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婆婆!”我不甘心地大聲嚷道。
我拼了命似的朝老鬼婆那邊跑,奈何後仍然有二三十隻沒死的小鬼糾纏不休。
他孃的!
我咧大罵一句,回頭衝小鬼又是一發鬼火炮彈。
這一炮下去,說有七八隻小鬼代了,要不是它們學聰明瞭知道分散追,死的能更多。
不過這時候,我也顧不上計較多死死,當務之急,是要趕救出老鬼婆。
眼看就要衝到跟前,四五隻外圍的小鬼離出來,擋住我的去路。
明明老鬼婆盡在咫尺,我咋能這幾個貨耽誤時間?當即喚出鬼煞苗刀,一刀切過去,頓時截八段。
不等圍住老鬼婆的小鬼再分出來對付我,我已經將亮晃晃的刀刃向了眼前礙事的小鬼的腦袋。
噗嗤一聲,小鬼不再彈,隨即風化。
我再想多死幾個時,那些小鬼胡啦一下子全都撲來,我匆匆瞄一眼,只看見老鬼婆被咬得不樣子,萬幸還沒被吃。
這時候,那個爲首的老頭舉起老鬼婆威脅我,讓我放下屠刀。
我呸了一口,說你拿一個老鬼東西來要挾我,你覺得我會把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
那老頭離得近我纔看清是個瘦癟的老傢伙,它衝我森一笑,說:“你當我三歲小孩嗎?要真是不在乎,你又何必闖過來救?我要是你,就趁剛纔跑走了。”
,果然一個比一個人,我看每人發一個幌子都能去外面擺攤算卦了。
“老鬼,趕把龍婆婆放嘍,我可以放你們走。”
“好大的口氣,你以爲就吃定了我們?你咋就知道我們沒有後手?實話告訴你,今天你就算把我們全都滅了,你也別想活著離開這死人坑!”老頭眉一揚,撇著信誓旦旦,“何況這死老太太還在我手裡,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難不真有後手?這老頭帶出來的小鬼死了將近三分之二,如今只剩下五十左右只,那個什麼後手還真沉得住氣。
“老鬼,憑啥你說有後手,我就會信?再說,我要是放棄抵抗,你能放了龍婆婆?”
“不放!”瘦老頭乾脆得很。
我氣得一樂,指著老頭的腦袋問:“是不是這裡有問題,反正龍婆婆都難逃一死,我又何必把自己也搭上呢?”
“小子,你放肆!”老頭好像氣得胖了些。
我眉一擰,衝老頭回了句,老傢伙,你放肆。
罵完,我就列開架勢準備跟老頭魚死網破。
老頭笑起來森,但還是笑了,它笑我不敢。
,又被看穿了,難不這老頭也有老鬼婆一樣的能力?我仔細端詳了一下,不像。這老頭八是猜的。
果然,老頭見我遲疑,又出猙獰的笑容,說:“我就說你不敢,還是乖乖領死吧,免得我手。”
“你大爺!”這老頭一定不會放過我和老鬼婆,現在最要命的是老太太還在它手裡掐著,我現在不敢妄,但也絕不能坐以待斃。我得想個法子。
人有時就是這樣,正兒八經想主意的時候,反而腦袋一團漿糊。
我想不出好辦法,不代表就能一直這麼耗著,老頭纔不幹呢。它見我罵了一句就不再說話,死也不肯給我思考的時間,拎起老鬼婆就要下手,它這是在我就範。
“老頭,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這瘦的老頭手勁可不小,就要老鬼婆的腦袋。
“住手,快住手,我聽你的。”我急忙撤去鬼煞苗刀,算是放棄了抵抗。
老頭嘎嘎大笑:“早這麼聽話不就行了?”
話剛說完,兩隻小鬼撲上來一左一右把我按住。我心說爺爺,孫子給你報不了仇了。
“帶回去!”老頭突然來這麼一句。
嗯?不殺我們嗎?
隨後我眼前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來時,發現周圍黑的讓人不上氣,只有三五把綠瑩瑩的鬼火搖曳,我準備一子,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了一個奇怪的木樁上,木樁直地在高臺上,以木樁爲圓心分出六道凹槽,凹槽之間又相互錯,似乎勾勒出一幅龐大的陣圖,只是我在其中看不出端倪。
而六道凹槽的另一端分別跪著六隻小鬼,它們的頭顱都靠著凹槽,其中老鬼婆也被幾隻小鬼著跪在其中一。
這是哪?我死了?
“不用東張西了,人類,這是死人坑!”
死人坑?我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又四掃一眼,果然,到可見殘碎的骸,偶爾還有幾隻蛆蟲在頭骨中鑽來鑽去。
“你是誰?你在哪?”剛纔有一個人在說話,不可能是之前那個瘦了吧唧的老頭。我猜這位怕就是死人坑的正主。
突然,一個紅的影子從我面前掠過,接著便穩穩地坐到我對面的一個骷髏堆砌的椅子上。
是個紅的鬼!
只見這鬼紙白的臉上竟有四條深深地爪痕,那紅的角上揚,顯得格外的高興。
“爲啥不殺了我?”我很好奇。
“因爲你還有用。”鬼哈哈大笑,彷彿今天它生日一樣。
我眉頭皺,這又是高臺,又是木樁的,還有好幾只似乎要獻祭的小鬼,這明顯是要搞什麼大作,而我,似乎就是最重要的一個組部分。
我,想到這我不冒出一陣惡寒,這鬼該不是把我也當牲口給活祭了吧?
“你要幹啥?”這時候我要說不害怕,那是逗小孩玩兒,誰在面對未知的危險時都會到莫名的恐慌,尤其是這種類似遠古時期的祭祀活,不知道這幫小鬼會弄出什麼烏七八糟的鬼點子出來折磨人。
我害怕,但我並沒有選擇屈服。
“我等了將近一百年,終於讓我等到你了,人類,你的很特殊,我需要你的幫助。”鬼的語氣像是在商量,但我知道,它只是在自說自話。
果然,它又接著說道:“我會用法把你煉‘人盅’,然後帶我離開這座囚籠。哈哈哈,哈哈哈!”
,這聽上去還不如直接死了呢。
我瞪了眼骷髏椅子上的紅鬼,喊了句,你他孃的做春秋大夢去吧,有種過來給我一刀痛快的!
那斜靠在椅子上的鬼眼睛一瞪,瞬間繃直了上,但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即又懶洋洋靠回去,指著我笑:“不用激老孃,等會兒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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