了一眼夫,就知道對方是個游手好閑不務正業的小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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