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廷健難得地把我帶了出去,這可把我高興壞了,以為他要帶我去玩。
哪知道車子開到了半山腰一座巨大府邸前的時候,他就停下了,并且示意我下去。
“這里是?”
我回頭問一臉笑意的趙廷健,這樣子的他很迷人,讓我忍不住沉溺于他的笑容之中。
他牽著我的手,告訴我進去便知道。隨即他便帶著我進了屋。
盡管這座府邸表面上看起來很氣派,但里面竟然空無一人。趙廷健說,這里已經五年沒有住人,所以才會是這樣一幅景象。
不過,雖這里很久沒住人,但里面卻收拾得非常干凈整潔。
“這里是我的家。”
趙廷健悠悠的說了一句,讓我有些嘆。原來這里便是他住的地方,那個他口中已經沒有家人的家。
我有些為趙廷健到傷,但他卻不怎麼在意。
進了屋,我下意識地往二樓走去。在走過一條走廊之后,我很自然地往右一拐,拐進了一間寬闊的臥室。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間臥室非常悉。不僅如此,這一整座府邸我都仿佛來過一般。
我幾乎能夠預知,哪條路會通往哪個房間,這會不會太過巧合?
趙廷健走到我的后,從后面抱住了我。
“歡迎回來。”
我微微一怔,轉抱住了趙廷健。
“何蕊……你打算怎麼辦?”
雖然莫名地討厭何蕊,但我還是覺得自己有一種罪惡。畢竟再怎麼說,趙廷健都是他的未婚夫。
但趙廷健只是冷笑了一聲,告訴我不必介意那個人。
“要不是你不在,怎麼可能上位?”
趙廷健的話越來越奇怪,我的心里也有一種詭異的覺。
為什麼總覺得,趙廷健的話里話外都夾雜著一種對我的懷念。仿佛我很久之前就跟他認識一樣。
我抬頭看向比我高了差不多半個頭的趙廷健,問他我們第一次認識是什麼時候。
雖然他不愿意告訴我我們的過去,但問問這種問題總沒什麼吧。
他笑了笑,眼神里有幾分傷。
“在籃球場,你被我打來的籃球砸暈。”
我差點笑出聲來,這種認識方式,未免太了點。不過趙廷健卻一本正經地告訴我,他就是在那個時候對我一見鐘的。
這種況都能對我一見鐘,我都不知道他的眼睛是怎麼長的。還是說我長得太,所以即使被籃球砸暈也毫不影響我的貌。
趙廷健對于我自的想法很無語。
我沒有理會趙廷健的白眼,兀自走進了一間帽間。
帽間里放置著許多服,看上去有些陳舊,但卻很干凈。
不過,最吸引我的還是壁櫥里一件純白的婚紗。那條婚紗相當漂亮,點綴著羽,唯而別致。
“好的婚紗。”
我忍不住嘆了一句,要是能穿著這樣的婚紗結婚,恐怕我也知足了吧。
不過趙廷健卻笑了笑沒有說話,似乎對于我的嘆不大在意。或許對于他而言,這種婚紗他早就見多了吧。
剛看完婚紗,我就被化妝臺上的明珠寶盒吸引了。盒子里放置著一條的項鏈,無論做工還是質,都相當。
趙廷健走到我旁,從盒子里拿出了那條項鏈,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項鏈帶來的冰涼讓我莫名的悉,仿佛這項鏈本就該戴在我的脖子上一樣。
我抬頭看趙廷健,問他這都是誰的東西,為什麼每一件都看上去那麼。
擁有這樣的帽間,恐怕是每個人的夢想吧。
“以后,這些都是你的。”
趙廷健微微一笑,笑容很和煦。
“項鏈的名字是真永恒,現在,它屬于你了。”
趙廷健在我額上輕輕一吻,蜻蜓點水一般。
“你該不會還送給過別人吧?”
因為不管怎麼看,項鏈的一個地方都有修復過的痕跡。要是趙廷健真拿送過別人的東西來送給我,我不得氣死。
他笑了笑,手了我的頭發。他似乎很喜歡這樣我的頭發,好幾次都這麼做。不過我倒也不覺得討厭。
“沒有,只送給過你。”
雖然我覺得他的鬼話我不能信,但我也不想再追究。我對首飾這種東西并不講究,何況是這麼漂亮的項鏈,我自然不會嫌棄。
我有些,手在我的脖子上挲。項鏈很漂亮,我也很喜歡。但我總覺得,有種怪異的覺。
我對這里,未免太過悉。
這之后,我們便搬來了這里。之前的洋房雖然住得舒適,但趙廷健說,那里不符合我未來的份。所以住在這里,才是最合適的。
“和何蕊的婚約,會盡快解除,你放心。”
趙廷健讓我安心住在這里,不必擔心他和何蕊的事。但即使他這麼說,我也不可能完全放下心。
何蕊那個人,看上去未免太霸道了一些。直覺告訴我,何蕊的背景并不簡單。趙廷健若是想甩掉,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在這邊住了兩天之后,何蕊找上了門。
怒氣沖沖,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樣子。
何蕊一定是算好了趙廷健不在的時間才會來這里,否則怎麼這兩次來,趙廷健都不在。
我倒想看看,想做些什麼。
“莫珊珊,你究竟給趙廷健吃了什麼迷魂藥,把他迷得七葷八素!”
何蕊一來便開始質問我,搞得我很無語。
我并不打算跟多說,畢竟我不想跟鬧事。
從道理上來說,我的確是吃虧。是趙廷健的未婚妻,我什麼都不是。要是別人看到這幅景象,肯定是會站在那邊的。
“為什麼你把他傷得那麼狠,他還是忘不了你?”
何蕊的聲音帶著哭腔,的眼淚打了的臉龐,畫得的妝在這一刻有些妝。
我木然地愣在原地,不知道話中的含義。
“過去的我,對趙廷健做了什麼?”
我的心里竟然有一種約的期待,期待趙廷健所不能回答我的問題,何蕊會回答我。
突然冷冷一笑,“你很想知道?”
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開,便再也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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